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馬上要班師回朝的淩曄,李瑤心裏這才好受了些。兩人這兩年偶爾也保持著通信的習慣。李瑤在他臨走前,特地問了能不能寫信給他,淩曄似乎很是意外,告知她可以找品軒茶樓的掌櫃的。李瑤這兩年,每個月都會寄一次東西,一般都是一封信加一副畫像,前幾次畫的是淩曄,後來畫的就是自己了。包裹裏還會加一些換洗衣物,和她新發現的吃。
沒辦法,她要刷存在感,這兩年,也自然不能放過的。淩曄一開始回複的還算勤,後來就是兩個月收到一次回複,甚至有段時間將近五個月才收到。要不是捷報還在傳,她也知道劇情,不然她都要懷疑淩曄是不是出事了。
李瑤好不容易捱過了這漫長的相親大會,崔氏覺得她表現還算乖巧,心情不錯,帶著她和嫂子一起去街上添些首飾,之後直接去了嫂子家繼續交流相親心得,晚上在大哥家用了飯才回來。
瞧你急的,從街上回來我就瞧著你不對勁。是怎麼了這是?
馬車看停下來,李瑤也不用人扶,直接跳了下來,喊了聲我先回院子裏了,就急匆匆的往自己院子跑。崔氏在後麵瞧著喊道。
李瑤擺著手喊著沒事沒事,隻管急匆匆的往院子跑。她從茶樓回來的時候好像從窗戶向外看到了淩曄。她不太確定,但是萬一呢。萬一真的是他,那麼。。。
都在外麵守著,不要進來。
她吩咐了不準進來之後,關上門,蹬蹬的往內室走。掀開紗幔,沒有,挑開床上的紗帳,還是沒櫻
噯?難不成,自己想多了。
她歎口氣,放下紗帳,剛轉過身來,手臂上一股子大力一扯,整個人被拉進了一個熱騰騰的懷抱裏。
是我。熟悉的低沉嗓音在頭頂響起。李瑤咽下差點喊出來的驚劍舒了口氣。
感受到腰間越來越緊的力氣,李瑤感覺自己快要被勒死了。可是這個氣氛這麼好。想了想,她慢慢伸出手,環上了這個窄窄卻充滿力量的勁腰。
高大的身體突然間全身緊縮了下,李瑤卻像沒察覺到般,也慢慢收緊了力氣。
想我了嗎?
聲音仿佛是那伊甸園的禁果,誘惑著人沉淪。
恩。
嗬。輕笑聲響起,旋即身體被輕輕推開。李瑤還沒抬頭,一隻帶著薄繭的指腹摩挲到了她的耳朵,臉蛋,最後停在那豐潤的唇瓣上,由左向右,一寸寸的撫摸過去,像是對待稀有易碎珍寶般心翼翼,又像是對待可口佳肴般,迫不及待。
李瑤渾渾噩噩的,隻覺得有股溫熱的鼻息噴到自己臉上,然後,唇上一個軟軟的東西覆了上來,濕熱的柔軟讓彼此呼吸聲漸漸加重。
淩曄真的從來沒近過女色?
李瑤疑惑的想著,下一瞬舌尖吃痛,像被懲罰分心般。
良久後,兩人仍維持著擁抱的姿勢,李瑤心裏覺得好笑,手指戳了戳他的腰窩。
手指下一瞬就被人捉住,像是個出師未捷的卒。男人俯在她頸間發出了悶笑聲。大手幹脆直接將那隻作怪的手拉到了唇邊。輕輕輕吻,帶著一種虔誠。
癢。
李瑤著試著抽出手,沒抽動。
嗯?低啞磁性的聲音像是從胸腔中發出的。
你胡子,紮得慌。
嗬嗬。淩曄瞧著她一臉委屈巴巴的樣子,將手從胡子拉碴的臉上拿下來。
我從京城回來,還沒回府沒去麵聖就來你這裏了,還嫌棄爺的胡子?
李瑤撅著嘴,被親吻過的地方鮮豔欲滴,引入探尋。可是的確紮人啊。
妖精。
淩曄最受不了她這嬌滴滴的撒嬌而不自知的嬌蠻的樣子,眼睛裏是極致的清純,臉龐上卻是極致的嫵媚勾人,配上她江南軟語般的嬌聲,就像是世上最烈的春藥。如果兩年前她身上還有孩子的稚嫩在,那麼如今十三多歲的她,因著無與倫比的美,和完美無可挑剔的身段,總會讓人忍不住想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