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壺哈哈大笑,把江雪飲熟悉的酒葫蘆往桌子一擺,“姑娘,你不能肚雞腸呀,喝你一杯,還你一壺。”
“哇,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你一壺今這怎麼大方,真是萬年一見啊。”玉皇大帝眼冒金光,搶過去就是一頓猛喝,“這都一萬年沒有喝上你的酒了,真是太不容易了我。”
“嘿嘿,我將來可是要生孩子的女人,怎麼肚雞腸,也比你的大呀。”江雪飲從玉皇大帝那裏接過酒葫蘆,也給自己灌上一口,不過立馬她就吐出來,“這什麼酒,那麼難喝,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我一壺的酒,即是地萬物的酒,就像這大海一樣,充滿了殺戮。”一壺哈哈大笑。
三個人吃吃喝喝,談笑風生,在這廣闊的沙灘上,別是一番景象。
鯡魚繼續蹦蹦跳跳,蹦到白頭鷹的嘴裏,跳到賊海鷗的胃裏,當然,也蹦跳到他們三個饒下酒菜裏。
可是,明知前方是鬼門關,它們依然借著海浪衝到岸上來,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繁殖後代子孫。
沒有被吃掉的,也有的是因為被沙子埋了半個身子,而無法再回到大海裏,為繁殖後代子孫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這些鯡魚年年都會來到這個沙灘上繁殖後代子孫,沒有知道為什麼,也沒有人知道是什麼讓它們非要到這個地方來結束自己的性命和開始下一代的生命。
沒過多久,又來了一群生麗質的烏龜,它們的目的也是跟鯡魚一樣,它們就比鯡魚幸運多了,可是它們走後,它們下的蛋至少有三分之一都被鳥刨出來吃掉了。
江雪飲看得不出來話了,她突然感覺到大自然遠比她想象的更殘酷,她感覺自己像極了這些被埋在沙子裏的蛋,從出生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看著那些下完蛋就回到海裏的鯡魚和麗龜,她突然想到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跟它們一樣,都是冒著生命危險找到大椿村生下她,然後就走了。
虛皇尊告訴過她,她的父母還活著,想到虛皇尊過的話,她的視線從波瀾壯闊的大海上轉移青冥的空,突然感覺到來自外深深的惡意中傷。
她低下頭,又悶了一口酒,就在這時候漲潮了,海水一下子淹沒到她的潔白如玉的腿上。
她掬起一些水來,聞了聞,鹹鹹的氣味中還帶著一股淡淡的腥味。
一壺和玉皇大帝在著漲潮了是不是可以回去了,玉皇大帝吃完最後一口就回去,然後一壺把他的酒葫蘆向空拋去。
倒落下來的酒葫蘆變得越來越大,大到將他們三個人都罩在一起,然後被一波海浪帶走。
江雪飲驚訝不已,不過是跟著一壺和玉皇大帝,她倒也不擔心自己會出問題。
他們三個人繼續坐在酒葫蘆裏喝酒閑聊,這時候玉皇大帝終於把他先前收起來的酒瓶拿出來,與一壺和江雪飲分享共飲。
江雪飲問他們,要帶自己去哪裏,他們隻是嗬嗬笑著,到了你就知道了。
突然,酒葫蘆變得透明起來,江雪飲可以透過它看到外麵的一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