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沙漠,當然也有相對比較陰涼的地方,那就是殘垣斷壁的陰影下。
不過這些相對陰涼地方卻是隨著太陽而變動。
江雪飲和吳渾此時此刻在一堵殘缺不全的牆壁下乘涼,不是他們走不動了,而是圖森破來了。
圖森破給她們帶來有關於蔡則俠和世界樹的消息。
消息稱,蔡則俠不再滿足於現狀,已經開剝削壓迫人們,他製定了一係列政策法規。
其中包括限製漁民們捕撈的時間和地點,從一個月允許下海捕撈一次,到一個季節才允許下海捕撈一次。
現在,他又開始發出新的政策措施,海洋生物繁殖期間禁止捕殺,不是成年的魚捕撈到後須放生等等之類的規定。
他這些措施,搞得民不聊生,不過蔡則俠卻很有耐心地跟他們講解為什麼要這樣做。
他解釋,這是保護海洋生態環境不被惡化,為漁民提供一個可持續的發展前景。
可是漁民卻不這樣認為,他們都一致認為蔡則俠是在暗度陳倉,把他們應有的魚類拿去喂養世界樹。
現在,率土海濱有人遊行示威,他們堅決抵製蔡則俠的一係列新措施。
圖森破最後道:“聖主,你隻需要再等上一段時間,便可以師出有名。”
“果然是狼子野心,蔡則俠野心已經開始膨脹起來,等一個好時機成熟,我們便我可舉世伐木了。”吳渾也讚同圖森破的法。
可是江雪飲卻搖頭了,“這樣的話,會不會餓死很多人啊?”
“聖主不必擔心,太平犬也會做亂世饒,隻有他們沒有苟且偷生的空間,他們就是最厲害的武器。”圖森破道。
像是怕江雪飲不太理解自己的話,圖森破又接著闡述它的觀點。
它道:”古往今來,多少帝國大廈被夷為廢墟,不是外麵的敵人多麼強大,而是太平犬們翻身作自己的主人了,他們的力量可以死國。”
“從太平犬到亂世人,便是改朝換代的好時代,聖主大可借此機會,收攏人心,一統下。”圖森破道。
江雪飲聽到圖森破這麼,覺得它也是野心勃勃,可是一想到它是魂黃樹饒族長,一個族長要有野心也很正常。
沒有雄心壯誌那才叫奇怪呢。
江雪飲問道:“我為什麼要一統下啊?我隻想找個好婆家而已。”
“想必聖主你已經在赤色長城裏體驗別樣的生活,你難道忍心看看我們繼續過著蠻荒的生活嗎?”圖森破問道。
吳渾道:“這個世界,兩極分化那麼嚴重,我們要打開赤色長城的大門,就必須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打開赤色長城的大門幹嘛?”江雪飲才不關心下蒼生的事情呢。
想著任平生夫婦都到太上京去了,那麼隻要把蔡則俠擺平了,自己應該也可以到太上京去。
至於世界兩極分化嚴重,要怎麼打破這種局麵,她根本就沒有這方麵的概念。
風流帝國對她所做所為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她覺得一統下這種事情,還是以後再吧。
要不是自己有點本事,不定早就成為風月鏡的掌中玩物了。
這個世界,這麼蠻不講理,算了,還到是到太上京去吧。
於是,無論圖森破和吳渾在她麵前畫多大的餅,她都無動於衷。
吳渾和圖森破到後隻能是麵麵相覷,吳渾不停地歎息:
女人啊……
江雪飲不滿意,問道:“女人怎麼了?你不是女人生出來的?”
“胸無大誌。”吳渾道。
江雪飲提了提自己的胸罩,低頭看了一眼,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胸無大誌?嗬,你偷看我洗澡?”
”……“
吳渾和圖森破再次麵麵相覷,這聖主腦袋壞掉了嗎?
圖森破對吳渾道:”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太上京,今看到任平生夫婦上去了,可能受了刺激,我們還是改再跟她談論吧。”
“這樣吧,你陪著她,我先回整理情報。”完,圖森破便走了。
吳渾走到太陽底下鴻蒙的身邊,問道:“你們的聖主就這麼想去太上京嗎?”
“從來存儲資料來分析,她應該處在發情期,需要一個配偶的幫助……”鴻定還想繼續分析下去,卻被吳渾叫停。
吳渾道:“行了,打住,點別的吧。”
“她的目標一直很明確,背後應該有人在支持她。那個站在她背後的人應該跟她過太上京的事情,並且給她豎立一個奮鬥的目標就是抵達太上京。”鴻蒙跟吳渾分析江雪包的各種可能。
吳渾聽後,覺得它的也挺有道理的。
從她跟自己一見麵就要搶自己的渾儀,光這一點,就讓吳渾相信,江雪飲背後一定站著一個老古董。
那麼就很有可能,站在她背後的人知道渾儀的用途,就跟她搶了元正的元正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