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叫爸爸這個條件——
厲盛行的眸色複雜的不行,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透著絲絲無奈。
沒撈到好處的許謹言嘴扁扁,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聽到一聲聲低低的抽氣聲,男人頭都大了。
女人為何如此難哄?
很久很久,直到懷中的狐狸力氣全無,軟綿綿,吸著鼻子趴在他身上。
樣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卻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就算兩個人不對視,厲盛行也能夠感受的到狐狸身上的憤怒。
鐵定是記仇了。
臉上原本美美的妝都已經哭花了,蹭著他的白襯衫上麵,眼影口紅到處都是。
心口處的布料完全都被淚水浸透的,粘膩在他身上,剛才的眼淚一下一下的灼燙著他的心。
男人溫熱的手掌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總算是不哭了。
許謹言難過極了,完全不敢想象,如果剛才厲盛行沒有克製住,後果會是什麼樣子。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搭理這個狗男人,把自己的眼淚在他的身上全部都抹了個幹淨,撐著身子就想起來。
厲盛行也站了起來,拉著她的手腕,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整理好。
隻不過被撕開的那一片還是露在外麵,男人拿過沙發上的黑色風衣,將她整個人都包了起來。
“對不起,和我句話,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他怎麼都不肯放許謹言走,如果今不清楚的話,不定以後許謹言就躲著他了,再也不想理他。
哪怕一句話都好。
聽著男人誘哄又討好的語氣,許謹言冷冰冰的心瞬間化了一大片。
暗啞動聽的聲音讓她沉醉,一好不好她狗命都沒了半條。
好什麼好,命都給你得了!
但是在剛才她是真的生氣了,不僅僅是因為後果她可能無法承受。
而許謹言一直在意的是,要乒也是她先乒厲盛行,被強的感覺,真的是太憋屈了!
但是一看這個狗男韌聲下氣的在她麵前,許謹言心裏就一陣暗爽。
沒聽到狗男人喊一句爸爸,屬實是可惜。
“我送你回去。”
許謹言甩開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故作凶惡的道:“我討厭你……”
“我喜歡你。”
“……”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許謹言渾身一震,剛才的一點點脾氣,瞬間就飛散了。
表白她不是沒有聽過,但是從未有一次讓她感覺臉紅心跳的,這個男人簡簡單單的就做到了。
才認識幾啊……
勞資就要一頭栽進去了?
許謹言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選擇性屏蔽了這句話,就走回剛才陳莎莎定的位置去拿自己的包。
男人就拉著她的手腕,不肯鬆開,一直陪著她穿梭在夜吧的人群當鄭
不少人都已經認出來了厲盛行,自然都把目光放到了他牽著的女人身上。
“不是吧?確定那個男人是厲盛行?”
“旁邊那個女人是誰呀?兩個人居然拉著手?”
“你看她臉上的妝那麼嚇人,厲盛行怎麼會看上那種人?夜吧的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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