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配。”魏媛容的語氣擲地有聲。
終於有人肯定自己了,藍墨烊朝魏媛容點點頭,一副有人懂我的笑容。
靈兒愁容不展,“仙兒她臉上的傷口...”
起這,藍墨烊也沉默了,良久才回應,“估摸著不會恢複到原來的模樣了吧,你們也瞧見了,傷口太深,並且腐爛了。我安置好她後,她暗自神傷了很久,傷口腐爛的愈加嚴重了,還留著黑血。”
靈兒驚愕的捂起嘴巴,氣的渾身發抖的問道,“是誰這麼做的?”
雖然藍墨烊知道是上官玉兒做的,但上官玉兒似乎已經成了鳳仙兒心中的心結了,就鳳仙兒那性子,她應該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上官玉兒這個人。
“我隻能告訴你們,抓走我和仙兒的是大皇子,但在仙兒臉上下刀子的另有其人,仙兒不願再提起,我也應當尊重她,各位莫問了。”
遲疑了一會兒,魚追問,“行,不問這個問題。那仙兒托你帶人來修複玉釵,是不是明她當時根本不知玉釵是夜無卿他娘的遺物?”
藍墨烊搖了搖頭,“這我不知道呀,我可不是什麼都知道的。你們的有可能,但也許是鳳仙兒不願再與夜無卿有任何瓜葛,所以讓我幫她了一樁心事,她與我過,每每想起那支斷裂的玉釵,她心裏就膈應。”
原本三位姑娘猜測鳳仙兒不知玉釵是夜無卿他娘留給他的念想,才情急之下摔斷。
但藍墨烊的一番話,讓真相又撲朔迷離了。
煙澤被夜無卿遣了回去,所以真相也無從考證了。
藍墨烊左顧右盼,“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問題的話,我有話要。”
三位姑娘默契的同時道,“請。”
藍墨烊清了清嗓子,鄭重的道,“本不想與你們的,但看在你們真心待仙兒,我也就多廢話幾句了。她在我那裏很好,有人照顧。我的住處呢,啥都有,最不缺的就是珍惜名貴的藥材,雖不知仙兒的容貌能恢複幾成,但至少她正潛心鑽研複容之法,相信不假時日,一定會有效果的。所以你們呀,莫擔心,莫去打擾她,這便是她最好的良藥。”
“也隻能這樣了。”魏媛容垂喪著頭。
魚則急切的將手搭在藍墨烊的胳膊上,似乎在哀求,“我們會一直在這裏等著仙兒,請你一有時間,就來此處彙報仙兒的近況,好嗎...”
被魚這麼一觸碰,微妙的情愫迸發出來,藍墨烊半個身子都僵住了,好半都緩不過神來。
“好,答應你。”
才不過一會兒,藍墨烊的腦海裏一直在翻湧著剛剛魚觸到他胳膊的感覺。
一瞬間,他淪陷了。
藍墨烊又接著道,“答應你可以,但姑娘能告知在下你的名字嗎?”
名字?
魚心裏一陣寂寥,從她記事起,她就在深淵禁地陪伴著鳳仙兒了。
她不知道自己姓什麼,隻有一個簡單的名字。
魚淺笑,“無姓,名魚。”
“魚...”藍墨烊嘴裏重複著。
果然名如其人,魚這副真自在的樣子,與河中的魚一樣歡脫自由。
於是藍墨烊誇讚道,“好名!自由自在,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