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剛要張開的嘴,也下意識的閉了上,緊接著便見到一個花白的腦瓜頂,正對著董子嘉走了過去。
“你是怎麼進來的?”董子嘉倒退兩步,盯著他說。
華白頭輕輕抬起手,展示了下手指撚著的一張麵具後,用沙啞的聲音說:“這個小夥子的裝甲,不堪一擊。”
“當啷”,血跡斑斑的護甲麵具一落地,李小花頓時捂住了嘴巴沒讓自己叫出聲兒,恐懼早已襲遍了全身。
相比之下,董子嘉的表現卻鎮定了許多,隻是掃了兩眼麵具,便繼續詢問對麵之人要幹什麼。
“呼......”,男人輕吐一口氣,接著小聲道:“我不知道,那個黑衣人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但看你們的待客之道,我能確定肯定不是崇拜我。”
在他說話的時候,李小花看到董子嘉一直在後退,很快便退到了玻璃櫥櫃前,便意識到她應該想出了什麼辦法。
果然不出她所料,就在花白頭說完話的時候,她急忙拉開了玻璃櫥櫃,抄起裏麵擺放的一把西洋劍,朝其丟了過去。
但接下來的畫麵,讓兩個人都驚呆了。
西洋劍的劍尖,離花白頭隻有不到兩公分的距離,忽然停了下來。就好像被人托著似的,在空中懸浮著。
緊接著他轉過頭,冷冷地說:“現在你也反抗過了,可以安靜一點了吧?”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椅子拉扯到身邊,落座之後,回頭對董子嘉說:“快過來,咱們得研究研究,這個東西是怎麼運轉的。”
見董子嘉不為所動,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接著那把懸停的西洋劍便調轉方向,直接飛到了董子嘉麵前。
冰冷的劍尖,直頂在其腦門上,一條清晰的血跡,與其白嫩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順著眉骨,一直流到了嘴邊。
在通風管道上趴著的李小花見狀,立刻皺起了眉頭,心說自己不能再看戲了,必須得想個辦法救她才行。
“啊!”隨著西洋劍劍尖一點點沒入董子嘉的頭皮,她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
“對嘛,疼就叫出來,這樣我也知道該不該繼續了”,男人說完後,對著電腦劈裏啪啦地敲著鍵盤。
一邊敲,一邊小聲地讚歎著什麼,很快的便再次張開了嘴:“這東西操作很簡單,幾根天線,一個反應堆,再加上......這是什麼東西?”
他轉過腦袋,看著滿臉是血的董子嘉,輕輕地揮揮手,西洋劍便再次回到了他身邊。
“我勸你還是乖乖配合吧”,他說完後,指了指屏幕上的一個電路圖,在上麵一個寫著A的小方塊問道:“再問你一次,這是什麼東西?”
“暗物質能量轉換器。”董子嘉擦去了眼皮上的血,輕聲說道。
“這就對了嘛,孩子,快過來,跟我詳細說說。”
見到這個場麵,李小花再也安耐不住了,輕手輕腳地倒退,往後挪動著身體。不多時,下麵兩人的談話聲便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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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蘭上了步行機之後,便開始懷疑自己這些年的努力,到底值不值得。
從她接受了反抗軍團的那一天,每天都要問自己一遍同樣的問題。
“指揮官,副將軍......將軍,現在已經傳送回來了,咱們是不是要出發了?”
一位年輕的女軍官,抱著一疊檔案,來到了步行機的側門。
“算上我,一共召集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