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這些百姓為何不逃往長安,反而要往南去,進入城中豈不是更安全?”
聽到此話,金旋腦海中又浮現出一些前身的記憶,看到這些記憶他歎息一聲道:
“若換做是我,我也不會逃入長安城中!”
“這是為何啊!”金疾更是不解。
金旋這時才解釋道:
“你還小,董卓李傕禍患長安城時,城中的百姓可是受盡了苦頭,而·且長安城周圍有匈奴駐紮,百姓怎敢逃往長安,隻能隱匿於山中。”
“可人口極其珍貴,這匈奴人造成百姓流離失所,城中那曹洪真的不管嗎?”
“這誰又知道呢?”
在金旋前往長安的同時,城內的一座府邸中,一群官員正在哪裏爭論這什麼。
而坐在正位上的曹洪此時卻用手指輕輕的敲著自己的腦袋,有些苦惱道:
“這鍾繇給我留下了一個大麻煩?”
他跟隨曹操多年,自然知曉曹操的脾性,若是這長安損失大量的百姓,那曹操定然是要責罰於他。
想到這裏他又是一陣頭疼:
“呼廚泉還有沒有回信?”
聽到曹洪的詢問,下麵一個文士模樣的人回答道:
“至今未有消息!”
“這呼廚泉是想要做什麼?”
“也許是見鍾侍中大敗被俘,起了異心!”
“什麼!異心。”
曹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既然這呼廚泉已有異心,怎放任他在長安附近,傳令下去,將其驅逐。”
聽到此話文士臉色一變,急忙阻攔道:
“將軍,不可啊!這支匈奴是鍾都督留下來震懾西涼之用,若將其驅逐,恐怕關中要直麵西涼!”
文士的勸說,不但沒有絲毫作用,反而讓曹洪更為憤怒。
“鍾都督!他鍾繇做下如此禍事,竟要我來擔當,豈有此理。”
這文士見曹洪如此莽撞,心中也是無奈,他無法理解曹操怎麼會將曹洪這樣沒有眼見的人派到長安。
雖然心中有些不滿,但文士還是開口勸說道:
“將軍!如今關中不穩,若將匈奴也推向敵方,那長安危矣!還請將軍三思啊!”
“匈奴!我曹洪有何懼怕之,鍾繇不需主公,尚且能平定匈奴,難道我不如鍾繇?”
聽到曹洪的話,文士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
但這文士也有些機智,急忙調轉話題,向曹洪解釋起了當時鍾繇收服匈奴的情況。
作為與大漢對抗了數百年的遊牧大族,雖然在臨近漢末時因內部鬥爭而分裂,
但瘦死的駱駝依舊比馬大,
鍾繇想要平定這部南匈奴光憑借自己掛關中的力量,恐是不敵,
因此才聯合西涼的馬騰韓遂,共同進攻匈奴,
而西涼的羌族和匈奴的關係本就不好,聽說要出兵匈奴,亦是幫助出兵,
在幾方努力之下,這才能將這支匈奴給平定。
而如今西涼已是混亂不堪,根本沒有多餘的力量幫助曹洪,
曹操亦是準備南下征討劉表,
此時長安最需要的便是安穩,要是曹洪使得長安失守,曹操的懲罰定然不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