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太多了。”
哢嚓——
江雪飲話音剛落,就是就是雷鳴電閃,行雲如流水般向東流去。
黑雲壓城,而且拖雨過西城,正在向這邊逼近。
江雪飲微笑著轉動如星星般的眼眸,繼續說道:“下雨了,你要回家收衣服嗎?”
“不了,我償償闊別已久的雨水衝刷的感覺。”
“那我陪你一起吧。”
嘩啦啦——
江雪飲剛開始說完之後,像麻花的雨線就編織而來,把天地連在一起,像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本色。
雨那麼大,下得那麼認真,天若有情,人若有心,此情可待成追憶。
天地繼續翻雲覆雨,人生繼續風吹雨打。
突然,多了一個人跟他們一起淋雨。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正則。
正則不請自來,而且還沒有惡意,真是讓江雪飲捉摸不透。
雖然現在正則沒有惡意中傷誰,但是骨龍天嬰卻很是討厭他,並不希望正則在這種情況下出現。
江雪飲被夾在中間,感覺畫風怪怪的,因為在她左右兩邊的兩個人可是兩具白骨啊哈哈……
這時候,一群流浪狗突然蹤出來,逮著機會就咬,把正則和骨龍天嬰咬得沒了了形象,一個兩個都是氣極敗壞的樣子,要是卻奈何不了一群流浪狗,真是讓人大呼過癮。
大呼過癮的人,當然是江雪飲。
江雪飲隨即也發現的問題的所在,就是這麼一群看似其貌不驚人的流浪狗,隻是言吠壓眾的流浪狗,實則文武雙全,而且它們應該還有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主人,隻是那個主人現在沒有現身而已。
滿城風雨停不下來,綺樓畫閣卻熠熠生輝,在這萬家燈火中,江雪飲相信一定有一家是那們主人的藏身之處。
可惜人家現在隻想看“狗咬狗”的戲份,並不打算現身說些什麼,這也就讓江雪飲更加好奇他是什麼樣的人了。
雨越來越大,那群狗上天入地,像神魔一樣咬著正則和骨龍天嬰不放,時不時還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實在是叫人不舒服。
突然,第一隻狗都從左右兩側各長出一個頭顱來,一瞬間就把正則和骨龍天嬰給淹沒了。
看得江雪飲那叫一個膽戰心驚,臉上的肉都跳起來了,擠出一個很難看的笑容。
這些都是什麼狗啊?
這麼奇怪。
不管正則和骨龍天嬰以前是什麼樣的人,現在看到他們落難,江雪飲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伸出援手。
所以,江雪飲撥劍了。
按在心飛揚,劍氣淩蒼穹。
一掃而光心裏的陰霾密布還是陽光明媚的好呀。
劍光所過之處,三頭狗款款叫著逃離現場,然後嗚嗚地退守遠方。
款你大爺的。
江雪飲罵了一句,上前就看到正則和骨龍天嬰都受傷不輕,一些地方的骨頭都被咬掉了一半,但見金色的光芒四射而出。
現在,江雪飲也知道,正則和骨龍天嬰其實也是同一類人,因為他們的骨髓都是相同的成分。
正則苦笑道:“都怪我,我本來就是要來通知你的,誰知道看到你和江雪飲站在風雨中那麼浪漫那麼有情懷,我就忍不住想要湊熱鬧,結果把正事給忘了,希望你不要見怪啊。”
“現在還說這些廢話做什麼?”
骨龍天嬰就地打坐念經加持開光,修複受損的骨頭。
正則也忍不住痛苦地說道:“小飲啊,謝謝你不計前嫌,還救我們脫離凶惡,麻煩你好人做到底,再給我們護法一下吧,讓我們可以喘口氣。”
“你們平時在我麵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會怕一條狗呀?”
“這是一條狗嗎?那是可是一群狗,而且還是地獄三頭犬。”
“好吧,我也看出來了,可是就算是地獄三頭犬,我都能叫它們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跑了,你為什麼不可以?還是你們有意欺騙我?”
“小姐姐,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殘酷的自然法則,叫做一物降一物。你總該聽說過吧?”
“剛剛聽說過了。”
“行了,你得小心一點,它們的主人可不是好東西。”
“人家又不攻擊我,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等我們倒下了,就輪到你了。”
“哼,騙鬼去吧你,想要騙我江雪飲,我才不相信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