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煙探看了一下朵魯不的傷勢,好言安慰了他一番,並再三叮囑他要好好休息,傷成這樣,千萬不要逞強好勝,讓傷口惡化。
因為他們這一路上,長途奔襲,缺水少鹽,真要是受了傷,是不太容易好的,再說了,這天越來越熱起來,傷口要是惡化更不願意好。
朵魯不躺在那裏,因為有尼吉德拉在身邊,他也不好意思向塔不煙吐露自己的感情,也不方便談論有關感情方麵的事情。
隻有強忍著痛,表示感謝,希望先鋒官不需要為他擔心,自己身上的這些傷,軍醫前來都說清楚了,不過是皮外之傷,很快就會好起來。
塔不煙坐了一會,看天色以晚,便起身和尼吉德拉兩個人離開,她們兩個又緩緩的來到朵魯不的護衛休息的地方,同樣關心的探看了一下。
激動的護衛躺在那裏,仰著頭,眼淚巴巴的看著先鋒官激動的說道:
“先鋒忙碌事太多,還來探馬我病情,定會用心把病養,如此大恩請勝天神。”
尼吉德拉看這個護衛特會說話的,說的塔不煙坐在那裏,含著笑一味的點頭,便站在旁邊也笑著,探著頭對他說道:
“你們立下奇異功,得了寶馬世少有,先鋒感激來探看,好好養病快好轉。”
護衛聽說他們抓的是一匹寶馬良駒,躺在那裏臉上露出開心的笑來,用一種很艱難的樣子,把頭扭過來,看著塔不煙她們道:
“真沒想到是寶馬,心中歡樂無比歡,受點小傷沒有啥,隻要先鋒特喜歡,日後我會用心幹,努力想法再尋馬。”
尼吉德拉一聽,站在那裏嗬嗬的笑著,朝前探了探身子對他說道:
“小夥勇猛不簡單,再尋寶馬萬萬難,此乃血汗馬中王,世間少有稀缺種,你以立下奇異功,想要獎啥盡管說,先鋒可不太小氣,權限之內全應你。”
吉思勒護衛一聽,騰的一下子從躺著的地方坐起來,樂的嘴都閉不上了,瞪著眼睛朝她們兩個吃驚的臉上掃來掃去,愉快的嚷道:
“有這好事太難得,我就想把千戶坐,金銀元寶和羊腿,千戶答應準能給,他的權力太有限,千戶之位他難給,先鋒既然想打賞,這個位置真挺好。”
塔不煙一聽,坐在那裏含著笑不說話,尼吉德拉一看這位挺有意思的,趕緊含著笑替塔不煙在旁邊向他耐心的勸道:
“你要千戶也不難,戰場立功再來談,並非先鋒不許你,怕你難服眾人心。”
吉思勒護衛一聽這話,心裏一下子感覺涼涼的,他朝後猛的一挺身子,躺在那裏,用力的閉著嘴,裝著渾身很痛的樣子哭嘰嘰的說道:
“擒得寶馬險喪命,先鋒心裏太清楚,不就當個小千戶,幹嗎推阻不答應。”
尼吉德拉看他那傷心的樣子,塔不煙坐在那裏又不好說啥,隻是含著笑看著他,便在旁邊探著身子,摸了一下他的腦門小聲道:
“看你還是孩子氣,想當千戶不容易,並非把你拒門外,戰場立功心如願。”
眼淚巴岔的護衛一聽,還有希望,趕緊又撲愣一下子坐起來,邊擦著淚邊說道:
“這話可是你們說,明日我就下部隊,看我手中這把刀,砍殺金兵很輕鬆,要是戰場把功立,千萬不要往後推。”
看著他那認真的樣子,塔不煙坐在那裏認真的點著頭,含著笑看尼吉德拉不在說話,知道這話她不方便出口,她坐在那裏趕緊肯定的對他說道:
“好好休息把病養,此話出口不後悔,他日戰場把功立,我來把你當千戶。”
吉思勒護衛一聽這話,開心的瞪著眼睛朝她們兩個臉上掃來掃去的,突然嗬嗬的笑起來,邊笑著邊擺著手,愉快的道:
“我在說笑別當真,保護千戶活挺輕,隻要寶馬先鋒喜,當護衛幹到底。”
尼吉德拉一聽,這家夥滿有意思的,上前輕輕的打了他一下,含著笑說道:
“一會喜來一會悲,誰知你是假和真,速速休息把病養,明天起程到戰場,隻要你能把功立,先鋒說話水落地,如同吐沫以成釘,保證心想事成真。”
吉思勒護衛一聽,坐在那裏眨著眼睛,又愣愣的朝她們兩個臉上掃了兩眼,隨後又力的晃了晃頭,堅定的坐在那裏說道:
“確實說笑鬧著玩,隻因傷痛胡亂言,我得躺下快休息,渾身痛的無法比,剛才軍醫來敷藥,咋就沒有一點效。”
塔不煙坐在那裏含著笑安慰著他,先不要著急,他們確實傷的不輕,可詢問過軍醫了,並沒有傷到筋骨,用心靜養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坐在那裏她們兩個安慰了護衛幾句,吉思勒護衛也再現的表示感謝,塔不煙坐在那裏詢問了一下他的家中情況,安慰著他好好休養。
在尼吉德拉的陪著下,塔不煙坐在那裏表揚了他幾句之後,這才含著笑站在來,領著尼吉德拉離開,護衛躺在那裏仰著頭,連聲的說著謝謝。
塔不煙和尼吉德拉一邁出護衛的帳棚,此時以是深夜時分,這時在塔不煙中帳棚旁邊栓著的那匹火龍馬,突然一聲長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