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給錢給錢。
“多少錢?”這也是蘇澈第一次來中醫館,完全不知道錢該怎麼談。
去醫院都是先掛號交錢,然後再看病,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以蘇澈的性格,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是更傾向於這種模式的。
大家都清楚價錢,省的一會兒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有別人的醫院冷酷無情之類的……先不人家醫護人員都要吃飯,就醫院這麼大,每人流量這麼多,先治病後交錢的,人家也管不過來啊,到時候指不定有多少人不交錢跑了的呢。
別醫院這種又大又混亂的地方了,就是先吃飯後結賬的飯店,都經常會有跑單的情況出現。
所以啊,還是先交錢後看病的這種模式更適合大規模應用。畢竟如果人真有什麼緊急的病情,醫院也會安排到急診,先冒著病人給不起醫療費的風險穩定病情,然後才會要求家屬支付醫療費用…………
何言看到蘇澈急著給錢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道:“我過不收你的錢。”
“底下哪有免費的午餐?”蘇澈納悶的問道。
何言:“可能你忘了,時候其實我們有過一麵之緣,雖然隻是簡單的聊了幾句,後來也沒再見過麵了。”
“那時候我多大?”蘇澈問道。
“五周歲。”何言了一個準確的年齡。
蘇澈皺起眉頭問道:“那我變化應該很大,我們之後再沒見過,你還能認出我來?”
“一個人有些地方是不會變的,隻是你不會看而已………”頓了頓,他:“絕大多數人也都不會看,所以你不會看也沒關係。反正你知道,我這次不收你錢,就是看時候一麵之緣的情況。如果你下次再來,我就正常收費了。”
“正常收費應該多少錢?”蘇澈問道。
“一針十萬,剛才用了幾針你自己算吧。”何言道。
“我去,黑店啊。”蘇澈開玩笑的道。
他自然不會真把這裏當成黑店,如果這裏是黑店的話,現在兩個人就不是在這裏討論時候見沒見過麵了,而是在爭吵到一針到底值不值這麼多錢了。
不過按照蘇澈的性格來看,他大概率是不會爭吵的,頂多一句黑店,把錢給了就走掉了。
或者連黑店兩個字他都不會罵,因為手上的傷真的被治好了。
這個中醫是有絕活的,一點藥膏,一顆藥丸,幾根銀針,就治好了疑似骨裂的傷情。
現代醫學也沿用了華夏中醫的一些老話,比如傷筋動骨一百這種。所以蘇澈的手傷如果去醫院,就算不用一百,也得一個月以上,連軍訓都要錯過。
雖然軍訓累了點,但這是每一名大學生的必修課,自己沒必要搞特殊。
何言沒有再跟蘇澈鬥嘴,而是轉身,緩步向屏風後麵的室內走去,房間裏隻留下他淡淡的聲音:“我這裏是黑店,你最好快點走吧,不然待會兒衝出兩個凶神惡煞把你綁了吃肉,你後悔都來不及。”
“那我下次可得多帶點人來。”
蘇澈一邊笑,一邊走出了醫館。
…………
…………
第二一早,蘇澈接到了好幾個電話。
其中一個電話是宋秘書的。他在電話裏,事情已經搞定了,薑鵬被教訓了一頓,本來差點被打斷了手腳,但是酒吧老板出麵保人,宋秘書就賣了一個麵子給他,但前提條件是薑鵬滾出京城。
雖然酒吧老板很不情願,但沒辦法,道上混的就得守規矩。自己鬥不過人家,人家賣自己麵子做了退讓,自己這邊也不能得寸進尺。
要雙方都有所妥協,那才是真正的談判。
至於那個潘若玉學姐…………
“你知道他們想對洛洛做什麼嗎?”在潘若玉的下場之前,宋秘書先問了蘇澈一個問題。
蘇澈沒有話,以沉默回答。
宋秘書:“很簡單,扒光了,拍視頻,然後以此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