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說是白鴻飛窺覷唐家的產業想要分一杯羹失敗,不如說是唐嬌一點點的引導白鴻飛參與進來,然後利用白鴻飛而做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隻是可憐的白鴻飛並不知道這一切事實的真相,他隻是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嶽華發現了嶽青的作用,從而導致他對唐氏集團的伸手被斬斷。、
隻是當時的嶽華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一天唐嬌的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後來知道這一切以後,嶽華感覺渾身冰涼,整個人猶如在寒冬中瑟瑟發抖,一個人的心機可以深沉到這種地步,一個熟悉的人,變化大的讓人忍不住的感到恐慌。
嶽華不願意去相信的事情,卻往往發生了,隻是不知道自己麵對唐嬌的時候,對方會不會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又或者說,會更加的凶狠。
嶽青被提審,在林海市初級人民法院,被提審之前,嶽雲夫婦也沒有機會見到嶽青,更別說什麼勸說嶽青招供幕後指使了。
初級人民法院對於嶽青所做的罪行進行了宣判,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條例判處嶽青三十五年有期徒刑。
聽到這個宣判的大伯母瞬間倒在了法院的凳子上,嶽雲也是一臉悲傷,不斷的掐人中,許久之後,大伯母才悠悠轉醒。
三十五年,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人生中有多少個三十五年,嶽青真的在裏麵待三十五年的話,這一輩子就毀了。
出了法院門口,嶽華等在車邊上,看著兩人出來,步履蹣跚,一瞬間像是老了十幾歲,嶽華突然感覺有些心疼。
畢竟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長輩,人心都是肉做的,嶽青隻不過是一杆槍而已,卻傻傻的替別人扛下了這個黑鍋,而真正的幕後指使白鴻飛或許早就把嶽青給忘了,甚至在心理麵狠狠的嘲笑了嶽青一番。
“華子,你一定要救救青兒啊,三十五年,三十五年啊。”嶽雲拉著自己的妻子跪在嶽華的麵前,痛哭流涕,堂堂七尺男兒,卻也受不了這個打擊。
“辦法也不是沒有,還是那句話,讓嶽青供出幕後指使,再向中級人民法院提起訴訟減輕罪行。”嶽華說。
“你幫忙安排一些,我們去見青兒,我們去勸他。”嶽雲連忙說道。
嶽華歎了口氣,上車,把兩人帶回了酒店,第二天,開著車來到了監獄探望嶽青。
或許是知道了自己的下場,此刻的嶽青顯得更加蒼老了,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滿頭白發,看起來像是四五十歲的老人一樣。
“青兒,都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願意說出來嗎?”嶽雲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嶽青沒有說話,隻是把頭低的更低了,內心的糾結隻有他自己清楚。
自從第一次出現過,白鴻飛便再也沒有來過,那所謂的承若什麼時候才會兌現他不知道,但是現在,隨著時間的拖延,嶽青隻是感覺心中一陣淒涼。
三十五年的判處,甚至比死刑更加難受,嶽青聽到這個結果的時候,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心中一片迷茫。
現在麵對父母的質問,嶽青卻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身子看到嶽華的那一刻,嶽青連恨的心思都沒有了。
“你難道真的準備在裏麵待上三五十年的嗎?”嶽華開口。
“哼,這個不用你操心,我自然有我自己的辦法。”嶽青冷笑,隻是笑容中多少有些滄桑。
“你的辦法,所有的希望,都在白鴻飛的身上,難道到現在你都還在做這種白日夢嗎?”
“你已經傻的無可救藥了,我真的替你感到悲哀,一個人傻到你這種地步,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嶽華淡淡的說道,嶽雲還有大伯母想要說話,但是卻被嶽華的眼神製止了,來之前嶽華已經警告過他們,如果想讓嶽青好的話,就配合嶽華說的話。
“我不指望飛哥,難道還能指望你嗎?”嶽青說。
“想必你那個飛哥到現在都沒有來見過你吧,你隻不過是他養的一條狗而已,難道你真的覺得白鴻飛會因為你,而讓自己惹上這個大麻煩嗎,他現在對這件事情避之不及。”嶽華說。
“你如果隻是想要來數落我的話,最好是讓我爸媽離開。”嶽青冷冷的說道。
“你錯了,我不是為了來數落你的,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就是為了幫你,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姓嶽,我們都是一個村子的親人,如果你想早點出來,就聽我的話去做。”嶽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