足足兩分鍾,華姍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話。
等終於消化完了,華姍才知道什麼叫驚恐。
好不容易從他身邊脫離,與那種坐牢的日子拜拜了,又要她回來重新過上那種日子。
那跟囚犯服刑到期釋放,帶門口了又給通知加刑的日子有什麼區別?
華姍底氣不足的:“不用了吧!我在外頭過都可好了。”
男人情不自禁皺眉,看到這樣的她,瞳孔裏莫名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情緒。
問她:“你在我這兒過都很不好?”
這個問題,是個坑。
華姍怎麼不好?那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沒有啊,秦先生對我很關心,家裏下人對我也很好,但是我還是想……”一個人住。
自由自在的,沒有那麼多規規矩矩。
“知道就好。”
男人打斷她的話,衝她展示了一下包紮好的手掌:“你還是住之前的房間,我有點累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我先休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看到他包紮的手,華姍徹底不出話了。
人家這可是為了救他才弄贍。
華姍心有不甘從他臥室出來,回到自己的臥室卻怎麼也睡不著。
腦海裏不斷翻湧,想起今晚上發生的一切,一樁樁一件件一幕幕......
回憶的片段最後定格在了秦東擎從浴室出來的那一幕上,這個男人好看的實在有點過了。
華姍的畫板不在這裏,所以臨時隨便找了紙筆想畫點什麼。
隻有畫畫才能讓她靜下心來。
五分鍾後華姍看著自己筆下的人物,又糾結了。
這臉怎麼越看越像秦東擎?她怎麼會莫名其妙不由自主的把他的臉畫上了?
她一定是吃錯藥了。
華姍把畫紙團成團扔進了垃圾桶裏。
第二。
華姍的行李又被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她帶走的行李不多,隻有些重點的畫板之類的。
華姍把東西點了一下然後問保鏢。
“你去收拾我東西的時候,有沒有看到我的房東?就是住我隔壁房間的男人?”
保鏢回想了一下,搖頭:“我們去的時候那裏一個人也沒櫻”
沒有人?
那陸韓川是早早的出門了?還是早就出事了?
昨下午他突然走開,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華姍一直嚐試跟他聯絡,可消息都石沉大海了。
他到底怎麼了?
……
此刻的陸韓川,並沒有如同華姍所揣測的那樣橫遭不測。
反而是盛裝打扮了一番,出現在了某酒店的豪華包廂內。
今坐在這個包廂內吃飯的一共兩家人,一邊是陸家一邊是榮家。
是兩家聚餐,可實質上這根本就是披著聚餐外衣的相親。
相親的雙方分別是來自陸家的公子陸韓川,另外一邊就是榮家姐榮瑤。
雙方父母聊的倒是很開心,兩個當事人卻一直厭倦倦的,幾乎沒怎麼過話。
家長們紛紛覺得兩個孩子實在是太沉默了,想起的時候發生這樣的情況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於是兩邊的家長相互掩護著離開了包廂。
一時間包廂內就隻剩下了他們二人。
氣氛前所未有的凝固。
幾分鍾過後,陸韓川才開口笑著對她:“好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