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阿錦深情的看著我,認真的說道:“我不會打擾到你的正常生活,喜歡你是我的事,我隻是不想你會因此不見我,躲著我。”
說實話,我還真受不了他這種調調,搞得像在演言情劇一樣,我又不是瑪麗蘇,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阿錦,”打斷他的話,我鄭重的說道:“我實話跟你說,無論是你想多掙錢也好,還是想當頭牌,都行,但是,別用這種腔調,別說什麼愛不愛。如果你隻是想證明你的魅力,想滿足一下你的征服欲,那我隻能告訴你,這一套在我這行不通。”
“我不是。”阿錦一下子站起來,“我沒有你想的那個齷齪。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會去洛城,都會按照我自己的心意去做。”
他說罷,轉身要走,我胸口一陣的發悶,如果讓他這麼走了,這一輩子不再見他,倒也沒有什麼,但是,如果他真的知道點關於江飛雁的事情,如果他真的會去洛城,與其不知道他在哪兒時刻警惕,還不如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看他究竟想幹什麼。
“阿錦,”我叫住他,看著他的背影說道:“你可以加入,你的條件我也答應。但是,你要保證,不能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不能影響到你的業務。”
“當然,”阿錦轉過身來微笑,眼睛像明亮的星星,“我還要當頭牌,讓你看看我擔不擔得起。”
我無力的笑笑,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兒?
所幸的是,眉姐那邊談得挺順利,都是圈裏的人,價格都差不太多,細節上到時候再溝通也就可以了。
加上阿錦,一共七個人,伊凡說今天晚上開工的時候就跟他們說,到時候就等眉姐的電話,我們那邊一開始營業,這邊就把他們派過去。
我和眉姐碰了麵,我們倆一致認為長州沒有什麼可留戀的,既然事情談完,就回去收拾東西,立馬走人。
從招待所拿了東西出來,我們倆不約而同的出了一口氣,一路上了高速,我才給戰銘列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們已經離開長州。
他在那邊沉默了一下說道:“你們現在走到哪裏了?”
“已經上了高速,”我壓製住心裏的得意,有些解氣的說道。
“那你自求多福吧。”他冷然說道。
什麼玩意兒?自求多福?這個四個字讓我心頭立即一涼,那絲得意也像被冷水潑滅的火苗,“吡啦”一聲響,還冒了一股煙兒。
“列總,您……什麼意思?”
戰銘列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沉肅平靜的說道:“據可靠消息,那個家夥已經離開了長州,去往洛城的方向。”
我手一抖,手機差點掉了,我知道他指的是誰,是那個手指特別,長得像骷髏一樣的家夥。
“列總,您不是嚇我吧?”我勉強笑著問道。
戰銘列淡淡說道:“我嚇你做什麼?”
“那為什麼是我自求多福,我又沒有惹他。”我有點納悶。
“孔家搞成現在這樣,你覺得,和誰有關?”戰銘列的問題像巨石一樣砸過來,我懵了一下,心像沉到了穀底。
他似乎歎了一口氣,“總之你自己萬事小心,我也和穆林深聯係過,他那邊也會加強戒備,”他頓了頓,繼續說道:“這是早晚的事,在決定把孔四扳倒的時候,就預料到的,孔家樹大根深,要想不費吹灰之力,絲毫不沾身的全身而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