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車駛進高速入口,兩人坐回到車內。郝平凡呼出一口氣說道:“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圓子姐姐趕緊給我度一口仙氣。”

圓子一把捂住郝平凡湊過來的臉上,小聲的說道:“別鬧,大馬路上不能亂來。等一會回到家,你想怎麼樣都行。”

這話郝平凡愛聽,想到晚上郝萌萌要來江城,心裏更是一片火熱說道:“晚上我媽和萌萌要來江城,趁現在還有點時間,我們可...”

“不許說下去。”

圓子捂住郝平凡的嘴又說道:““”你羞不羞,小姑才上高速你就想著那些壞事。萌萌她們來,白天我們也有時間啊。”

把年輕的心思咽進肚裏,飛度車上傳來青春的dosco,飛奔在回1818中心的路上。競陵通往江城的路上,一輛捷達也在飛奔著,父女倆難得有一次這樣的對話。

以前郝新民在競陵時最疼郝萌萌,但隨著物流部遷移到江城,郝新民也越來越忙。而郝萌萌拉著郝平凡私自來江城,讓忙碌的郝新民無暇照顧的時間。

之後父女倆的關係就開始降溫,郝新民一直想著怎樣來補償郝萌萌。而郝萌萌被郝平凡身上一係列的事,也忽略了修複和郝新民的父女情。

車駛出競陵兩人也沒說上幾句話,郝萌萌更多的時間是看著窗外,想著郝平凡和圓子發生的事,還有那個蕭若若母女和郝平凡的見麵。

郝新民思考著讓誰來主持競陵的物流部,在和葉昌興簡單的談過之後,心底也摸清了他真實的想法。對去江城無感,提出了離職的請求。

這樣雖然了了梁惠芬的意,但也讓自己需要有更深層次的思考。怎麼去製衡一個分公司的領導人,能讓他快速的進入陌生的城市來開展工作。

在一個地方工作的時間太長,又有類似葉昌興這樣的想法,自己該怎麼去處理,整個鄂省的網點那麼多,自己不可能完全的照顧到。

看來郝平凡提到考核製要開始計劃了,還有公司的直營網點也要出規章製度。一個公司越大,那些章程會越多,這樣發展下去幾十年過後,那些章程都可以堆成山。

那就增加一條規章,到一定程度後在減少一條。年後公司肯定會經曆一場大地震,所以在這之前要把規章製度先立好。

郝萌萌轉過頭看著郝新民緊皺的眉頭,呼出一口氣說道:“爸? 您在想公司的事還是哥的事?”

如果是公司的事? 自己就算知道怎麼解決也不會說。要是在考慮郝平凡的事,郝萌萌就覺得這個老爸還有得救。

郝新民眉頭瞬間舒展開說道:“你哥最近太飄? 一點也不讓你媽省心。好好的物流公司不繼承? 還要和別人去合夥。”

對於這樣的回答郝萌萌非常不滿意,很明顯在想物流公司的事。在女人眼裏? 錢不是最重要的東西,越是有錢的人? 越是覺得那些隻是一堆數字。

郝萌萌就是這麼認為? 作為一個重生人士,最不缺的就是賺錢的機會。郝平凡剛出社會,才幾天就拿到第一桶金,當然郝萌萌想得到第一桶金或許更簡單。

“哦~”

應了一聲說道:“哥最近的事是有點多? 對媽安排的訂婚也有一定的反感? 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物流公司的事,哥可能不會插手來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