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討好(3 / 3)

“額……”風輕輕愣了一下,沒說話,因為風輕輕不知道趙宣宣到底在買什麼關子。

“我要納萱萱為妾。”南葉辰沒有絲毫遲疑的聲音傳入了風輕輕的耳朵。

風輕輕正在成湯的手就那麼頓住了,然後一萬熱熱的湯就那麼灑在了自己身上,手頓時就燙的通紅,可是,這些疼痛,都比不上心裏的那痛得無法呼吸的觸覺。

他說他要納妾,他在娶了自己不久之後就要張羅著納妾,他在承諾過自己一生一世一雙人之後,又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風輕輕受傷的看著南葉辰,眼睛裏帶著不可置信的難過,雙眼含滿了淚花,但是,風輕輕倔強的將眼淚別回去,不讓眼來流出來。

南葉辰看著風輕輕那受傷的眼神,不知道心裏什麼感覺,隻是覺得,自己為什麼能夠感受得到風輕輕的那種疼痛,為什麼自己會和她一樣的難過。

“葉辰,姐姐是因為太開心了嗎?”趙宣宣在一邊煽風點火的說道。

“是啊,她是很開心啊,多一個人幫他照顧好夫君,難道他應該不高興嗎?”南葉辰瞬間就隱藏了剛辭啊看到風輕輕受傷的眼神時的自己心裏的那一絲絲的心疼。

“嗬嗬,葉辰,我們終於能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你知道我等著一台呢等了多久了嗎?”趙宣宣不顧風輕輕還在,就賴在了南葉辰的懷裏。

反正她平時也是一樣的張狂。也是一樣的在自己麵前那麼炫耀,在幾麵前那麼驕傲的展示他們之間的親昵。

“宣宣嫁過來之後,和你平起平坐。”南葉辰絲毫沒有給風輕輕一個喘息的機會,又來了一個打擊。

風輕輕直接坐在椅子上,腦子裏已經是空白一片了,根本就是不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本以為,南葉辰隻是和趙宣宣在自己麵前秀恩愛。

雖然平時風輕輕也想過,南葉辰很有可能會娶趙宣宣,但是,風輕輕沒有想過,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沒有想過,這一天來臨的時候,自己的心會比想象中的痛上一百倍,一萬倍。

南葉辰沒有說話,隻是看了幾眼風輕輕,然後就走出了大廳,連早飯都沒有吃。剩下風輕輕和珊兒兩個人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

“我早就告訴過你,這個鍾府,遲早都是我的,你還是好好的等著你心心念念的葉辰哥哥去別的女人進門吧。”趙宣宣的聲音刺耳的傳來。

趙宣宣說完,提故意一撞,將本來就沒有什麼平衡的風輕輕直接撞倒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珊兒帶著哭腔走過來,趕緊扶起自家的小姐。

“沒事,珊兒,我是不是在做夢啊。”風輕輕看著珊兒說道。

“小姐,我們回房間好不好。”珊兒不想讓風輕輕這麼落魄的一麵出現在別人的麵前,就哭著要帶風輕輕回房間。

“嗬嗬,大婚第一天,他也是在這裏,無盡的羞辱我,背棄我們當時的誓言,和別的女人在我麵前卿卿我我。”

“如今,有是在這裏,他竟然親口告訴我,他要納妾,他要娶別的女人了。”風輕輕說不出是在哭還是在笑。

“小姐,我知道,我知道你難過,可是不要在地上坐著了,地上太涼了,會對身體不好的。”珊兒一邊哭一邊拉著自己的小姐起來。

“嗬嗬,對身體不好,誰會關心我,這裏,除了你之外,誰會擔心我過得到底快不快樂。”風輕輕說道。

但是為了不讓珊兒擔心,還是乖乖的起來了,兩個人就這麼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房間裏。

珊兒打來了水,幫風輕輕擦試了一下沾滿淚水的臉,然後就默默的陪在風輕輕的身邊,風輕輕,這個時候,需要的就是一個人不離不棄的陪伴。

“珊兒,你幫我把那把古琴拿來吧。”風輕輕說道。

珊兒看著自家小姐那麼平靜的外表,知道小姐心裏此刻是多麼的絕望和無助。

珊兒沒有說什麼,起身將那個古琴幫風輕輕放在窗前。風輕輕總是喜歡在窗邊彈奏古琴,風輕輕說,這樣琴聲就能夠傳的很遠,能夠傳給自己想要的那個人聽。

珊兒記得風輕輕以前給自己講過一個故事,是兩個相愛卻不能廝守的癡男怨女。

那是一個戰亂的時代,男人被抓去充當勞力,到戰場上殺敵衛國了,戰爭一打就是持續幾個月。

而那個男人臨走之前許諾好的會經常來信,但是,自始至終那個女人都沒有收到來信,女人很是想念那個男人。

就天天在窗邊彈奏古琴,希望琴音能夠傳到邊境,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聽到自己的思念之情,果不其然,那琴音終於傳到了邊境。

那個正在奮勇殺敵的男人聽到了自己的女人彈奏的思念之情,化身為蝴蝶,跟隨著那個琴音,回到了那個女人的身邊。

那個女人看到自己喜歡的人竟然變成了蝴蝶,於是,也舍棄了自己身為人類的身份,化身為蝴蝶,從此雙宿雙飛,不離不棄。

珊兒看著已經端正好坐姿,要開始彈奏古琴的自家的小姐的背影,心裏一陣酸楚和心疼,小姐從小到大,及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風輕輕看著窗外,心裏的酸楚慢慢的泛濫著。

葉辰哥哥,你什麼時候才能夠聽到我的心聲,你什麼時候才能夠明白我的心,為什麼我們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一聲聲錚錚的琴音,訴說著風輕輕心裏的苦楚。一開始的琴音裏麵帶著些許的輕快雀躍的音符。

珊兒知道,那是風輕輕在回憶過去她和南葉辰小時候的幸福的時光,是啊,那時候的小姐,每天都是開心的,像一個快樂的小精靈。

每天都能夠聽見小姐那如銀鈴般的笑聲。

忽而,琴音轉而變得低沉起來,珊兒知道,那是風輕輕有想起當初初次聽聞南葉辰下落不明的時候的樣子了。

再後來,琴聲越來越絕望,珊兒聽聞也不禁隨之落淚。小姐,你到底要傷到何時,才能夠放棄。

而此時,在窗邊的那棵樹的後麵,隱藏了一個身影,本白色的衣襟,讓人一下子就能夠認出來是誰。

從小到大,南葉辰最長穿的衣服的顏色就是白色的,因為風輕輕曾經偎依在南葉辰的懷裏,說葉辰哥哥穿著白色的衣服,就像是天上的神仙一樣的俊美飄逸。

這麼多年來,南葉辰從來都沒有改變過自己的衣服的顏色。如今在這裏聽到了風輕輕的琴音,不禁回想到了自己和風輕輕小時候的那些快樂時光。

風輕輕,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我知道小時候的你是那麼的單純善良,甚至都不舍得踩死一隻螞蟻。

可是,為什麼你的家人能夠那麼狠心的,將我的家人全部都殺死,為什麼可以在我的麵前裝的那麼真摯,反而在背後默默的害我全家。

南葉辰的指甲深深掐勁手心裏,可是南葉辰絲毫沒有感受到一絲絲的疼痛,因為,此時,心裏的痛遠遠比身體的痛苦痛上一萬倍。

情兒,我們之間或許注定是孽緣,我無法忘記我的家破人亡的仇,但願我們下輩子不要遇見了。

南葉辰轉頭離開沒有一點的留戀。

一陣風吹過來,吹亂了風輕輕披在肩上的長發,發絲淩亂,隨著風起舞,不知何時,衣襟早就已經被淚水打濕了。

風輕輕隻是閉著眼睛,絲毫不顧眼淚的洶湧,仍然不顧一切的彈奏,她在等,等那隻蝴蝶的到來。

一直蝴蝶隨著葉辰,飛到了南葉辰的周圍,翅膀忽閃了幾下,然後在南葉辰的肩膀上停下了,白色的翅膀和南葉辰白色的已經仿佛已經融為一體。

南葉辰輕輕的抖了抖肩膀,那隻蝴蝶就順著風又起飛了,然後飛呀飛到了床旁邊,落在風輕輕飛揚的發絲上。

風輕輕仿佛是感受到了那隻蝴蝶一樣,睜開眼睛,欣慰的看了一眼,繼續閉上眼睛彈琴,每天之後彈琴的時候,自己仿佛才能夠真正的放鬆自己內心的感情。

“葉辰,是你回來了嗎?”風輕輕暈倒之前,喃喃自語。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珊兒看到自己的小姐暈倒在古琴旁邊,急忙過來扶住風輕輕。然後又趕緊叫其他人叫大夫。

“快來人啊,趕緊叫大夫。”珊兒不成音調的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種莫名的顫抖,懷裏的小姐,此時是虛弱的。

呼吸之間很輕,仿佛下一個瞬間,就會像剛才的那隻蝴蝶一樣,就此順風離開。

那些人七手八腳的,終於把把風輕輕扶到了床上,珊兒伸手摸了摸風輕輕的額頭,額頭燙的要命,風輕輕此時應該是一點意識都沒有了。隻剩下微弱的呼吸了。

珊兒擔心的看著風輕輕,心裏既有著對南葉辰的怨恨,也有著對自己的小姐的心疼,上天何苦要這麼這麼自己的小姐。

“大夫來了。”外麵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然後珊兒就趕緊將大夫請進來。

“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小姐,看看我家小姐咋麼就突然暈過去了。”珊兒著急的說道。

“恩恩,好的,等老夫來瞧瞧。”那個大夫就趕緊拿起醫藥箱裏的工具,準備給風輕輕看一下。

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珊兒早就急的不行了,但是又不能打擾大夫的行醫,隻能在一邊幹看著,心裏的焦急也不能表現出來。

那個大夫終於有動作了。珊兒看見了就趕緊上前“大夫,怎麼樣,我家小姐她怎麼樣了。”珊兒很焦急的說道。

“嗬嗬,小姑娘不要著急,你家小姐沒事。隻是感染了風寒,再加上心力交瘁,所以才會導致身體虛弱的暈倒過去。”

“哦,好的,謝謝你大夫。”珊兒很感激的說道。

“隻是,小姑娘,你家小姐,身體上的傷病能夠醫治,心理上的,就需要自己來慢慢的化解了。”那個大夫縷著胡子說道。

“恩恩,我知道了,大夫,謝謝你,我會好好的照顧我家小姐的。”珊兒說道。

然後就指示了一個丫鬟跟著大夫去抓藥,自己則是留下來照顧風輕輕。

珊兒找來一盆水,然後替風輕輕擦擦臉降降溫,看著風輕輕那麼消瘦的麵容,珊兒眼裏的淚水一直在眼眶裏打轉。

自己的小姐,這幾日以來所受的委屈,真是比小姐受過的所有委屈都多。

照顧了一會風輕輕,珊兒看風輕輕仿佛是睡得比較安穩了,就悄悄的離開了,隻留下了一個小丫鬟幫忙照看。

珊兒不放心熬藥的那些人,想親自過去看看,藥如果火候掌握不好的話,那麼藥效會少好多的。珊兒想著就來到了後廚,看一下藥熬得怎麼樣了。

珊兒前腳剛走,後腳就從窗戶進來了一個白色的身影,這個身影,就是在樹下聽風輕輕彈奏古琴的那個人,南葉辰。

南葉辰其實離開的時候,是聽到了珊兒的尖叫聲的,他本能的停下來,但是,理智告訴自己,不要去管,那個人是自己的殺父仇人,自己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是,就算是自己回到了書房,南葉辰的心也早就飛到了風輕輕的身邊了,隻能看著那裏的大夫和丫鬟們能忙忙活活進進出出的,但是卻不知道風輕輕到底怎樣了。

於是南葉辰就來到了風輕輕的窗邊,南葉辰告訴自己,自己絕對不是因為關心風輕輕才來的,隻是不想讓風輕輕那麼早的出意外,要不然自己就沒有辦法報複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機會,珊兒離開去廚房看一下藥熬得怎麼樣了,南葉辰才悄悄的從窗戶進來了屋子裏,然後悄悄的走到那個時時刻刻牽動著自己的心的女人麵前。

看著風輕輕那麼蒼白的臉蛋,南葉辰心裏不心疼是假的,心疼的撫上那消瘦的麵容,南葉辰在心裏呢喃,自己有多久沒有這麼好好的看看眼前的這個女子了。

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夢想過,有一天能夠娶到眼前的這個人,希望能夠一生一世守護著自己的情兒,可惜,世事無常,陰長陽錯,讓自己和情兒之間隔了一道不共戴天之仇。

從此,自己隻能對情兒惡言相向,冷言冷語,曾經也是那麼脆弱的一個女孩,如今,是怎麼忍受到現在的。

是怎麼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傷害中,自己一個人,堅持到現在都沒有放棄的。

“葉辰哥哥……”睡夢中的風輕輕感覺到臉上的溫熱的觸覺,那感覺,就像是葉辰哥哥的感覺,這麼溫暖,這麼能夠給自己安全感,這樣的安全感,自己有多久沒有感受到了。

聽到風輕輕在睡夢中都這麼呢喃著叫自己,南葉辰下意識的就是收回手。當南葉辰意識到這是風輕輕在說夢話的時候,又覺得心裏很心疼。

“情兒,隻能怪風雲揚,是他太貪心,殺了我全家,我們一家上上下下所有人的命,我必須要一點一點的跟他要回來。”南葉辰突然變得特別冷酷。

是啊,自己這麼多年的隱忍,不就是為了能夠有一天揭開風雲揚罪惡的麵容,為自己的鍾府死去的那些人和自己的親人報仇嗎。

南葉辰起身離開,絲毫不留戀。珊兒剛好回到房間裏,隻看到窗台旁邊一閃而過的白色的一角,就像一隻蝴蝶,瞬間就隨風飄走。

“葉辰哥哥,你不要走!”昏迷中的風輕輕,仿佛是感受到了臉上的那種溫熱的觸覺消失了,心裏仿佛是空了一塊,不禁呢喃一聲。

“小姐,我在這裏,我們先喝藥好不好。”珊兒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小姐,小姐變成這個樣子,都是因為南葉辰,就連夢中,都心心念念著南葉辰。

而南葉辰此時或許還是在和趙宣宣那個女人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可能還在一起討論著新婚的事情,亦或者是,在暢想著他們的未來。

珊兒隻能默默的足跡流著淚,然後一口一口的喂著風輕輕喝藥,風輕輕吐一口,珊兒就在喂一口,不知道兩個人這樣僵持了多久,終於一碗藥,全部都喂進去了。

珊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然後幫風輕輕蓋好被子,然後去吩咐下人熬一些粥來,風輕輕不能不吃飯。要不然身體會更虛弱的。

大夫說,風輕輕很快就會醒過來的,珊兒那裏也不去,就乖乖的在這裏陪著自己的小姐。

“小姐你快興國來吧,你說過你要一直陪著珊兒的,你怎麼能這麼懶呢,你要是這樣一直睡下去,珊兒就要生氣啦。”

“你說過,你要幫助珊兒找一們好親事,可是你現在還在睡覺,你怎麼幫珊兒找啊,你醒過來好不好。”

珊兒帶著哭腔,守在風輕輕的窗邊,輕聲的呢喃著,聲聲悲哀傳到了在窗邊的那個人的耳朵裏,心裏,同樣是亂如麻。

突然,風輕輕的手指動了動,然後眼睛慢慢的睜開,風輕輕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了的珊兒。

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果然,那個曾經許諾要照顧自己一輩子的男人,不在自己的身邊,反而是珊兒,永遠都是對自己不離不棄的。

剛才那麼熟悉的溫熱的觸覺,果然還是在做夢。

“珊兒,我沒事了。”風輕輕帶著些許的虛弱說道。

“小姐,你醒過來了……嗚……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珊兒一看到風輕輕醒過來了,再也抑製不住自己的感情,趴在風輕輕的身上放聲大哭。

誰都不知道,珊兒心裏有多麼的害怕,害怕自己的小姐,從此在也醒不過來,害怕自己從此就孤身一人,背井離鄉。

這一段時間,珊兒雖然表麵上沒有什麼,但是心裏那是害怕極了,但是,都是一個人默默的埋藏在心裏,因為,這裏沒有人可以傾訴。

因為,這裏不是家,沒有人會關心她們。她們隻能彼此互相關心。

“珊兒,我沒事了,不要哭了。”風輕輕看著珊兒這麼痛哭,心裏也是酸澀的。畢竟自己是珊兒心裏唯一的依靠了。

“恩恩,小姐,你醒過來就好,醒過來就好。”珊兒一個勁的呢喃著。心裏說不出事激動還是傷感。

“別哭了,在哭就嫁不出去了,你看看,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嘛~”風輕輕知道珊兒心裏的無助,隻能輕聲的安慰著珊兒。

風也輕輕的吹,也像是在為兩個哀歎。明明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在一起。

風的低鳴,像是在告訴那些癡情的人,下輩子不要在輕易的觸碰那些紅塵凡世,愛情就像是毒藥,一不小心,就能夠將人傷的遍體鱗傷。

房間裏,主仆兩個人正在上演著深情戲碼,而窗外的那個人,隻是靜靜的看著房間裏的那一切,沒有絲毫的感覺,眼神像是死一般的寧靜。

不一會,那個白色的身影轉身離開,樹底下,那幾滴鮮紅的血液,刺透著人的眼睛,閃耀著決絕的光芒。

風輕輕,我們終將陌路。

風輕輕因為感染了風寒,所以,一直都是呆在房間裏沒有出門,每天也隻是在窗前靜靜的坐一會,然後就回到床上躺著。

風輕輕已經好多天沒有出去過了,其實表麵上是因為身體不舒服的緣故,實際上,則是風輕輕在逃避。

風輕輕總是喜歡這樣,如果遇見一件事情,傷自己太深,那麼風輕輕就會選擇不去麵對,不聞不問,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小姐,你看今天的天氣這麼好,我們出去走走吧,好不好啊。”珊兒打開窗,讓新鮮的空氣透進來。

“恩,出去散散步也好。”風輕輕看著窗外,秋天已經來了很久了,樹葉都已經落得差不多了。

前幾天娘親來信,詢問自己最近怎麼樣,風輕輕滿腹的委屈都不能跟自己的娘親訴說,因為,自己難過,愛自己的人會比自己難過上百倍。

風輕輕從來都是個報喜不報憂的人,不想將自己的委屈訴說給別人聽,不想讓自己的家人遠在千裏之外,還替自己擔心。

“小姐,你等著我去幫你拿披肩”珊兒一聽自己的小姐終於願意出去走走了,馬上興奮的趕緊打開櫃子,幫風輕輕拿了一件披肩。

“幫我拿那個藍色的吧,我想披那個。”風輕輕看著珊兒拿了件白色的披肩,眉頭一皺,就說想要那個藍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