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魯不趴在馬車上,一路顛簸而行,痛的他是大汗直出,可一想到先鋒官的關心,這種痛真是痛並快樂著。
好在行軍的速度並不是很快,吉思勒掛著千戶長的傷,又給他墊了很厚被褥,讓他的傷口痛的有些緩解了一下。
塔不煙得知朵魯不傷口並不是很重,心裏特別開心,她的病也因為心情的原因迅速的好了起來,騎在馬上一路前行,感覺也不是那麼疲勞。
當她們一路之上,行至到下一個河旁時,尼吉德拉擔心大軍行程太長,有掉隊的,又知道塔不煙擔心朵魯不的身體,便笑著對塔不煙說道:
“先鋒官,咱們以趕了很長時間的路程了,是不是選一個地方休息,我看前方的那河旁位置不錯,讓兵馬停下來休息吧。”
塔不煙騎在馬上聽到尼吉德拉的提議,用心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將戰馬停了下來,含著笑點了點頭,滿意的說道:
“好,那就讓兵馬在這裏休息吧,讓大家早點休息,好好的養足精神,並通知各部千戶長,把他們的有病將士安頓好了。”
尼吉德拉應著,將塔不煙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將士們聽說休息,很快就傳來了歡喜的歡呼聲,隨後一部分人馬忙著支帳篷,一部分牽著馬兒趕往河旁。
朵魯不聽說大軍休息,特別開心,趴在馬車上,用力的晃了晃屁股,感覺還不是那麼十分痛,便獨自用力的支撐著身子,準備下馬車。
吉思勒護衛一看站在旁邊,騰的跳下馬來慌張張的向朵魯不勸道:
“千戶別急來下車,身上有傷勿亂動,耐心坐等支帳篷,我在背你去休息。”
朵魯不看他衝上來準備扶自己,強支撐起來的身子,停在那裏,看他那著談的樣子,他咬著牙對吉思勒說道:
“你千萬別碰我,讓我自己一點點的慢慢來,你沒聽尼吉德拉趕過來,說的啥意思嗎,我要是在這麼趴在這裏,不能隨意走動,可能將勸回可敦城了。”
吉思勒一看站在旁邊心痛的點了點頭,伸著手又不敢碰,又不放心他一個人下馬車,站在旁邊著急的圍著他轉悠著,忙勸道:
“可你傷的確實有些太重了,這一路又顛簸而來,應該再休息一個晚上,再自由活動,肯定就沒有多大問題了。”
朵魯不咬著牙,本不想跟他說話,而吉思勒圍著自己,一個勁的說著,身子又痛,本不想去理他,又見他說個沒完,讓他有點哭笑不得的說道:
“我這傷基本上好差不多了,靜養反到讓血液流通的不好,隻要我緩緩的活動幾下之後,痛疼肯定會緩解一下。”
朵魯不緩緩的自己一個人,強忍著慢慢的移動著身子,好算是爬下馬車,他站在那裏一邊活動著,一邊用心的品味了一下,突然笑著對吉思勒道:
“喲喲,我就說嗎?隻要活動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你先離我遠一些,讓我獨自朝前邊邁兩步看看效果。”
朵魯不一邊說著,一邊又輕輕的試探著朝前邊邁動著步子,最初痛的他頭上直冒汗,好在他並沒有傷到骨頭上,走了幾步之後。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血一流動起來,痛的感覺減輕了很多,樂的他扭頭看著,緊隨身旁邊吉思勒開心的向他說道:
“小步邁的雖說慢,痛疼漸漸在減緩,陪我再走幾十步,跳起高來能奔跑。”
吉思勒知道朵魯不擔心被返回可敦城,他此刻是咬著牙硬挺著呢,就心痛的站在旁邊擔心他腿腳不靈,不小心摔倒了,用心的守護著。
好在朵魯不體壯身健,他是在身子悠起來時,被馬踢中的,並不是太厲害,行走了一會,身子血一流動起來,痛便漸漸的緩解了過來。
他們兩個在支帳篷的附近,慢悠悠的轉動著,眼睛朝著先鋒官的中軍帳篷的位置看著,吉思勒守在身邊,看朵魯不那動作就知道。
他這麼晃悠悠的走動著,是故意讓先鋒官看到他的樣子,來證明自己身子根本就沒有多大問題,別說是被踢一下來,就是馬從身上踏過,那又如何呢?
其實,朵魯不就是不特意的,在明顯的地方晃著,塔不煙也會在第一時間,發現他所在的位置,看到他在那裏忙著什麼呢。
塔不煙現在身體在快速的恢複,精神頭也更好起來,再看到朵魯不雖說身上有傷,能在休息了一個晚上之後,就能自由行動起來。
心裏特別開心,感覺他的體質確實很好,這麼快就恢複了過來,心裏特別高興,她站在那裏,假裝在看著身邊的護衛,在那裏支著帳篷。
尼吉德拉站在塔不煙身旁,一見朵魯不在慢慢的活動著,眼睛一個勁的朝著他們這邊看著,高興的對塔不煙笑著說道:
“先鋒官,你快看,朵魯不千戶長腿好了,能慢慢的活動了,這麼看,明天肯定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塔不煙聽到尼吉德拉這麼說,這才裝著才看到的樣子,含著笑朝著朵魯不他們看著,見他慢慢的移動著步子,朝他們這邊揮著手呢。
塔不煙隻身朝他笑著點了點頭,尼吉德拉揚起手來,揮了揮朝朵魯不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