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簽了自己的合約,明明知道有陷阱,他自己竟然往裏麵跳。
太瘋狂了。
“等等。”霍喻琛扣住保鏢的手。
“既然我出了這麼大的籌碼,這位先生是不是應該把發牌的權利給我?”如果主動權不在自己的手中,他沒有把握。
既然簽了這麼不平等的東西,他作弊也無可厚非。
諾大的霍家,這個東西也不怕被噎死。
“當然,你既然想要自己洗牌,自己洗就是了。”眾目睽睽之下,他這位好哥哥,難道還能作出什麼幺蛾子來。
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有什麼好忌憚的。
越是身在高處的人,哪怕是死前也要給自己一點兒體麵,可笑。
霍喻琛拿過牌,洗牌的速度有些溫吞,麵色如常,不急不慢,仿佛他的賭注不是自己的一牽
他將牌發好,然後不動自己的牌。
霍城錫也不看:“你現在放棄還還來得及。”
“我加我城西的一套房。”霍喻琛冷笑打斷他。
“瘋子。”霍城錫將一截籌碼全部推了出去:“全部,我要你開。”
“牽”霍喻琛將牌晾出來,兩張最大的牌,一張第二。
不用看男人輸了。
霍城錫指著他:“你使詐。”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你好好話,是個男人就話算話。”霍喻琛將桌上的合同拿過來,撕成碎片撒向空。
一朵朵白雪一樣的紙屑慢慢的落下來,仿佛這一場戰役才剛剛開始。
保鏢們有些行動的趨勢。
可是海麵卻突然多了一艘遊輪。
“有人來了。”保鏢道。
很好,很好,我親愛的哥哥,我期待我們下一次見麵。
“走。”男人叫著一群人離開,直接上了霍喻琛的遊輪。
離開的時候男壤:“霍喻琛我叫霍城錫,我還會回來的,等著。”
砰,桌子碎成幾塊,霍喻琛的眼裏滿是危險。
顧晚晚沒有理智,連衣服都快沒了,她像是一隻下到了開水裏麵的蝦,紅的讓人想要煮熟飽餐。
迷醉的藥效開始發作,顧晚晚全身酸軟,柔弱無骨的手攀著他的頸項微微用力。
細微的呼吸帶著淡淡的香水味,清雅別致,能夠讓人放下防備那種。
霍喻琛有些控製不住,他很明白現在叫醫生已經來不及了,停海後還有一個時的車程,她會被這種藥折磨瘋。
霍喻琛抱著人往遊輪的房間走去,將保鏢和沈易丟在身後。
將人放在紅色的床上,顧晚晚以為他要走,一雙眼睛霧氣蒙蒙的看著他:“別走。”
顧晚晚吐氣如蘭,一張臉粉紅精致,昏黃的燈光讓人產生不該有的感受。
再霍喻琛心裏,顧晚晚是不一樣的,但是明顯沒有特別到讓他有什麼非她不可的想法
但酒店那一次的記憶還在腦海裏麵回蕩,他並不排斥和她有什麼。
霍喻琛往外走,準備將門窗關上。
顧晚晚突然發出獸一樣的生態,她很痛苦。
他的溫度讓她覺得好受一些,她不想離開他。
“等一下,我關門,你不會想要讓人看一場現場版的對吧?”霍喻琛話裏帶著笑意,果然完她放手了。
但是他走路的時候她目光一瞬不瞬的跟著他,仿佛一眨眼這個人就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