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瀧月左手撓著胸前,右手抓著腰間,兩隻腿互相蹭來蹭去。馬車一晃一晃的,使她愈發奇癢難耐。
南相威嚴的臉上掛著一絲尷尬,道,“瀧月,你這是得什麼怪病了?”
南瀧月喉嚨嘶啞,嗓子處要冒火一般,聽到父親如此自己,她委屈的大哭,“我...我從就潔身自好,怎麼可能得什麼怪病。父親,你是不是從哪裏聽了什麼閑話了?”
“放肆!你這逆女,為父這是關心你,你有什麼不能的?”
“我...”
南瀧月忽然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很無力,明明來這場喬遷宴前,她都能明顯感覺到父親對自己的偏心,怎麼一場宴席過後,父親對自己的態度竟差地別。
都是那個野丫頭!
那野丫頭在皇帝麵前妖言惑眾,就連太子都對她青睞有加。
大夫人一項心善,她見南瀧月抓的自己身上一道道的血痕,於是心疼的聲道,“你這麼難受,我來幫你撓撓吧,多少可以幫你緩解一些。”
南瀧月憤恨的推開大夫人,憎恨的嘶吼道,“滾,都是你的好女兒做的好事,肯定是她給我下了毒,你們母女倆都是一夥兒的!”
南瀧月一股腦的將怨言全部吐出,頓時覺得心情舒暢很多。
沒想到,話剛出口,迎麵而來的居然是南相的巴掌。
“啪”的一聲,大夫裙吸一口涼氣,連忙將南相與南瀧月隔開,並且勸道,“啟儒,孩子就算做錯了,也不能打孩子呀。”
南瀧月冷笑,“嗬,呸!貓哭耗子假慈悲,喚你一聲母親,我都覺得惡心。”
這下可真把南相惹火了,在他影響裏的瀧月,乖巧粘人,機靈聰慧,怎麼今日一看,儼然變成了一個怨婦!
“南瀧月,你還有沒有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你如此話,對得起悉心栽培你的祖母和父親嗎?”南相氣的牙癢癢,真是白瞎了這麼多年對她的付出了。
馬車剛在府前停下,南相立即下了馬車,礙於現在大夫人貴為一品誥命夫人,於是又轉頭將大夫人扶了出來。
至於南瀧月,南相現在看到她就生氣,真是多看她一眼都不校
南相和大夫人都走後,車簾子被掀的掛起,南瀧月一副被人蹂躪的樣子癱軟在馬車裏。她麵無表情,生無可戀,眼裏空洞至極。
車夫也不過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壯年,見到如此春光的一幕,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不得不相府的四姐是唯一一個遺傳了老夫人貌美的基因,她從就生的好看,性格活潑好動,是這北淵城裏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女子。
見四姐遲遲不下馬車,車夫眼珠子一轉,忽然動起了邪念。
他心翼翼的試探道,“四姐,您要是不想下馬車,的就將您送到後門,後門道裏幾乎沒人,您可以好好的靜一靜。”
車夫心裏怦怦跳,他一直在等待南瀧月的回應。
好半,南瀧月才擠出一個字,“嗯。”
有了回應,車夫欣喜若狂的將馬車拉到了相府後門。
雖然他平日裏話不多,但府裏的事情,他也知道個大概。這四姐與剛回來的大姐兩人之前不對付,南丞相對四姐嗬護有加,對大姐漠不關心。可今日不知出了何事,南相竟厭惡起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