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末是顧家的少爺,準確來,是顧家的表少爺,顧末的母親叫顧禮,是顧家的三姐。
三姐從就是三千寵愛於一身,性子驕縱。
脾氣大得根本沒有人能控製,而顧家和薛家是世交,關係及其的親密。
於是顧家老太太便將自己的女兒許配給薛家的大少爺。
薛大千是個一個有才華的人,但是長相卻似平平。
顧禮並沒有看上當時除了錢和才華之外,別的東西匱乏的薛大少。
她追求自由和浪漫的愛情。
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她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子。
顧禮回國以後便和薛大少結婚了,當時她頂著顧家饒施壓,偷偷領證。
婚已經結了,顧家人還能什麼?
於是隻能任由他們去,顧禮沒有多久就有了身孕,懷的是一個男孩。
這讓丈夫白祥開心得不行,可是好景不長,顧禮的孩子顧末出生以後,白家開始走下坡路。
白祥的態度也一變再變,最後竟然在外麵養了人。
顧禮覺得自己瞎了眼,回頭一看薛大少已經夫妻琴瑟和鳴,並且有了孩子,她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笑話。
可是她依舊不能忍受自己待在白家,於是顧禮大張旗鼓的和白祥離了婚,並且帶著孩子,直接回了顧家。
顧末是顧家唯一的男孩,從深得長輩的寵愛。
顧末本人也有些少爺風氣,但是並不嚴重。
顧末20歲,再盛大讀大學。
對他來學校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睡覺而已,
還有把妹。
隻是整個盛大的美人他也玩得差不多了,顯得有些興趣缺缺。
他能用錢去買到這些美人,可是卻不動,他好玩,可是心理潔癖,覺得自己能用錢買到的,一定是別人買過的。
放在身邊做花瓶還好,再多的就不行了。
“唉,顧少,今不帶人去玩?”顧末的朋友冷越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大聲的道。
“有什麼好玩的,沒趣。”顧末聳聳肩,他覺得自己是在找一個有靈魂的人。
“那是你沒有遇到好的,你知道景山那邊的賽道嗎?”冷越一臉神秘的道。
“我當然知道。”卻從來沒有去過,老實,他也想去,可是家裏管的緊,他是顧家唯一的男孩,命可金貴著。
他要是去賽車,回家準有兩個人抱著自己哭上半,煩得很。
“就知道你沒有去過,你顧少爺,顧家唯一的希望,你能去那裏?”冷越有些打趣,畢竟認識了十幾年了,他知道顧末是個什麼情況。
顧末聽了心裏暴躁不已,他咽了咽唾沫,眼神一冷:“不就是景山嘛,今就去,你那裏有什麼特別的?”
“一個女人,女得賽車手,牛ac吧?”冷越起來的時候,臉色都顯得及其的愉悅,應該是特別看好那個所謂的賽車手。
“女的賽車手有什麼好奇怪的,整個盛城,難道還差女賽車手?”
“不不不,女的賽車手不少,可是長的美的女賽車很少,長的美的女賽車少而長的美又技術好的那就更加少了,你是不知道就我們這個圈子裏麵,想要博美人一笑得富家少爺那是數不勝數,你去了就知道了。”冷越拍拍他的肩膀,得神神秘秘的。
不就是一個女人,好像是幾輩子沒有見過女人一樣。
顧末冷笑,當就跟著他直接去了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