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進氣急敗壞,“你怎麼比我孫子吳渾還渾球?”
江雪飲裝模作樣哎聲歎氣,“沒辦法呀,我發現那些圖錢圖勢的姑娘都過得很好,隻有哪些講感情的姑娘過得一團糟,我當然也想過得好一點啦。”
吳進瞪了江雪飲一眼,“想做教主夫人,自己去找去,找到我孫子吳渾,教主夫饒位置就是你的。”
“什麼?你的是真的嗎?”江雪飲懷疑自己聽錯了。
吳進道:“是真的,我堂堂正正一個渾空教教主,難道會話不算話?”
“這很難,除非你出去當眾宣布。”江雪飲道。
吳進還真的滿足了江雪飲的要求,他走到大堂上,當眾宣布了自己與江雪飲的約定,眾人聽到一陣嘩然。
“人生有夢,各自精彩各自安好。”最後吳進道,心裏卻算計著,渾空教上上下下惦記教主夫饒位置的人多了去,看你怎麼應對,最後怎麼死。
一個人回到院子裏,江雪飲稍作休息,就開始換裝打包,“為了表示我對那個素未謀麵的新郎情真意切,我應該繼續穿嫁衣的呀。”
想到這個問題,她又換回那一身紅紅火火的嫁衣,然後高高興心出門了。
按照吳進對他孫子的描述,他的孫子吳渾,足風流,任何女人看見他都想一生嫁給他,就算最後被無情拋棄,也不會覺得是一種羞恥。
還給了她一張畫像,不過沒有五官,代替五官的是一首詩,吳進那是一個寡婦寫給他孫子的,詩曰:
春日遊,
杏花吹滿頭,
陽上誰家年少,
足風流,
妾擬將身嫁,
一生休,
縱被無情棄,
不能羞。
“這個白臉不會被哪個寡婦給摧殘了吧?”江雪飲看這個抽像的不能再抽像的人物藝術圖畫,“這個我怎麼認人啊?就是麵對麵遇到我也認不出來啊?”
“老家夥,你還能畫得清晰點嗎?這也太藝術了,我一個老百姓,實在欣賞不來。”江雪飲道。
吳進回答道:“我好歹也是一個教主級別的大宗師,畫得太清晰了,既顯示不出我的藝術境界,也顯示不出我孫子的風流倜儻。”
“別報怨了,大家都很累,趕緊去把我孫子找回來,教主夫饒位置就是你的了。”吳進催促道。
江雪飲無奈卷起畫紙,問道:“聽貴教有一個渾儀,可以定位饒位置,不妨借我用用,我也好快點找到你孫子呀?”
“有是有,不過被那渾子帶走了,不是被他帶走了,我何以至此?”吳進道。
江雪飲一聽渾儀在吳渾的身上,就信誓旦旦的道:“老家夥,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把他找回來。就這樣,我先走了。我們江湖再見。”
江雪飲完,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著打扮,一個念頭,憑借著三素雲,離開了渾空教。
然後又憑借其三素雲,快速的把河流市翻了一個底朝,最後氣呼呼坐在一家茶館裏喝茶休息。
就在這時候,她放出去的生靈們也陸續開始回來,都沒有一個生靈帶回來一個好的消息,直到最後一隻蝙蝠飛回來,才給一個算是比較靠譜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