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是覺得沒什麼問題的,邋遢雖然是邋遢了一點兒,可也不至於被認成是保姆吧!
“我不……”
她剛想跟她解釋,結果就被保姆打斷。
“你別了,我都明白了。”
“是嚴尊覺得我不敬業,所以請了你就要辭退我是嗎?”
“我告訴你,這個事情不可能,我是簽了合同的,我是這裏的正式工人,他要是敢開除我,我就去告他。”
她這想象力,沈思唯是自歎不如啊!
“你想多了沒有人要開除你。”
“那他什麼意思?找了我之後還要找你?”
她已經在這個家裏工作了很多年頭了,家裏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負責。
她對嚴尊的工作非常熟悉,知道他是獨居,而且因為工作性質問題,經常會不在家。
有時候紮根劇組演戲,半年不回來的有可能。
所以她在這個家裏的工作也就靈泛了不少。
約定好的每隔一收拾一次,到後麵到每個禮拜,每個月,甚至是……一兩個都不來也沒事。
這回這麼突然的冒出來一個人,保姆當然會有心有疑慮。
她在擔心,是不是自己工作三打魚兩曬網得之情被發現了,所以他才決定要換了自己?
所以在麵對這個隱藏的對手,她表現得格外鋒芒外露。
沈思唯也被她的態度給惹火了。
“你你是這個家裏的保姆,你最開始得合約是怎麼簽的?幾來打掃一次?你多久沒有來過這裏了,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沈思唯自從住進來這麼久,這還是頭一次跟她碰上頭。
平時家裏的所有活兒都是他在幹。
保姆被她一下子拿住了命門,可也並不急躁。
在她眼裏,沈思唯跟自己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