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有心人點明,百姓們怒不可遏,連成一氣,鬧到府衙,回春堂買通知府,最主要還是無憑無據,拖上幾天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百姓們怨聲載道,對於回春堂的手段束手無策,沒過幾個月,又有了怪病,人們為了活命,隻能捏著鼻子認命跑進回春堂求治。
隻要有錢,回春堂來者不拒,態度極好,好似沒有把全城對待回春堂的惡劣態度放在心上。
墨仁心即使身為修仙者,醫術遠比凡人大夫要高超,但病理複雜,即使是他,也要數日才能鑽研出治療的方法。
這麼多次來,沾染怪病的人隻是上吐下瀉,難受疼痛的厲害,但從來沒有出過人命。
不願意惹事的墨仁心對這些破事也就一忍再忍了。
這一次的怪病居然如此惡劣,染者久拖不治,已經死了數十位了。
墨仁心這次是真的動怒了,對於回春堂那批人動了殺心。
他準備今晚就動手,與回春堂做個了結,而後去找墨家族地。
回春堂內堂。
太師椅上斜靠著一位青年,這青年劍眉星目,氣度不凡,一雙鷹目更是靈光閃閃,手中撥動著杯蓋。
青年人名叫路野先,是一位修士,黎遙路家的人。
他身邊唯唯諾諾的站著一個滿臉堆笑的老頭,這老頭正是回春堂的掌櫃駱昌良。
駱昌良一臉獻媚的說道:“主人,這一次的毒會不會又被濟世堂的那家夥給解了?”
“放心吧,這次這毒濟世堂那個老東西是解不了的,這可不是凡物,不是你們這些肉體凡胎的家夥們能理解的。”路野先撥弄著杯蓋劃著杯沿,發出刺耳的聲音,他聽著倒覺得有趣。
“主人,我看我們不如直接把他給宰了,一勞永逸。”駱昌良一臉陰狠,用手比劃了一下脖子。
路野先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駱昌良:“你倒是狠心,我也想把那家夥給宰了,但家族不讓,這修真界有些規矩我們是不能逾越的。”
“什麼規矩?”
“不該問的別問!”路野先冷哼了一聲,把駱昌良嚇了一跳。
路野先端起茶杯慢慢喝了一口。
“不好了!”
這時候一位藥湯夥計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正準備再抿一口茶水的路野先為之一頓,不高興的盯著這慌裏慌張的夥計。
夥計吃了嚇,縮成了一團,不敢抬頭看。
駱昌良喝問道:“什麼事不好了?”
“那……那個……”路野先麵部表情的盯著夥計,夥計猶如掉入了水裏一般,沉悶的說不出話來。
“說!”路野先喝了一聲。
夥計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對於路野先他是怕極的,在他之前還有兩位跑堂夥計經常出沒這內堂了,後來有一次他看見一位跑堂夥計,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不久,另一位跑堂夥計,進了這內堂,也沒有出來。
之後,這活計才落到了他的身上,他知道房間是不會吃人的,隻有人吃人。
他來回奔走了數次,都有見過路野先,路野先隻是坐著不說話,喝著茶,這一次說了話,音調落在他耳裏,古怪異從,讓他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