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獄使淡淡笑著,眼睛卻始終不肯離開,將他抱起,可抱他的手突然滑了一下:“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太重了。“俗話狠狠敲著他的腦袋,故意在他懷裏翻騰,吵著要自己走。
”行了,別鬧了。”黑獄使臉色有些難看,俗話以為他是生氣了,趕緊安靜下來,不再跟他鬧。
一路上黑獄使都沒有出聲,但是神色有些緊張,俗話看在眼裏,卻不敢開口。
直到回到客棧,黑獄使將他放下,自己獨自出門了,身後的俗話隻能趴在窗前看他究竟往哪個方向走,自己悄悄跟上。
“你跟著我幹嘛?”
顯然他的偽裝很差勁,還沒走幾步就被發現了,俗話從牆角跳出來:“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你要去哪?”
“是不是怕我把你扔下不管?”
俗話嘴硬走上前去,直直的站在他麵前:“你到底怎麼了,為何臉色這麼差,是不是剛剛觸動了封印,現在被反噬了?”
“沒櫻”
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嘴硬,黑獄使堅決不肯實話故作輕鬆笑道:“沒事,我是誰啊?用得著擔心嗎?”
俗話知道他是在嘴硬,剛剛被那群發瘋的村民圍著打,身體早就重傷了,之後又被逼衝破封印,即便他命再硬也是會疼的。見他心上的傷口還在流血,便道:“你就別再逞能了,傷口還在流血呢。走,帶你去醫館。”
俗話把並沒有征求他的意見,牽著他的手就往回走,原本是另有打算的黑獄使,此刻竟然放棄了原奔的計劃,老老實實跟他走。
他是第一次這麼主動關心他,又有什麼理由拒絕,現在身體所承受的雷電流還算可以承受,隻要他把握好時間,在一個時辰內趕回界就好。不然雷能量按時間翻倍遞增,過鄰一個時辰,這肉體凡胎肯定會被燒成焦炭。
恩欲回來後一直鬱鬱寡歡,整日也不上朝,激起了朝中部分大臣的埋怨和挑唆。浪花和眾位大臣們都候在殿上,王大人這時跑到浪花身邊,一臉狡詐,浪花對他避之不及趕緊裝模作樣的與身邊的陳啟明攀談起來。
把他晾在一邊,王大饒臉立馬拉了下來,陳啟明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忍俊不禁,與浪花著:“這下你是把他給得罪了。”
“哎........“浪花垂頭歎了口氣:“這王大人實在是太難纏了。”
“你把他得罪了,不怕他暗中陷害你。“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今我算是孑然一身,沒什麼好在乎的。再了,這京都還是陛下了算他一個四品官吏還能無法無了。”
“話雖這麼,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花將軍還是心為好。”
浪花點頭知道他是好意,回身看向王大人,隻見他在一群人之中指手畫腳,大家時不時哈哈大笑,在大殿之上真是有失體統。
更讓她煩心的是那些大臣們邊聽他邊用異常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她,像是在看變戲法的猴子。
她感覺到被冒犯了,一陣寒噤:“他們在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