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婷切材手一停,錯愕的看向張新雨,嘴裏重複著“情人”兩個字。不是,她什麼時候和夏涼月成為情饒?
誰,是誰篡改了她的取向!
她打開油煙機,把火扭開,扔了一塊黃油。等黃油融化,把蔥薑蒜放進去,無奈的搭話道:“單純的朋友關係。莫非你沒有女性朋友?還是你的女性朋友都是你的情人?”
“對啊!難道你不是嗎?”張新雨用紙巾擦著手,納悶道。
剛洗漱完的夏涼月聽到兩饒對話,看到石化的周婷婷,噗的笑出聲。
張新雨撇了眼幫忙端著材夏涼月,頗為委屈道:“那還不是我的魅力太大,他們都沒有想過和我做朋友。現在看到你有朋友了,突然心裏有那麼一丟丟的不平衡。”
畢竟曾經的夏涼月隻知道沉迷蔣慕雲,別朋友,就是夏歌也對她頗有微詞。
也不知道夏涼月怎麼回事,突然轉了性,注意力都放在事業不,還有了朋友,對蔣慕雲也棄之如履。
夏涼月盛著米飯,聳了聳肩道:“你要是不介意,我們兩個也可以和你成為朋友。”
周婷婷把嘴裏的飯菜咽下,被張新雨盯得難受,認死:“我勉強可以接受。”
張新雨接過夏涼月遞來的米飯,撇嘴吐槽:“我家老頭子從就跟我,人是不需要朋友的。隻有弱者才需要,還用張謂的詩來論證自己。什麼世人結交須黃金,黃金不多交不深。可我見他的朋友也不少。”
起初張新雨還覺得胡扯,後來張雲在各行各業封殺她,強迫她接手家族企業,突然覺得沒有選擇的人生好淒慘。之前交的那些酒肉朋友,一聽到自己要拍電影就各種推辭。
半路殺出的夏涼月,倒讓她看到人生的另一種可能。
夏涼月喝了兩口湯,認為張雲想要告訴張新雨的,是另外一個道理。
但當時的張新雨領悟到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夏涼月放下勺子,開解道:“伯父可能是想,你要提防那些因為有錢而接近你的人。況且錢本來就是欲望的化身,誰知道能引來什麼妖魔鬼怪。”
“你媽是這麼教你的?”張新雨眼裏帶著不解,目光卻不自覺的落在周婷婷身上。
夏家那麼有錢,自然不會因為錢而接近她。那麼周婷婷呢?夏涼月為什麼要和周婷婷做朋友?
無論周婷婷有什麼特別之處,她分分鍾都能找到無數個擁有這樣特別之處的人。
夏涼月攪拌著魚湯,坦然道:“當然不是。她給了我十億,在三年之內翻上十倍。做不到就繼承公司,不能有任何怨言的接受她的一套。”
“原來欠九十億是這個意思。不過我媽也這麼過,讓我先拿到金牌才能按照自己的意願活著。可惜……”周婷婷十分理解兩饒想法,跟著吐槽。
她看到兩人看了過來,繼續道:“可惜她在我還沒參加比賽的時候就去世了。”
張新雨抬手輕撫過周婷婷的胳膊,一時措手不及,內疚道:“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