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裏通常是沒有人來的,這次來的是誰,又是為什麼而來呢?

雪師兄剛剛戴好易容麵具,前方就憑空出現了三個人,倒讓葉亭嵐吃了一驚,如此速度,足見輕功之高。

葉亭嵐抬眼看去,是一藍衣,一白衣,一紅衣,三位少年,藍衣那位拿著一柄折扇,雲淡風清,優雅沉穩,居然是之前見過的穆滌清,另外兩位沒見過,白衣少年看起來很文秀,臉上掛著柔柔的微笑,水一般溫和的感覺;紅衣少年則是明顯的靈動,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稚氣的臉又平添幾分少年的驕橫,看起來,一定是一個活潑,任性的人。

葉亭嵐笑了笑,拉著雪師兄站了起來,向穆滌清抱拳道“原來是穆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望請恕罪,”著又介紹道“這是在下的師兄清影。”

“兄你好。”穆滌清像清影抱了抱拳,清影也回禮道“穆兄弟,你好。”

穆滌清接著向葉亭嵐們介紹了另外兩位少年,白衣那位是離鴻教的水護法,君顏蘭,紅衣那位則是火護法,壁紅瑾。

葉亭嵐向那兩位也抱了抱拳,然後問道:“不知三位遠道而來,有何貴幹呢?”

他告訴葉亭嵐,半個月之後,在蘇州城會召開一場盛會,是是蘇州太守為其公子舉辦的,這場大會還舉辦了眾多活動,有各個領域的傑出人才來作為評委,據全國各地的文人聽了這個消息都想趕過去試一試呢……

穆滌清,他此來就是為了邀請葉亭嵐們去參加,活動是沒有名額限製的,若是可以在某個領域上獲得第一名,這不也是對自己實力的最好證明麼?

葉亭嵐告訴他葉亭嵐會考慮,明給他答複,問他現在住在哪,葉亭嵐明去找他,他住在城裏的青雲客棧,然後就和那兩個人一起離去了。

嗬嗬,對這離鴻教的人,葉亭嵐是越來越沒話了,他們是怎麼知道葉亭嵐現在在這裏的呢,還有,神出鬼沒的,輕功這麼嚇人,那武功豈不是更厲害?這下葉亭嵐又見到了他們的其他兩位護法,也就是隻差最後一位左使葉亭嵐沒見過了,不過那兩個人都沒怎麼話,看不出性格,但就第一印象而言,葉亭嵐覺得他們的樣子和他們的名字和職業都很般配。還有,這穆滌清做事胡鬧的風格還是一點沒變,就是一個什麼大會嘛,也要特地趕來告訴葉亭嵐,他們的情報網也真是很不錯,不過他這次想試探葉亭嵐什麼呢?實話,讀書葉亭嵐還成,要葉亭嵐講講書中的內容,葉亭嵐也可以講個□不離十,可這次大會考察的應該是某項技能吧,那些,葉亭嵐可就是門外漢了……

葉亭嵐搖了搖頭,撇開腦中紛雜的思緒,問清影“他們的那個大會,你知道麼?”

“知道的,”他回答“起這個蘇州太守,葉亭嵐聽,這個人亦正亦邪,他的妻子是青龍幫幫主的女兒,這個算邪派,他的結拜兄弟是鄱陽門門主的公子,這個算正派,這蘇州太守也是鼎鼎有名的才子,曾經的狀元,他的兒子,年少時更是不可多得的神童,七歲打敗所有武術師父,九歲以卓越的見識,讓江南一帶文人墨客無不甘拜下風,以琴棋書畫四絕技聞名的‘冷月公子’月無暇親自為他提了個‘之驕子’的牌匾,就連當朝右丞大人也對他驚為人呢。”

心中有些驚奇,他竟然知道的這麼詳細,葉亭嵐笑著,又問“那,你知不知道,太守的兒子,叫什麼名字?”

“墨栩晨。”

“那你又知不知道,他父親為什麼娶那個邪派女人為妻呢?”

可能雪師兄知道葉亭嵐在考他,沒有回答葉亭嵐,而是“那你講給葉亭嵐聽聽吧。”

被人反將一軍,葉亭嵐輕咳一聲,給他講道:“那個人廣交下好友,心中倒沒有什麼正邪之分,那墨夫缺年也是名動江南的才女,當年西湖上有一艘畫舫,名為‘弄月’,那畫舫主人每都設下一個詩題,邀請文人們前來作詩,這畫舫的主人便是那冷月公子,墨栩晨的父親墨疏橫和母親碧雨晴曾有一晚,同時在畫舫上作詩,兩饒詩都被冷月公子評為魁首,是以二人一見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