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煙急於抓住刺阿不術,在設伏點圍殲斯喇國敗逃兵將時,率領著護衛及朵魯不尼吉德拉,衝進林子附近時,抓住了斯喇國主帥的車夫。
經過詢問才知道,刺阿不術在敗逃之中,因為以將遼軍甩在後麵心裏高興,在和車夫交流的時候,因為車夫失神,不巧將主帥甩落車下。
車夫急於奔逃,並沒有留意,當發現刺阿不術被甩掉之後,不敢說出實情,擔心刺阿不術的護衛懲罰自己,隻好謊稱主帥刺阿不術有意先跳車逃脫。
當斯喇國的將士們,敗逃在遼軍伏擊處,被眾多遼軍衝殺出來的那一刻,眾護衛這才深深的折服,原來主帥早就意識到前途的危機,事前先獨自逃脫。
眾護衛即刻明白,可能是主帥擔心領的護衛,人多刺眼容易被遼軍發現,他這才獨自逃生,眾人深歎刺阿不術的精明之處。
刺阿不術逃脫,塔不煙率手下瞪著眼睛,隻顧追查刺阿不術的戰車,讓他們錯失了,抓準刺阿不術的機會,得知此人早就使了一個金蟬脫殼逃之夭夭後。
塔不煙心中惱火,擔心此人要是抓不住,會對遼軍的西征,產生重大阻礙,為此,塔不顧圍殲斯喇國兵敗的勞累,帶著車夫照原路返回尋找。
朵魯不心痛塔不煙急於抓住刺阿不術,竟然不顧奔跑一天之中的勞累,非要返回去抓住此人,隻好獨自離開,最後牽回一頭肥大的牛來。
一個個又累又乏的塔不煙眾人,特別開心,坐下來升起火來,愉快的燒起牛肉來,使得疲勞不堪的眾人,瞬間裏感覺到朵魯不的神通。
在眾人安穩的休息一夜之後,天剛放亮,塔不煙便和尼吉德兩個人起來,坐在燃著了一個夜的火旁邊,邊閑聊著,邊給眾人燒烤肉。
等到作人都爬了起來,一看塔不煙坐在那裏,一臉溫和的坐在那裏,給眾人烤肉呢,感動的車夫湊到麵前,一臉慚愧的對塔不煙說道:
“難怪遼軍能戰無不服,眾多人佩服,原來你們遼軍主帥這麼沒有架子呀。”
塔不煙坐在那裏,一邊翻騰著烤肉,一邊含著笑晃了晃頭,看著他說道: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呀,大家殺敵都很辛苦,我做為一個主帥無法幫助他們什麼,趁現在不忙碌的時候,給大家做點吃的,不是也應該的嗎?”
一句平平淡淡的話,令車夫一下子感動了,他一下子跪在塔不煙麵前,痛哭流涕的伸出手去,打著自己的嘴巴子,並讓塔不煙原諒自己。
對於車夫的突然變化,驚的塔不煙吃驚的瞪著眼睛看著他,皺著眉頭不解的看了看他,又仰起頭來朝著眾將看了看,溫和的問道:
“你這是怎麼了,我們並沒有責備你什麼,為啥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車夫看到塔不煙溫和的訓問,跪著那裏,一付不好意思的樣子,並帶著愧疚的表情,向她麵前爬了兩步,然後真誠的說道:
“遼軍主帥真的對不呀,我領你們的這條路,根本就不是咱們來時的路,我一直感覺著,刺阿不術主帥,對我有恩,所以我騙了你們。”
嗯,朵魯不一聽這話,騰的一下子瞪起眼睛來,伸出手去抓住他的領子,憤怒的臉上,都想將他一口吞到肚子裏去。
塔不煙一看朵魯不那凶巴巴的樣子,忙伸出手來,朝朵魯不擺了擺,暗示他趕緊退到一旁,不得對車夫這麼粗魯。
朵魯不氣的,用力的朝旁邊吐了口吞沫,再一甩緊抓車夫的領子,扭頭氣哼哼的朝旁邊走去,嘴裏惡狠狠的警告著車夫道:
“混蛋的犢子,我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敢騙我們,你等著,現在有主帥給你撐腰,暫不和你計較,有機會,我把你的皮扒了作鼓。”
車夫一聽,嚇的急忙朝著塔不煙又緊爬了兩步,哀求著對塔不煙說道:
“遼主帥奶奶呀,你得救救我,當你們讓我帶著,來尋刺阿不術的時候,我不忍心呀,他平日裏,對我有恩,當時我不忍讓你們抓住他呢,怕你們殺了他,我隻求你們,真要抓住了我們的主帥,千萬別殺了他。”
塔不煙坐在那裏,一臉平靜的含著笑,微微的點了點頭,輕聲的對他說道:
“你不需要害怕什麼,趕緊坐起來說話,無論怎麼說,你在刺阿不術手下,幹了有些年頭來,你們之間自然有感情,這麼做也能理解。”
塔不煙說到這裏,又抬起頭來朝著朵魯不看了一眼,然後再次溫和的說道:
“不需要害怕什麼,朵魯不將軍,不過是一時生氣,跟你說氣話,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也請放心,就算是抓住了刺阿不術,我們也不會殺了他,會勸他好好跟我們合作,這一點請你放心好了。”
塔不煙把話說完,車夫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的,扭頭朝著朵魯不看去,朵魯不氣的掐著腰,扭著頭朝他瞪著眼睛,嚇的嗖的轉過頭來,小聲老實的說道:
“遼軍主帥,遼軍奶奶,抓住了我家主帥,真的不能殺了他嗎?真要是那樣,我一定幫助你們,咱們所走的方向,是北麵,而他被甩丟的方向是在東側。”
塔不煙仰起頭來,朝空中看了看,含著笑朝他點了點頭,溫和的對他說道:
“我知道了,當太陽升起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們走錯了方向,昨天夜裏,急於趕路,並沒有辨別方向,雖說我沒有揭穿你,就是想讓你自己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