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特助等霍喻琛發話,安靜的站在一邊。
顧晚晚抬頭看向霍喻琛:“我可以做決定吧?”她很清楚,他一直沒有插手管這件事就是在等自己話。
可以,霍喻琛應該是對自己感興趣了。
不管是哪一種,也不管是因為夏還是什麼,她都有可以任性的資本了。
“隻要你開心就好,人在陽城也跑不遠,讓她回去告別吧。”霍喻琛給她拉好被子,語氣隨意。
劉特助突然覺得真的就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連忙給兩人關上門。
顧晚晚晚上又過著吃了睡睡了吃的逍遙生活。
她晚上睡得香香的,突然感覺手腳被限製了,她努力的伸展自己的四肢,可是卻發現空間越來越發的。
不對,顧晚晚慌忙的睜開眼睛。
對上一雙黑曜石一樣的眸子。
呼吸貼在臉上,一股熱浪撲麵而來,本就不算大的病床瞬間變得狹窄。
“你……你你你。”霍喻琛到底什麼毛病?
出了一趟國回來人像是換了芯了。
以前他是斷然不會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的。
“你又在做什麼,你不是睡在沙發上嗎?”顧晚晚睜著一雙大眼睛質問道。
她的味道很好聞,淡淡的,清冽的,像是水果,又不像。
沒有濃鬱的香水味,不會讓人反福
她紅著臉低頭的樣子,真的讓人心生漣漪,恨不得,恨不得就現場給辦了。
顧晚晚似乎是想要和他講道理。
可是手觸到了一個東西。
“那邊。”顧晚晚指著浴室道。
他是故意的。
她心髒跳得很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來。
她一點兒都不敢動,害怕一有動作就會生出更加可怕的麻煩來。
隻是他這樣她沒有辦法睡覺。
顧晚晚將手抽回來,被霍喻琛按住。
他聲音有些沙啞:“晚晚。”
自從知道她不是顧家那位後,他覺得眼裏的人都不一樣了。
撒嬌是可愛,造作是可愛。
現在臉紅心跳的樣子更加是可愛。
顧晚晚還是第一次聽他這樣稱呼自己,語氣繾綣,姿態低下。
“你不可以。”顧晚晚拒絕道。
“你要知道這種時候有多痛苦,理智並不能控製自己。”他得肆意,有些玩笑的樣子。
不能才怪,他理智很清楚好不好。
“給你兩個選擇,要不我自己……,不然你幫。”
黑漆漆的病房變得不一樣,溫度緩緩上升。
良久他抽過紙巾給顧晚晚擦手,似乎還算是滿意的在她的額頭親親。
顧晚晚咽了咽紅著臉去洗手。
她將水龍頭打開,任由水衝過自己的手。
她低著頭努力的搓著手,耳邊還是他剛才的聲音。
顧晚晚倒抽一口氣靠在盥洗台:我怎麼了,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