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為了報仇,潛伏這麼多年,收集這麼多東西,這中間該是多麼寂寞和痛苦。
顧晚晚不知道支持他前進的動力到底是什麼。
但是卻覺得心疼。
一個男饒所有的時光都放在這些事情上了。
顧博彥毀聊不隻是一個家庭,一個人。
那些沒有地方申冤的人,又該怎麼樣。
顧家怎麼會出這樣十惡不赦的人。
最後一份文件讓顧晚晚覺得難以置信,股權轉讓書,一份是顧家二少的,一份是張雲書的。
“這些是?”
他真的信自己可以?
“你爸爸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這十多年我已經想辦法買回來了,我這裏有顧家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手上有百分之二十五,以後話也會有分量一些。”
“不,我有顧博彥給的百分之十,我現在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是除了顧博彥之外最高的。”隻要顧家的人大部分支持自己,那顧家就是自己的了。
“你私下買回來的,顧博彥不知道嗎?”
“自然不是我買的,埋在女人心口的男人,早晚會死在女人身上。”顧博彥的身邊的女人,沒一個希望他活得長久,就連顧夫人本人也一樣。
顧晚晚懂了,她點點頭:“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她現在已經不是僅僅為了自己報仇了。
顧晚晚上去的時候已經九點了。
文件不能帶回去,留在了車上。
為了確保安全,她還開了行車記錄儀。
她進去的時候顧漫正在刁難王秘書。
“你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滾。”
“這不是”
“這不是我要關心的事情,你懂嗎?”顧漫冷笑道,敢和自己作對,敢向著顧晚晚,就等著被自己捉弄。
反正每上班也是無趣得很。
“我不要你懂,我要我懂,你是霸道總裁上身嗎?”顧晚晚走過去,將文件拿起來,拍回了顧漫身上。
一踏文件被拍得飛得漫都是,顧漫的麵子像是這些文件一樣,散落一地。
她冷眼瞪著顧晚晚:“你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看不出來嗎,她是我的秘書,什麼時候要幫你辦事了?”顧晚晚側目看著她,鄙夷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
“你…”
“顧晚晚,你上班遲到還敢肆無忌憚,你當大家是死了嗎?”
“誰我遲到了?”顧晚晚不以為意,不管是自己手上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還是這個公司自己的地位,她都沒有職責自己的權利。
有些人給臉不要臉,她就負責幫忙打臉。
“顧晚晚你不要忘記了,我才是部長。”
“我知道你是部長,我也沒有想要搶你的職位,用不著這麼激動。”
“那我們上去見總裁。”
“總裁?我爸?”顧晚晚低聲笑道。
“這種事找我爸你不覺得題大做嗎?你怎麼有自信…認為我爸在你和我之間,一定會選擇幫你?”她笑意不達眼底,眼神冷到了極致。
對於這種用手段上位連臉都不要的女人根本不用手下留情。
“你是覺得我爸寧願幫你也不願意幫我?你和我爸有什麼見不得饒關係?”她字字清楚,在諾大的辦公室顯得及其的突兀。
員工們都詫異的看著兩人,感覺聽課一出大戲,畢竟,“顧姐”當年是來公司抓過饒,顧博彥好那口,不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