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陵美忙完了之後,滿會場的找尋華姍的蹤跡,最後終於在走廊邊的畫下發現了她還迎…
“嚴尊?”廣陵美狐疑男人一眼,問道:“你怎麼來了?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一聲?”
華姍驚訝:“你們認識?”
“她是我表妹。”
“他是我表哥。”
嚴尊跟廣陵美不約而同出聲。
華姍淩亂了,這個世界還真是啊,著名漫畫大師居然跟名流嚴家有這樣的關係。
嚴尊:“我也不想來,可是我哥非讓我過來給你家老爺子捧場,我有什麼辦法?”
他大哥自己走不開,使喚他倒是張口就來。
廣陵美沒再什麼,把注意力放在了華姍身上。
“姍姍,我找你好久了,你怎麼在這兒?怎麼還跟……這個家夥一起?”
華姍看了一下嚴尊,:“他怕被人發現讓我給他擋著。”
廣陵美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嚴尊你是不是有毛病?不想來沒人求你,來了又扭扭捏捏的,還拉我的救命恩人給你擋槍!”
其實嚴尊真的是為她們好,如果爆出他出現在這裏的話,不到半個時他的那些粉絲就得麻溜的找過來,把這裏圍的水泄不通。
把畫展還能正常開下去嗎?
可惜他的用心良苦,別人都看不見,別人都沒有心。
不過這些也不是嚴尊此刻的重心,他的著重點落在了救命恩人四個字上。
“救命恩人?什麼鬼?”
廣陵美:“這是我跟姍姍的事情,與你無瓜。”
她自來熟的挽著華姍的胳膊,對她:“姍姍咱們不跟他一起,咱們去別的地方看畫兒吧。”
華姍卻沒動,因為關於眼前的畫她有些好奇。
“走可以,但是你能幫我解釋一下這幅畫的寓意嗎?”
華姍總覺得這幅畫背後隱藏著什麼。
她問廣陵美:“今是廣淳於老先生的畫展,可是這幅畫我怎麼看都覺得不像是出自他的手筆啊。”
廣陵美明顯愣了一下,然後問華姍:“這畫風不都一樣嗎?你從哪兒看出來不一樣的?”
華姍:“畫風猛的一看的確是跟老爺子的很相似,但也僅僅是相似,細看之下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華姍看過廣淳於的很多作品,對他的畫風,起筆,手法不十足了解,那也是很了解的。
這幅畫明顯不是出自他老人家之手。
廣陵美開始認真又:“你接著。”
華姍問她:“這幅畫是你畫的吧?”
廣陵美下意識的抿了抿唇,問:“你這又是從哪裏看出來的?”
華姍:“這畫的起筆走向是從左往右,而且線條明顯左重右輕,這明畫畫的人是個左撇子。”
華姍的視線落在廣陵美的左手上,她的左手手腕上戴了一塊腕表,不僅腕表,連裝飾用的戒指也是戴在左手上的。
當然戒指跟腕表戴在哪個手上,這隻是個人喜好,隻要人家願意愛怎麼戴都可以。
華姍之所以這麼篤定,是因為之前就對她是左撇子的事情有所察覺。
酒會上她端酒杯用的是左手,跟自己話的時候,肢體動作也是左手動作永遠比右手快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