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阿不術根本就沒有料到,因為一時高興大意,自己被手下鉤鐮槍給刺中,看護衛迅速出手,將刺自己的手下,迅速的刺死。
自己雖然心中特別生氣,也是沒有辦法,隻好命令護衛處理好自己的傷口,然後被抬著到馬車上,快速的朝著西城門而去。
他快速的趕到城門處,聽守門的將領站在城上,笑嗬嗬的朝著刺阿不術主帥,開心招著手,歡喜的彙報道:
“主帥來的迅速快,葛哈將領還沒到,此刻就在城門外,大約兩裏還開外,請登城上耐心等,方顯主帥多有派。”
刺阿不術要是在平日裏,將領們這麼說,他一定樂嗬嗬的,也應兩句,今天情況有變,自己無意受傷,坐在馬車上仰著臉,點了點頭。
從他那表情上,其實很容易看出,特別不愉快的樣子來,而城門上的守將,根本就沒有看出來,還是朝下方伸著頭,開心的又說道:
“葛哈點氣真不賴,回到王城來了派,籌積糧草升的快,搖身變成押糧官,將軍不需出城接,你得比他更有派。”
刺阿不術使勁的眠了一下嘴唇,沒有說話,而是扭頭對趕車的車夫小聲道:
“將領所言定沒錯,我是葛哈的主帥,豈能出城去迎接,如此派頭落一半,就在城門耐心等,何時到來何時算。”
車夫將車趕到旁邊停了下來,身邊的護衛擔心主帥再出現差錯,紛紛跳下戰馬,很警惕的站在他的左右,刺阿不術心頭有火,朝他們看了看。
心裏很不滿意的想著,這人都受了傷,再警惕還有個屁用,不過,看到護衛能這麼麻利,心裏還是很滿意的,自己受傷實屬意外。
當初身邊都是自己的部下,誰能想到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毛愣愣的混蛋呢,這鉤鐮槍,你啥時候,擺弄不行,偏偏我走到那裏,你瞎擺弄。
一想到這些,他就感覺到這傷的太不值得了,眼看著大戰在即,自己這個樣子,如何能迎戰敵人呢,想到這裏,心頭之火在慢慢升起。
他在那裏耐心的等了一段時間之後,聽到城樓上的將領,又樂嗬嗬的喊道:
“將軍糧草車以到,是否開門放進城,葛哈現在真有派,不騎戰馬坐大轎。”
刺阿不術坐在城上,朝著朝自己喊的將領揮了揮手,大聲的向他說道:
“瞪眼用心細細觀,看看是否真糧車,先派幾人出城看,別讓遼軍混進來。”
守將一聽樂的朝著身後的幾個兵士,用力的擺了擺手,對十戶長交待道:
“你等輕啟城中門,迎出城外查糧車,凡有可疑攔城外,略有反抗便砍殺。”
幾個手下紛紛往城外急速奔跑的時候,上方的將領含著笑對葛哈喊道:
“葛哈將領氣運好,逃回王城成了寶,搖身一變成糧官,恭喜榮升先停好,將士檢查不可少,請多諒解耐心等,分分秒秒便完了,隨後一同去喝酒。”
葛哈坐在轎子上,晃悠悠的吩咐手下停下來,揭開轎門探著頭,笑眯眯的朝著城上方的將領看了看,即刻抱拳,愉快的說道:
“非常時期能理解,快出城門檢查妥,吩咐手下備酒菜,同隨主帥酒喝好。”
葛哈喊完,身子朝後一仰,又舒舒服服的靠在轎子裏麵,眯著眼睛連看都不看,悠閑的在裏麵養起神來。
他心裏很清楚,就這些守城門的將士們,能檢查出個啥來,他們跑出來不過是例行公事,看看車裏麵裝的是不是糧草之物。
如果是的話,就不會有任何的疑心,打死他們都不可能發現,隨同前來的押糧兵將們,會是遼軍的將士們。
守城將領瞪著眼睛緊握著兵起,朝著下方觀望著,跑出去的十幾個兵士,手中握著兵器,用心的朝著前來的車糧檢查起來。
當他們抽察了幾輛車,看上邊全都是部隊供應的糧食,領頭的什戶長,扭頭朝著城樓上的將領揮了揮手,高興的大聲喊道:
“全部用心檢查完,糧草滿滿裝的好,將領下令開城門,糧車放進沒問題。”
那些城下的什戶長,朝上邊高聲的一喊完,將領扭頭朝著城內路旁的主帥看去,想聽聽此刻主帥對這個問題怎麼看,是開城門呢,還是不開呢?
此刻全城都巴望著,能進快的將糧草補進來,此刻間糧草車擋在城外,不過是走走形式,葛哈將領誰不認識呢,主帥朝守城將領擺了擺手。
看主帥同意了,將領朝著城門處的兵士也擺了擺手,沒有多長時間,就聽著吱呀呀的城門一開,葛哈領著身後的人馬慢悠悠的往城中趕來。
葛哈走在前邊,第一眼就看到漂亮的馬車停在路旁,他馬上感覺到這是刺阿不術的車子,那敢有半點怠慢,嗖的一下子跳下車來向刺阿不術喊道:
“主帥幾天不曾見,臉色有些太難看,為抵遼軍費心血,日夜操勞太難得。”
刺阿不術坐在馬車上,含著笑向葛哈點了點頭,一臉笑意的向他說道:
“小將果然有才幹,返回王城即重用,剛才所言有些重,報效國家理應該,剛才出點小意外,兵士揮器把腿穿,隻能棄馬來坐車,此事實屬太意外。”
葛哈一看,馬上三兩步奔到帥車前,朝刺阿不術的腿上看去,如不住怒聲道:
“何人膽敢太放肆,舞槍來把主帥傷,讓我過去狠教訓,好替主帥出惡氣。”
還沒有等主帥說話呢,旁邊的一護衛忙探過身來,得意的向葛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