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討好(2 / 3)

他們這個樣子,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其實,他們一個個都是蛇蠍心腸。南葉辰這麼勸說著自己,然後又很決絕的離開了。

南葉辰的身影剛剛離開情兒的房間,風輕輕就醒過來了,自己剛才覺得葉辰哥哥來了,可是現在卻什麼都沒有,難道是自己做夢嗎?

風輕輕笑著搖了搖頭,南葉辰現在怎麼回來到自己的房間裏呢,自己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一夜之間,葉辰哥哥就會變得這麼陌生。

想去找葉辰哥哥一問究竟,可是,南葉辰從來都不給自己機會,更加不想和自己說話,自己就算是去了,也見不到他吧。

不知道該怎麼辦,風輕輕就拿出了自己隨身帶過來的自己的那把古琴,以前就是這樣,每次自己遇到傷心的事情的時候,自己就會彈琴。

隻要以一彈琴,自己什麼事情都會忘記。

打開箱子,風輕輕找到了自己的那把古琴,顯然,爹地很有心,將那把古琴放的很好,沒有一點點的損傷。

拿開包裝古琴的錦緞,掉出來了一個信封,上麵寫著“吾妹,情兒親啟。”

是哥哥,哥哥為什麼會給自己留一封信呢?情兒帶著好奇的心思拆開了那把信封,結果信的內容卻讓情兒心裏的酸澀頓時就泛濫。

原來哥哥知道,自己一不開心,就會彈奏古琴,因為古琴們來就帶著一種淡淡的抒情的哀傷。自己就是喜歡古琴這種韻味。

所以,每次不開心的時候,都會什麼都不想的,放空心思,一直彈琴,知道心裏的煩惱全部都消失掉。

哥哥在信上的一句話是“情兒,哥哥特意幫你把你的古琴帶來了,本來是不希望你帶的,因為,你每次隻有難過的時候才會彈古琴。”

“所以,當你需要古琴的時候,就證明,你現在是傷心的。可是,如果不給你帶古琴,那麼你的難過就沒有東西能夠寄托你的難過。”

“所以我還是給你帶來了,隻是,希望,這封信你看到的時間越晚越好,最好是永遠都看不到。”

看著那麼熟悉的自己,風輕輕的眼淚早就一滴一滴的打濕了信紙,果然,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的親人才能夠一直是自己最後的港灣。

隻有自己的親人,才不會隨隨便便的拋棄自己。

謝謝你,哥哥。風輕輕在新裏默默的說道。

收拾好心情,風輕輕抱著古琴,來到了窗邊坐下。手指靈活的波動了幾下,遺傳流暢的音符就醉著手指的波動,傾瀉而出。

試了試音,感覺還可以,風輕輕就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古琴帶給自己的那種感覺,然後試著讓自己的感情和古琴的感情融為一體。

手指輕輕的放到了那個古琴上,輕輕地撫摸著那琴弦,讓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殤,繼而,突然手指一動,緊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波動。

一去哀婉悠揚的樂曲就順著窗口飄向了遠處。風輕輕閉上眼睛,盡情的彈奏著古琴,然後手指不停的琴弦上跳動著。

那一個個音符,每一個都是極盡哀婉,像是要將一個人的所有受過的傷都發泄出來。琴聲時而緩慢,時而緊湊。

像是一個滿懷心事的小女,在輕輕的訴說著自己的苦楚。

風輕輕閉上眼睛,感受著古琴帶給自己的那種顫抖的哀傷,風輕輕這時候才知“道,原來真正的苦楚,是說不出來的。

不知道彈奏了多久,很多下人都紛紛的圍到風輕輕的周圍,但是隻是在遠處遠遠地看著,並不敢上前打擾。

因為正在彈奏古琴的風輕輕,就像是一個幻影,那麼虛無縹緲,仿佛是一個不小心就能夠消失不見了似的。所以那些人都不敢上前打擾。

珊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了,早就已經來到了風輕輕的身後,但是珊兒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風輕輕彈琴。

這樣哀傷的琴音,珊兒已經好久都麼有聽過了,這麼哀婉絕殤的曲調,也就是在風輕輕聽到了南葉辰家破人亡,從此下落不明的時候彈奏過。

以後雖然也是常常彈奏,但是都沒有這麼哀傷過,其實,最打擊人的不是讓人徹底的絕望,而是,給了你希望之後,再讓你的希望落空。

那才是,最最傷人的打擊,那是讓你精神都承受不住的打擊,還好,小姐有這把古琴,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會有有這把古琴靜靜的替小姐訴說著心事。

從小,珊兒就是陪著風輕輕一路走過來的,風輕輕每一次彈琴,珊兒都能夠聽得出來風輕輕的心聲。

這次的琴聲也一樣,這次的琴音裏,摻雜著更多的感情,有迷茫,有不知所措,有失望,有難過,但是,更多的是,我等你。

風輕輕的琴音在訴說著一個決定:葉辰哥哥,我等你,直到我絕望那天。

日子並不知道這樣過了多久,總之,本來應該是欣欣喜喜的享受新婚的甜蜜的風輕輕,現在的生活,卻是生你不如死。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從小就愛著的男人,整天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親親我我,轉臉卻對自己冷言相向。

這樣的生活,風輕輕真的是受夠了。

珊兒走過來,看到風輕輕又靠在窗前發呆,走過來幫風輕輕披上了一件披風:“小姐,又在發呆了。”珊兒輕柔的聲音在風輕輕的耳邊響起。

打亂了風輕輕的思緒。風輕輕抬起頭來,然後看著珊兒,麵容有些許的憔悴。

“珊兒。“風輕輕低低的喚了一聲,有將頭靠在窗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小姐,今天我看著外麵天氣真好,我陪你在後院走走吧。”珊兒看著自家的小姐柔柔弱弱的樣子,不免有些心疼的說道。

風輕輕沒有說話,仍然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但是,眼睛卻沒有焦距。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

“小姐,今天姑爺和宣姑娘去趙府了,要到傍晚才能回來。”珊兒知道風輕輕在顧慮什麼,於是就輕聲開口說道。

風輕輕聽到珊兒這麼說,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絲的嘲諷,自己現在,出個門都要躲著別人,因為,自己的一舉一動,全部都掌握在南葉辰的手裏。

而自己隻要出門,就能碰見兩個人,不是在卿卿我我,就是趙宣宣那個女人過來找自己的麻煩。

而南葉辰,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每次不管青紅皂白就認定是自己的錯,不知道這幾年南葉辰到底經曆了什麼,為什麼每次看自己的眼神,總有一種恨意。

風輕輕搖了搖頭,自己還是不要想那麼多了吧,想那麼多,也不一定能夠想得通,還不如不想,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的。

“小姐,走吧,你都好多天沒有出房間了,我陪你出去溜達溜達,鍛煉一下身體,要是你總是這麼在房間裏呆著,會生病的。”珊兒說道。

“嗬嗬,看你說的,好好好好,我出去還不行嗎?你個嘮叨鬼。”風輕輕看著珊兒大有一副如果你不出去,我就一直嘮叨下去的架勢。

“這才是我聽話的小姐。”珊兒俏皮的說道。

風輕輕也跟著笑了笑,每天,總是珊兒來都自己開心,每天也隻有珊兒才會這麼關心自己,關心自己到底睡得好不好,吃的好不好。過的開不開心。

“小姐,你看天上的雲,秋天的天空好高啊,天好藍。”珊兒看著頭頂的天空,興奮的說道。

是啊,看著這麼好的天氣,這麼美麗的景色,任何人的心情都會好很多了,被這樣的情景感染著,風輕輕心頭積壓的那些苦楚好像也消失了一大半了。

“這叫秋高氣爽。”風輕輕給珊兒說道。

兩個人順著後花園的小路一邊走一邊輕聲的說著話,看著那些花朵和樹葉都有枯黃的跡象,珊兒不禁感慨悲秋。

“小姐,秋季真是一個讓人憂傷的季節呢。”珊兒有感而發。

風輕輕看了一眼珊兒,知道珊兒是因為自己猜這麼感慨的,心裏一陣溫暖,珊兒真的是唯一關心自己的人。

“其實也不能光是這麼說的。秋天,還是一個收獲的季節。”

“秋天是所有人在操勞了一輩子之後,終於能夠幸福的等待著結果的季節,雖然,這過程可能很痛苦,但是,最終都會有所收獲的。”

“哪怕是,花凋葉落。從此青春不再,但是,他們都是無悔的。”風輕輕悠悠的聲音傳來。

“小姐……”珊兒聽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風輕輕的話,珊兒是明白的,風輕輕借此來表示自己的心聲。

“珊兒,你看看那朵花。”風輕輕指著前方不遠的一朵淡黃色的笑話說道。

“恩恩,小姐我看到了,那是胡仙花。”珊兒看著那淡黃色的笑話說道。

“你看,到了秋季,她也快凋謝了,可是,她明明知道隻要秋季一來臨,自己就會消香玉損,但是,她並沒有在自己還沒有枯萎之前就放棄自己的生命。”

“她選擇了一點一點的凋謝自己的生命,因為,每一個生命都是一樣的,在沒有徹底的絕望之前,任何生命都不會先放棄的,哪怕到最後依然沒有希望。”

風輕輕意有所指的說道。

“小姐,可是,那樣代價很高的啊,要為了一個不知道結果的結果,一點一點的燃燒盡自己的生命。”珊兒也說道。

“不試試怎麼知道沒有結果呢。”

珊兒再沒說什麼,小姐已經決定的事情,自己怎麼能夠左右呢,隻是,自己很心疼小姐,到底要多深的愛,才能讓小姐一直對姑爺有著希望。

到底要多深的傷害,才能讓小姐徹底的絕望。

“珊兒,你聞到了空氣裏的淡淡的花草的香味了嗎?”風輕輕閉上眼睛,細細的問著空氣裏的那遺留下來的花草的香味。

“恩,我聞到了。很好聞。”珊兒也很享受的閉上眼睛享受著淡淡的花草的香味。

“我喜歡這麼淡淡的花草的香味,不似春天的時候的那麼濃密的香味,這些遺留在空氣中的,都是花草遺留下來的精華。”

“是經曆過春的弱小,夏的暴曬,秋的蕭索,才遺留下來的,所以,這些才是真真正正的草木精華。”風輕輕閉上眼睛繼續說道。

珊兒在心裏感歎,自己的小姐真的是博學多識,這樣的女子,沒有仗著自己有才華而到處炫耀,反而安安穩穩的甘願為了一個男人,從此掩藏自己的光芒。

“小姐,你好棒啊,隨便說話都像哲理。”珊兒崇拜的說道。

“我們坐下來休息一會啊。”風輕輕說道,最近自己都沒有出來走動,再加上整日哀傷,身體比如你是虛弱的。

才走了這麼一點路程,自己就感覺有些許的累了。

“小姐,以後你要加強鍛煉,要不然,你這個身體哪行啊。”珊兒看著自家的小姐這個樣子,不禁又開始嘮叨的說道。

“好啦,珊兒,你真是越來越像個老太太了,整天就知道嘮叨你家小姐。”風輕輕笑著回應著說道。

兩個人就在花園裏的一個小亭子裏坐下休息了,風輕輕找來了一個小丫鬟,讓那個小丫鬟拿來了一些水果和點心,然後兩個人在亭子裏吹吹葉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一個下午都是那麼靜謐美妙。

“小姐,你看,池子裏還有鯉魚呢,好多呀~”珊兒是個活潑的少女,總是閑不住,這不剛坐了一會,又開始到處溜達。

“這是紅鯉魚,又名赤龍,紅鯉魚有紅紅火火,家業興旺的寓意,所以,很多大戶人家都喜歡養這樣的鯉魚。”

“好看又有著美好的寓意。”

“小姐,為什麼風府不養這種魚呢?下次我們回去的時候,帶幾條這種魚回到府裏養養吧。”

珊兒很奇怪,風府也有這種鯉魚,但是,雖然也是紅色的鯉魚,但是,外表看起來卻不一樣。

鍾府的鯉魚看起來細細長長的,但是,風府的魚兒看起來確實微胖的。

“傻珊兒,這種魚,隻能在南方成活,因為這種魚性喜濕熱,隻有南方的生活才適合這種魚。”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適合生存的地方,每個人的生活,其實都是命中注定的,你若改變,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死亡。”風輕輕帶著些許的傷感說道。

風輕輕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那種會傷感悲秋的人,可是,自從成親以來,發生的種種事跡,讓風輕輕,頓時覺得自己蒼老了好多。

“小姐,傍晚了,我們也趕緊回去吧,別被風吹得著涼了”珊兒說道,其實,珊兒是害怕在遇見姑爺,姑爺給小姐難堪。

“恩,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回房吧。”風輕輕說道。心裏自然是知道珊兒是怎麼想的。但是珊兒既然沒有說破,自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珊兒上前,幫助風輕輕攏了攏披葉辰,然後就和風輕輕一路回房間了。

兩個人的身影剛走,後麵就傳來了一男一女嬉笑的聲音,是去趙府的南葉辰和趙宣宣回來了。

“葉辰,你真的答應父親,要娶我了嘛~”趙宣宣歡脫的聲音傳來。

“嗬嗬,是啊,伯父也催我們早早的成親呢。”南葉辰帶著些許的不知名的意味說道,聽不出是開心還是自嘲。

“葉辰,你不開心嗎?”趙宣宣畢竟是女生,心思細膩的感受到了南葉辰的一絲絲的情感的變化。

“沒有啊。”南葉辰淡淡的否定著。

看到南葉辰這樣,趙宣宣心裏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因為,平日裏,南葉辰也都是這麼淡淡的樣子。

除了會對風輕輕冷言冷語的以外,對於其他的事情,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包括對待趙宣宣。

那種寵溺的樣子,僅僅是在有風輕輕的前提下,南葉辰才會對趙宣宣無限的寵溺,趙宣宣雖然發現了,可是,自己寧願這樣享受偶爾一點點時間的寵溺。

兩個人一路無語。南葉辰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對風輕輕說,雖然自己對風家的人是恨不得將他們剝皮抽筋,但是,對於風輕輕,南葉辰心裏是有風輕輕的。

而趙宣宣則是,在心裏默默的計劃著,怎麼將風輕輕從鍾府的主母這個位置上頂下去,心裏暗暗算計著自己的計劃。

趙宣宣知道,南葉辰對風輕輕是不一樣的,知道,南葉辰對風輕輕下不了狠手,那麼成親以後,就必須要自己來動手了。

這一夜,鍾府的幾個人,各懷心事,對月無眠。

第二天,風輕輕起了個大早,因為昨天的緣故,今天一大早起來,心情就感覺好多了。

“小姐,醒這麼早啊,我幫你梳妝。”珊兒聽到風輕輕醒過來之後,就趕緊進來了伺候風輕輕起床。

除了成親那一晚上,南葉辰和風輕輕共處一室之後,南葉辰就在也麼有踏進這個房間一步。平日裏遇見了也是冷言冷語的。

風輕輕每一天都是一個人獨自等待著那個奇跡出現,可是每次都是一個人默默的睡著,然後一個人默默的醒過來。

主仆兩個人默契十足的梳妝完畢,今天,珊兒看著風輕輕高興的樣子,就特意為風輕輕化了一個稍微華麗一點的妝容。

也不是太華麗,畢竟風輕輕平時都是淡妝或者是素顏的,隻是今天,珊兒稍微將風輕輕打扮了一下。

“珊兒今天怎麼幫我化了這麼個妝容。”風輕輕看著珊兒這麼打扮自己,雖然有些不習慣,但是依舊不影響自己的好心情。

“沒什麼,隻是覺得小姐應該更美一點。”珊兒笑嘻嘻的說道。

“就你嘴貧。”風輕輕笑著嗔怪著。兩個人都享受著這麼開心的時刻,絲毫不知道,等一會,他們要麵對的,是多麼傷人的決定。

“小姐,該去大廳吃早飯了。”珊兒提醒著風輕輕說道。

“恩恩,我知道了。我們走吧。”風輕輕說道。

其實是,自從上一次,風輕輕在大廳裏受到了屈辱之後,風輕輕曾經決定,不在踏入那個大廳一步,不願意到那個大體你就餐。

派人去跟南葉辰說,以後自己就在房間裏用餐,因為風輕輕實在是受不了自己深深愛著的人,不僅對自己冷言冷語,並且還在自己麵前跟別的女人秀恩愛。

但是,南葉辰一點都不讚同風輕輕的提議,一定要風輕輕到大廳裏去吃飯。

連南葉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每天叫著風輕輕來大廳裏吃飯,真的就僅僅是因為自己要折磨她,還是自己心裏其實是想看到風輕輕每天完完整整的安好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風輕輕沒辦法,隻能每天都這樣去忍受著這麼難熬的時刻,從此,一日三餐,的時間,成了風輕輕最最想逃避的時刻。

“小姐,發什麼呆呢。走啦”珊兒看著風輕輕在盯著鏡子裏的自己出神,不禁好笑著說道。

“嗬嗬,珊兒把我打扮的這麼好看,我都看得出神了呢。”風輕輕也笑著說道。

主仆兩個人就這樣笑嘻嘻的往大廳裏走去。此刻大廳裏的兩個人也都是笑眯眯的坐著。尤其是趙宣宣,美的臉上都能夠開出花來了。

“葉辰,待會你會跟姐姐說嘛?”趙宣宣幸福的說著,真個身子都快要趴在南葉辰的身上了。

南葉辰一隻手攬著趙宣宣,不知道在想什麼。

風輕輕和珊兒一進大廳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恩恩愛愛的畫麵,雖然兩個人都已經快要習慣了這樣的場景,因為每台那兩個人都會沒有節製的在風輕輕麵前親親我我。

雖然有心裏準備,但是,本來的好心情,還是瞬間就沒有了。

珊兒甚至能夠感受得到,風輕輕抓著自己的手已經蒼白的沒有力氣了。珊兒隻能輕輕的回握著風輕輕的手。

風輕輕坐下之後,就感覺到趙宣宣此刻正在高傲的看著自己,像是在跟自己炫耀什麼。但是風輕輕已經習慣了趙宣宣總是在自己麵前這麼猖狂,而南葉辰從來都是袖手旁觀的樣子。

風輕輕坐下了以後,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的為南葉辰布菜,這是南葉辰規定的,身為妻子要幫助南葉辰布菜。

南葉辰這次倒是沒有什麼冷言冷語,或許是怕接下來的打擊,風輕輕承受不住。

“嗬嗬,姐姐以後幫葉辰布菜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做好了。”趙宣宣看著南葉辰一直沒有說話的打算,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