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下去的時候,顧晚知道自己完了。
“我讓你看著顧晚晚,沒有讓你找人動她,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動我顧家的人?”
顧漫覺得自己都塌了,顧博彥這是什麼意思,他給自己暗示的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怎麼成了自己動他顧家的人?
這男人簡直就是翻臉無情,利用她的時候是一套,不用的時候又是另外一套。
顧漫突然明白了自己什麼都不是,她勾著笑看著顧博彥,不記得他打過自己多少次了。
顧博彥不是什麼好人,會更加沒有紳士們那套不打女饒習慣。
他拳頭下的女人變得畏畏縮縮,連悶哼都不敢。
顧博彥將她提起來:“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視線裏,你這髒聊身子讓我覺得惡心。”
丟下手裏的人,顧博彥開著車回了公司。
顧漫從地上爬起來,像是一個剛剛從地獄裏麵跑出來的孤H野G一樣,她眼裏帶著滿滿的恨意,恨死了那個叫顧晚晚的女人,但是更加恨的人是顧博彥。
顧博彥長期給她灌輸她不行,她就是一個廢物的思想,導致顧漫像是一個藤曼一樣不繞著他就活不下去。
但是在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他要自己離開陽城,不礙他的眼睛,可是她做不到。
顧博彥你敢這樣對我,就不要怪我心狠。
他要擔心顧漫不願意走的問題,顧博彥要從她的父母下手,打定了這個注意他覺得放心了不少。
顧博彥回到公司,助理告訴他城西的案子已經拿下來,經過了他的宣傳看在霍少的麵子上投入資金的人達到了二十個,這些大大的公司給他帶倆了不的利益。
一整顧博彥覺得自己腳下生風,別提多得意了。
晚上的時候,顧博彥帶著人去了會所,完了一晚上才回家。
而此時,顧家卻是一片狼藉,張文微挺著一個肚子,站在樓梯上,而下麵則是張悅的人。
張悅就站在沙發旁邊,一張臉怪嚇饒,她看著站在樓梯不願意下來的人,冷著臉道:“張文微你有本事就下來呀,你有本事搶我的男人,怎麼沒有本事下來呀?”
合格台詞不就是那個什麼情什麼的台詞嗎,顧博彥覺得蜜汁耳熟,看見張悅的時候他麵色一冷:“你來做什麼?”
“我來做什麼?那你就因該我問問她。”趙越指著她諷刺額道。
“我沒有,”張文微連忙搖搖頭,麵色有幾分憔悴。
這樣子的她看上去更加讓人覺得心生憐愛,恨不得將她虎仔手心上。
顧博彥一看她收了委屈,連忙過去將人扶著:“有什麼話不能好好,你堂堂顧家夫人,怎麼跟一個潑婦似的,隻知道罵街?”
這麼些年,早就膩了張悅又這樣鬧騰,他還能開心,要不是因為城西的案子已經到手了,心情還算是可以,不然他非得揍張悅一頓不可。
“顧家夫人,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話,你和顧晚晚聯手把這惡鬼女人弄進來的時候,你有想過我是顧家夫人嗎?顧博彥你就是一個人渣。”顧夫人眉目一冷,一雙眸子落在他的身上。
顧博彥冷笑:“我是人渣?”
要不是因為距離太遠了,他真的會一巴掌打死這個女人。
他將張文微抱著:“文微你到底怎麼一回事?”
張文微嘴角上揚,挑釁的看了一眼對麵的人:“我隻是要用晚晚的房間來做孩子出生用物的雜物間,我隻是覺得這個房間離我們近,而且,晚晚她不怎麼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