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的郝有才剛剛還覺得這丫頭不錯，想私藏了。
沒想到，她的身份居然這麼雷人。
“老爺子死都死了，他的那些事情早就已經是過眼雲煙了，不管你來找他是為了什麼都沒有用。”
不管她是求財，還是求名利，都沒用。
如今的郝家是他父母的下，研究所也是郝有才在管理，旁的嘛什麼都別想沾上。
“死了？”
華姍裂了。
好不容易找過來對方卻死了，那怎麼弄？
線索到這裏是徹底斷了。
華姍愁眉不展，正打算離開。
又聽郝有才追問她：“你到底跟我家老爺子啥關係啊？你是不是我爺爺在外頭的私生子的女兒？”
嗯?？？
華姍否認：“什麼呀？我怎麼會跟你爺爺是那種關係？”
郝有才問她：“那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
“華姍？”
“華山？我還黃山呢？”
嘴上雖然在調侃，可心裏總覺得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
華姍懶得跟解釋，從到大因為這破名字她被調侃的多了。
“算了，既然你爺爺已經沒了，那我的事情也問不到了，我走了，打擾了。”
“唉，你先別急著走啊！”
既然清楚了，她不是她爺爺私生子的孩子，那郝有才最開始那個想法還是可以繼續的。
“既然是我爺爺的事情，那你看，不定我能知道呢！”
“你別那個眼神看我，我這人早熟很就跟著我爺爺來研究所了。”
言外之意，他知道的很多。
那行吧，反正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那她就司馬當成活馬醫了吧。
華姍把孫老頭的畫像拿給他看。
“你認識這個人嗎？”
郝有才拿到畫，左看看右看看，上下翻動，好幾分鍾後才終於開口話了。
“這人長得真磕磣。”
華姍：“我是讓你看看你認識他不？好不好看我自己不會辨別啊！”
郝有才搖頭：“不認識，沒見過。”
“這人誰啊？”
雖然早已經猜到結果了，可是當聽到她出那句不知道的時候，華姍這心裏還是難免的失落了一下。
“不認識算了，其實我也不能確定他到底是誰，但是我聽他二十多年前在海研究所待過，所以才過來想打聽一下的。”
二十多年前的海研究所待過？
那可算是他們研究所的元老級別人物了。
這麼牛逼哄哄的，為啥郝有才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櫻
他又把畫拿回來，問她：“他叫什麼啊？”
華姍：“我隻知道他好像姓孫。”
具體的名字她不知道，隻是聽到華美瑩叫他孫老頭。
孫？
這個姓氏……
郝有才沉寂下來，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的確沒有見過這個人，那是因為在他還沒記事的時候，孫老頭就已經被趕走了。
嚴格來，郝有才跟孫老頭是沒見過的，雖然沒見過但是關於孫老頭的事，他可沒少聽過。
不會吧，居然是他。
郝有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老爺子應該是叫孫衛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