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采取的一種銜接,嶽華需要把一部分主要的鏡頭都拍攝完成才行,第一個鏡頭的拍攝並不長,之後便是戰爭的畫麵。
昏暗的景象,天空中戰鬥機盤旋,炸彈橫飛,八國聯軍入侵,百姓們哀嚎遍野。
這是一種景象的改變,也是一個朝代更換的開始,樓亭豪宅,支離破碎,轉眼間便是茅屋躋身,落魄異常。
在這個時候的葉問,是另外一種心態,麵對戰爭的侵襲,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些都要從言行舉止上麵表現出來,讓人深刻的認識到,葉問,因為戰爭而有所改變。
“永成,我出去一趟。”言語中早已經沒有了當初的笑容,繼而是一種淡淡的憂傷。
“等等,外麵的天氣冷,披件衣服,別感冒了。”永成乖巧的拿出一件大衣替葉問披上。
“我很快回來。”葉問轉身離去。
微駝的背影,可以看的出來,因為生活而壓彎的脊背,街上一片狼藉。
房屋倒塌,百姓們橫躺在各處,外國的軍隊整齊路過,百姓們紛紛躲避。
葉問此刻的心情是悲涼的,每一步之間,都帶著一種滄桑,帶著一種憤怒。
鏡頭在嶽華的臉上連續特寫,每一個細節都記錄下來,周飛倚靠在竹椅凳上麵,單手撐著膝蓋捂著嘴巴,看的津津有味。
其實在拍攝的時候,這隻是一條普通的巷子而已,戰爭的痕跡需要後期製作,但是每一步,看到的每一個地方,都會讓葉問的眉頭不由的皺起,這本身就是屬於一種無實物拍攝的手法,靠的全是演員的演技。
戲中對於嶽華的詠春也有很高的要求,畢竟是講述中華武術的題材,其中自然少不了交手。
武術本身講究的就是一種形態,詠春更是如此,一招一式之中,都要展現其中特征。
一個月的訓練不是白練的,在拍攝的時候展現的淋漓盡致,如果不是早知道嶽華是臨時學習的話,人們還真的以為嶽華是一個詠春拳的繼承人呢。
“看不出來,學什麼像什麼啊。”劉飛兒輕撫了一下額頭的秀發,看著嶽華。
“當然。”嶽華笑了笑,並不存在什麼謙虛。
“華哥,這麼多年沒跟你在一起演戲,還真的有點懷念以前的生活了呢。”白羽坐在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你是懷念你們以前跑龍套的日子嗎?”劉飛兒打趣。
“就算是跑龍套,能跟華哥在一起,我都感覺很開心。”白羽說。
“你是愛上嶽華了嗎?說,你們兩個人到底是不是同誌?”劉飛兒質問,白羽連忙解釋,滿臉通紅,依舊是那個容易害羞的孩子。
隻是嶽華卻笑不起來,還記得,當初因為趙明磊的照顧,外界很多聲音都傳聞嶽華與趙明磊之間的關係是同誌,就連嶽華都覺得趙明磊是同誌,還有一段時間故意躲避對方。
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回憶起來這一切,早已經是物是人非。
跟林嵐的感情進入了僵局,與趙明磊之間的友情更是支離破碎,反目成仇,而眼前的容易害羞的白羽,卻也成長成了一線影星。
時光,總是走的匆匆忙忙,不給人一點準備的機會,嶽華甚至想過要呐喊,呐喊這一切的變化,隻是到頭來,卻不得不麵對現實的不能在現實的生活了。
歐陽雨成了嶽華最好的朋友,這麼多年來,兩人走過的風風雨雨,不得不讓人感慨。
本身隻是一個普通的經紀人,自從帶領了嶽華開始,歐陽雨發現自己的生活軌跡完全亂套了,沒有了以往的一種規律,而這一切,都跟嶽華有關。
歐陽雨從未後悔在嶽華身邊做出的決定,從離開公司,到開創華雨,這一切,都好像是一個嶄新的開始。
《葉問》的拍攝持續了三個月,嶽華的骨子裏麵似乎早已經深深的留下了這個烙印,直到拍攝完成很久以後,一舉一動之中,依舊帶著葉問的影子。
歐陽雨聯係了一些雜誌社的主編,商談關於嶽華拍攝雜誌封麵的事宜。
“如果可以的話,讓嶽華穿一身長衫拍攝封麵,我想這樣的效果會更好。”歐陽雨說道。
《葉問》是嶽華回國之後拍攝的第一部電影,如果能以這種形勢登上雜誌封麵的話,讓人們看到雜誌的封麵,便會想到《葉問》,不得不說歐陽雨的頭腦也不錯,懂得利用這種形勢來宣傳。
“我們是時尚雜誌,而不是電影雜誌,所有對於你的這個要求恐怕我們無法妥協。”年輕的男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