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烏桓語的金旋,隻能站在那裏,聽那閻柔與代郡烏桓在那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麼。
不一會兒,他便看到一個匈奴人被帶到了閻柔的身邊,
那匈奴人見金旋也在這裏聲色上出現了驚恐的神情,嘰裏咕嚕的叫喊起來。
匈奴人叫喊,不但是讓閻柔,便是周圍一些聽懂匈奴語的烏桓人臉上也是出現了難以相信的神情。
很多人都轉頭看向了金旋。
這下金旋也明白了這匈奴人在叫喊什麼,隻是笑著搖了搖頭,便不在多言。
而閻柔向匈奴人不詢問了一些事後,對金旋的態度大變,熱情的邀請金旋前往北平。
對此金旋自然是樂意。
路上金旋也想閻柔問起了一些事情,譬如說:為何他也懂得匈奴語言?
而閻柔的回答,讓金旋又了解到了不一樣的文化。
塞外畢竟是和中原大地有所不同,
漢人重土安邦,期望安居樂業,加之很多地方有山地河流阻隔,
許多人一輩子也不會離開自己所居住之地,
因此便會導致十裏不同音,百裏不同語的現象出現。
但草原同塞外以遊牧為生,千裏草原任其馳騁,無高大險要的山峰阻擋,
便是有幾條河流也是水淺流緩,乃至冬日會結冰,可以輕易渡過,
加之胡人逐水草而居住,而塞外水草豐美之處,也就是那麼幾塊大草原,
因此相互征討,交流頻繁,
語言也相互融合影響趨於統一。
金旋前世作為一個南方人聽到這些到也覺得稀奇。
二人交談間又說到了匈奴人身上,
此時閻柔的臉上也是出現了憂慮之色。
之所以憂慮,那是因為原本的匈奴並不需要多少擔心,
當初鍾繇聯合馬騰、韓遂、羌人將匈奴打服,並將一部分匈奴貴族遷徙到長安看管起來,
如此之下匈奴本就沒有憂慮之處。
但讓人沒有想到是,漢中大敗,關中兵力損失,加上西涼動亂,羌人無暇顧及,這匈奴終究是成了一個麻煩。
當閻柔說到這裏時,是深深的歎息一聲,
而一旁的金旋聽到此話,心中也有些擔憂,放任這些匈奴崛起恐怕是有些麻煩。
在二人的交談中,
北平終於出現在了金旋的眼前。
看著眼前這座邊塞城池,金旋卻有些失望,這與他期待的那座大城還是有所區別啊!
而且金旋環顧四周的金旋,此處的山勢地形,也並非是前世那個座首都所在。
金旋打量了片刻也沒能找出,這此時的北平對應前世的哪座城市,
畢竟這是在將近兩千年前,滄海桑田間很多麵貌也與前世不同。
就在他尋思之際,北平城的城門洞開,
城中的官員似乎得到了什麼消息,也是迎了出現來。
在一陣交流後,眾人皆是用驚訝的神情,看著金旋,有些難以相信,光憑他一人便能斬殺如此多的匈奴人,
可隨著越來越多的匈奴人被抓回來,在俘虜的證明之下,終於相信了,
城中官員是擺宴邀請金旋,
當然這宴會不是專門為金旋所擺,乃為閻柔接風洗塵,而金旋也隻是順帶著,
而在宴會中金旋也認識了兩人,
分別是坐鎮幽州處理政事的田豫,以及掌管兵權的牽招,
這二人與閻柔的關係甚好,
不過在談論起匈奴之時,臉上皆是出現了憂慮之色。
而金旋也同過向旁人打聽了解到了二人的身份,
這田豫久在幽州,對於烏桓極為了解,幾個月前大破烏桓的白狼山之戰,便是田豫規劃了路線。
而牽招則帶領過烏桓作戰,在烏桓中也是有著一定的地位,
加上閻柔,這三人可以說在整個大漢最為熟悉的塞外情況之人,
但現在他們皆是對匈奴表現出不同情況的憂慮,
金旋也意識到了一些問題的嚴重性,
“自己已經來到了北平,要不順路在匈奴的地方上藏上一個地獄傳送門,以備不時之需!”
這個想法一出現,金旋便認真的沉思了一下,覺得此計可成。
但奈何他對匈奴的情況並不了解,安置在哪裏也是個問題。
想到這裏金旋歎息一聲:
“看來也能向閻柔請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