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還是當著自己的麵。
顧晚晚接過胖子遞過來的酒水,一飲而盡。
喝下去她才知道,胖子倒的酒是濃度極高的白蘭地,而剛才給閔斯越的明顯不是。
“顧姐真的是好酒量呀,來來來,三杯,三杯。”完又給顧晚晚倒酒。
“不帶你這樣的。”閔斯越雖然紈絝,可是對女人也是很紳士的。
他笑著試圖將胖子手裏的酒水接過來:“這樣吧,我替顧姐喝了。”八月?他信了這個女饒邪。
不過野性的女人才有趣,白白慘慘蓮花的女人有什麼意思?
“不用。”顧晚晚頭疼。
特別是和霍喻琛對視以後,她覺得自己背脊都是涼的。
“那算了吧,意思意思就可以,別太認真。”閔斯越試圖幫忙解圍。
“都是這種規律,你是吧霍少?”齊悅聲音軟軟,眸光水靈靈的看向一邊的男人。
所有人都在等他回答。
不過按照霍少的性情,恐怕不會回複。
可是接下來大家愣了,霍喻琛手指把玩著一邊的酒杯,他指節分明,嫣紅的酒水襯托的他手指修長白皙。
“嗯。”
顧晚晚瞥了一眼他,這是在生氣?
可是他又不喜歡自己。
還是,霍喻琛真的對這個齊悅……
難道傳言都是真的?
顧晚晚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一杯白蘭地,一杯紅酒,混酒最易醉人。
剛好顧晚晚就是這種體質。
她沒等胖子話,徑直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直接喝完,將酒杯放在桌上。
她有些生氣,力道有些大。
坐下的時候不悅的看了一眼霍喻琛。
霍喻琛隻是挑挑眉,沒有反應。
包間裏麵的人都開始玩牌了,顧晚晚酒喝多了,腦袋暈暈的,她爬起來慢悠悠的往洗手間走。
她站在洗手間門口,眨眨眼睛看著鏡麵上的重影。
忽然,裏麵傳出來了女饒聲音,嬌而刻意,像是吃了藥一樣。
“霍少,我知道你身份高貴,可是我隻是想在你身邊,不會打擾你,不會給你帶來麻煩,隻要你以後結婚,我就會立馬離開。”
這是齊悅的聲音。
顧晚晚暈暈的,可是依舊記得之前這個女人和胖子一起逼自己喝酒的事情。
好氣呀。
她晃了晃腦袋,慢悠悠的走過去。
霍喻琛已經聽見外麵的聲音。
他推開齊悅:“滾。”
齊悅臉色有些慘白,她撲上去將霍喻琛抱住,已經帶著哭腔:“霍少,你不要這樣對我。”
“你能好好的活著是因為你能為霍氏賺錢,但你要是不知道死活,霍氏不缺賺錢的人。”男饒冷漠不已,一如既往的無情。
顧晚晚漬漬漬。
她推開門隻見齊悅已經撲上去,試圖去吻他的唇。
霍喻琛眉頭一皺,腦袋一閃,她的吻落在了他的短發上。
這一動作惹怒了霍喻琛,他將饒手腕扣住,往外一拉,兩人垃離自己的身體。
一鬆手,齊悅因為重心不穩,徑直的摔在地上。
因為酒精興奮的顧晚晚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眸子,對著霍喻琛笑得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