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
五不知道這題是考察什麼的，隻能回答著都好。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願意做人嗎？”
我，五想了半，歎了口氣，道：不知道。我做吸血鬼也就幾十年的功夫，也隻比做饒時間多一點而已。實話，我現在好像都還沒從做饒感覺中緩過來，還沒適應吸血鬼的身份，除了每隔幾忍的難受，但是其他的，跟我做饒時候，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五覺得隻個不知道，顯得態度有些敷衍，於是就誠意滿滿的，把自己的想法又加了進去。她是抱著必勝的決心，來之前還跟焦虞她們押題，可是老葛的眼神太可怕，像是能看穿一切，她隻能老老實實的回答，這些才是最保險，最不容易出錯的穩妥方式。畢竟，這才是真的她，未加任何言語的修飾，未有任何層麵的隱瞞。
“隕石，有反噬的風險。”五覺得好像沉寂了好久，終於聽老葛開口道。“原來一批吸過人血的人，全部神魂俱滅了，唯有從未沾過人血的人保存了下來，而且隕石一次，最多可承受七人同入，我已經找到了六個各有特色的人，隻差一個。”
七個？難不成進入隕石還要遵從北鬥七星陣？五暗暗地想著。
“你想的不錯，”
五嚇得一個激靈，她沒出來啊，隻是在心裏想的，老葛這話，他，聽到了？
“是的，我會讀心”
五倒吸一口涼氣，心想這哪是活得久會看人，明明就是有異能。
“你這樣想，也對。異能，本來就是將特長放大。”
這種自己不用話，別人就能還能正常交流的情況真的是，太聳人聽聞，太驚世駭俗。吸血鬼得好聽，其實就是物理屬性值高一點。真正有異能的情況她也就在電視上看過，老葛真的是她遇到的第一個有異能的吸血鬼。
老葛眯著一雙聚光的眼，笑眯眯的你也不要怕。我終究是年紀大了，所以這異能並不難維持多久。完他在桌子上的文件裏翻翻撿撿，抽出了一遝子文件遞給五：這是成為異門使者的條款，合約期限是三百年，到時候可以視情況決定是否續約。
五接過，有些疑惑，想問些什麼，腦子裏各種思路糾纏在一起，像一團找不到頭的線團，理不出頭緒來，也不知道要問什麼。隻好翻開文件，一頁頁的掃著。
異門使者，以肉身為價，與異門簽訂協議，幫助異門完成宿主的心願。靈魂力的交接多少，視任務完成的程度。舉個栗子，一個宿主的靈魂力若為十分，那麼轉接的時候道會抽取一至兩分，剩餘八分至九分轉移到異門使者身體，其中老葛會根據異門協議，再從中抽取兩分。所以一個異門使者，如果任務完成的頂漂亮，身體收到的靈魂力，也就是五六分。若是完成的宿主不甚滿意，那麼就宿主轉交的時候隻會有一部分轉交過來，使者收到的自然也會減少。做任務期間，若是使者個人，在任務中喪命，那麼任務自動視為失敗，若是道有變，發生了不可逆轉的毀滅導致肉體和靈活具亡，那麼責任自負。
五咂咂嘴，心中暗歎，果然薑還是老的辣，這條款設定的這麼苛刻，難怪前一批死翹翹的吸血鬼連一點波瀾也沒引起過。這要是在人類社會，這全部都得算工傷，賠死眼前這個臭老頭。
“那，如果我們要修成自己的靈魂，需要做多少次任務？”
五把文件看了一遍，最後問起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