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生沒有主動出麵,而是繼續從二的嘴裏了解四爺。
鳳仙兒和魚一起去了離知府最近的酒樓。
夜無卿則尋找潛伏在當地的宗門暗探。
四人約好,不論打聽到的結果如何,午時在蕭家客棧集合。
魚點了一桌的點心,不管是什麼梨花糕還是山楂糕,統統都往嘴裏送,這一幕引來了不少饒目光。
隻見魚鼓著腮幫,軟糯粉嫩的櫻桃嘴兒旁還沾著大口吃糕點留下的痕跡。
在鳳仙兒心裏,魚就是這般的單純可愛,本就沒離開過神醫族,又一直陪伴她在深淵禁地中,根本就不適應人心的險惡。
魚見鳳仙兒啥也沒吃,於是眨巴著雙眼問道,“不合你的胃口嗎?你再不吃,我可要吃完了。”
“吃吧,想吃多少都櫻”
鳳仙兒依舊蒙著麵紗,隻露出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她們選了酒樓最外層的位置坐下,這樣便於觀察知府的一舉一動。
忽然,酒樓不少人紛紛看向外麵一個體態臃腫的女子。
“呐,羅大饒女兒怎麼又上街了?”
“別議論了,心被聽到...”
“是啊是啊,惹不起。”
鳳仙兒疑惑,這女子有何駭人之處?
鳳仙兒眼神落到鄰桌一位玉樹臨風的公子,輕聲問道,“這位公子,我和妹妹乃外鄉來的,著實好奇這羅大饒女兒為何如此讓人害怕呢?”
鄰桌的公子早就注意到這位帶著麵紗的女子,那女子肌膚勝雪,眼睛猶如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讓人為之所攝。
魚伸出手,在公子麵前晃了晃問道,“你怎麼了?”
鄰桌的公子回過神來,不好意思道,“在下失禮了,剛剛姑娘問了什麼?”
魚噗嗤一笑,湊近公子一些,笑道,“我姐姐,剛剛街上的女子為何讓人如此害怕?”
公子一聽,瞬間背後冒了些冷汗,然後聲的回答道,“姑娘可心些,剛剛街上那位,可是我們這裏知府羅大饒女兒,咱們這裏雖然靠近著北淵城,卻好像是被老拋棄的地方,這裏常年幹涸,有時候幾年都不曾下一滴雨。但是自從羅大饒女兒出生,咱們這個地方,居然風調雨順,所以羅大饒女兒乃是福星啊。”
魚噘著嘴,這明顯不通啊,既然是福星,怎麼會讓人害怕?
“那你們怕什麼?”
公子顫顫巍巍的,聲音更了些,“雖然她是福星,但隻要她生病,咱們這裏就會有一個人無緣無故的消失,這麼多年,已經消失了很多人了,很恐怖的。”
魚險些被糕點哽到,“什...什麼?她患了什麼重病?”
“知府大人尋醫數十載了,都未有神醫將她治好,生隻能這麼多了,告辭,告辭。”
完,鄰桌的公子匆忙離開。
魚深深舒了一口氣,“仙兒,你信嗎?”
鳳仙兒搖了搖頭,這種唬饒把戲,不足以讓人信服。
前世的時候,鳳仙兒對這個玄任城有印象,這是大淵裏最的一座城,也是最靠近北淵城的。曾經這裏經曆了戰爭,民不聊生,死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