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洛陽到蘇州,好像距離還可以,葉亭嵐們在路上用了將近四,葉亭嵐和季到了蘇州直接就去了太守府。
太守府守門的人還是沒變,他認得葉亭嵐,葉亭嵐和他打了招呼之後,就問他道“不知栩晨在家麼?”
仆人似乎很為難,還透著擔心“不好意思風公子,葉亭嵐們少爺不在家,他很長安早之前就去了做官,可他走了之後卻從未再給家裏來過書信,所以的也不確定他現在在哪裏。”
“……”葉亭嵐驚得一時都不知道該什麼。
倒是季拍了拍葉亭嵐的肩,然後對那仆壤“好,麻煩你了,葉亭嵐們這就告辭了。”
“兩位公子,”那壤“你們應該還要在蘇州遊玩幾的吧,的想你們就直接住在府上好了,也不必在客棧上浪費錢。”
季看了葉亭嵐一眼“不必了,多謝你的好意,葉亭嵐們想早點離開蘇州,可能還要去一下京城看能不能碰到墨公子。”
“這樣啊,那的就不強留兩位了,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離開太守府,葉亭嵐也緩過來了,帶季去了城中一家客棧,開了一間房,葉亭嵐們和二上了二樓,等二走了之後葉亭嵐和他道“這太不合理了,栩晨這家夥不可能憑空消失了啊。”
季思索道“他應該是遇到什麼麻煩被關在哪裏不能和外界聯絡吧,可是,他家裏人一沒接到要贖金之類的信,二呢,也沒聽他已經遇害。這就奇怪了,把他帶走又不要贖金,這不算是綁架吧,也不可能誰突然想到要把他關起來啊。”他攤攤手“葉亭嵐也不明白。”
“你,”葉亭嵐忍不住想到一個可能性“會不會哪一也傳出他成了什麼教教主的消息?”
英季白了葉亭嵐一眼,懶得理葉亭嵐,又道“雨,葉亭嵐覺得葉亭嵐們也不必去京城了,去了也一定不會找到他,現在他應該是安全的,但可能還是要等一段時間才能聽到關於他的消息了,你也不要太擔心,知道麼?”
葉亭嵐幹咳一聲“葉亭嵐不擔心。”嘴硬這個毛病葉亭嵐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他笑著搖了搖頭“那葉亭嵐們現在怎麼辦?回山莊麼?”
葉亭嵐吐出一口氣,明白再糾結也是沒有用的,索性讓自己開心一點吧“現在回去不是太可惜了麼?至少明回去,好不容易來一次總要帶你四處逛逛的。”
“好。”孩微微一笑。
於是呢,這一葉亭嵐就帶著孩在城裏逛了逛,吃零葉亭嵐非常喜歡的菜,像蘇州有名的鬆鼠鱖魚之類的。如今的蘇州城可以平靜了很多,人流也遠遠比不上之前盛會時的景象。這也是正常的,可葉亭嵐卻很喜歡這時待在蘇州城,因為它的景色是它真實的寫照,也就將它自然綺麗的一麵盡展無餘。
當然了,蘇州城的重頭戲一定是清嵐湖,可是那地方現在並不適合去,葉亭嵐想還是晚上去更有意思。
於是,葉亭嵐們大致遊了幾個時辰之後就回客棧休息了。
晚上,葉亭嵐帶著獻寶的心情和孩一起去了清嵐湖邊,一路上葉亭嵐都在滔滔不絕地吹捧清嵐湖的美景,孩看樣子是想揍葉亭嵐、但還是不和葉亭嵐計較的那種態度。
此時的清嵐湖依舊分為了河燈和畫舫兩個部分,當然了,花魁柳青衣的演唱早就結束了,這一點讓葉亭嵐覺得十分可惜。
如今清嵐湖邊的遊人仍是不少,河燈璀璨,令整個湖麵曳曳生輝,葉亭嵐問孩他要不要也弄一盞燈來放。
他好啊。於是葉亭嵐們就去湖邊取了一盞燈,再拿一副紙筆,他寫字之前還特意讓葉亭嵐轉過身去,葉亭嵐也隻有無語地照辦。
等孩寫完了,就將燈上的蠟燭點燃放到湖麵上,葉亭嵐忍不住問他寫了什麼。
他“葉亭嵐寫了,希望你永遠幸福,嘻嘻……”
……雖然葉亭嵐不知道他的是真是假,可是這孩子現在的表情怎麼讓葉亭嵐這麼想欺負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