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告訴你這墨仁心解了血線蜈蚣的毒,你還要我放了他嗎?”路野先沉聲道。
“什麼?他居然解了血線蜈蚣的毒?這不可能吧?”路應楚的臉上流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血線蜈蚣乃是他們家族的護族靈獸,等級到達了二階巔峰,一身毒素就連普通的金丹期修士都要避讓三分。
他們路家一生與毒打交道,經過數代的研究都沒有能夠攻破血線蜈蚣的毒素,更有許多前輩為了研究,死在了血線蜈蚣的劇毒之下。
犧牲是沒有白費的,雖然沒有破解血線蜈蚣的毒素,但卻發現了血線蜈蚣的毒素的妙用。
如今路家的丹方大多數都有血線蜈蚣的毒素來做藥引。
可以說血線蜈蚣的毒素就是他們的根本了,而墨仁心卻解了血線蜈蚣的毒素,那代表了墨仁心就等於是抓住了路家的命脈,路家自然是不會留他的。
他實在不敢相信這血線蜈蚣的毒會被一位不敵路野先的修士給解掉。
路野先看出了他的想法,開口說道:“我投入到桑植城的血線蜈蚣的毒隻是稀釋到了不足百分之一罷了,但也被他給解了,而且隻用了不到三天,你說沒有稀釋的血線蜈蚣的毒他能不能解掉?”
“稀釋的毒素與原本的毒素隻是藥效威力大小不一樣罷了,但藥理都是一樣,隻要有足夠的時間,那麼一樣可以解,這位墨仁心在醫道上竟然有如此高的天賦?”
“這墨仁心威脅到我們路家,要是孤身一人,那我們自然不會給他活口了,沒想到會是涅盤墨家的人,這下可不是我們可要做主的了。”
這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決斷的了,路野先立馬給家族高層們發去了傳音符。
墨天林則是直接進入了石屋,一進去就看見了一口大鍋,鍋裏浸泡著一個人,身體被熏得通紅,五十來歲的樣子。
“這路家是在炮製藥人?”墨天林不高興的皺著眉頭。
他立馬飄了過去。
細看了起來,眉宇間有些熟悉,傳音道:“你是墨仁心嗎?”
墨仁心全身無法動彈,深陷絕望之中,正在閉著眼回味著往日歲月。
突然聽到了話語聲,忙的睜開眼來:“誰在喊我?”
“我是你老祖,莫要聲張,族人等會就來解救你了。”
墨仁心覺得莫名其妙,愣了片刻,隱有些期待。
墨天林沒有急著向山門外飛去,他想看看這路家有什麼打算,如果放了墨仁心那是最好,如果敢耍花樣,就別怪他心狠了。
不久路家數位長老全都聚集在了此處。
“發生了什麼事情?突然把我們都喊了過來?”一位黑衣老者淩風踏步而來,一縷長須隨風飄蕩,話音沉沉,由遠而近擴散開來。
路野先拱手見過了各位。
而後將事情仔仔細細的敘述給了幾位長老。
“什麼?血線蜈蚣的毒被解了?”一位四十餘歲的黑麵修士忍不住大驚出聲。
“真是墨家的人?”路家家主路靈飛,束手而立,沉吟了一會兒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