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某機場。
一架飛機緩緩飛落,飛機上的乘客們井然有序的下了飛機。
人流中出現了一個長相俊俏的青年,引得周圍的少女都回頭去看。
在一眾男性同胞“關愛”的目光下,少年出了機場。朝不遠處的一輛邁巴赫徑直走去。
邁巴赫中走下兩個年齡相當的青年。一個身材修長,另一個比較“嬌小”剛過一米六。兩個人形成了完美的身高差。
“憶哥!”較小的那一個青年衝向了走出機場的青年,一下撲到了青年的懷裏。
“下來。”青年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一團子東西,顯得有些無奈。
團子一聽抱的更緊了一些。“不要,憶哥你一走就是五年,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了,我才不要下來。”
“快點,不然我讓你一星期下不了床。”青年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把頭伸到團子耳邊緩緩說道。嚇得身上的團子身體一顫,連忙跳了下來,一係列動作都是那麼熟練。
一旁一直沒有發話的另一個青年走了過了。
“憶,這次回來要待多久?”
“這一次回來就不走了。”青年回頭看向旁邊的兩人。
青年叫司馬憶,今年二十一歲。是司馬家的繼承人,五年前因為一次意外,父母在沙漠旅遊時溺水了。雖然聽上去挺玄,但父母就是這麼死的,在那之後,整個司馬家就隻剩下他一個人了。為了從痛苦中掙脫出來,司馬憶在父母頭七之後就出了國,一直五年後的今天才回了國。
剛才掛在他身上的那個團子叫白玥,十九歲。就讀於上海交大。因為他的母親想要一個女兒,就在他出生前就想好了名字,結果下來卻是個男孩,但名字還是沒有改。因為他的母親拿他當女兒一般養,結果越養越清秀,就成了現在這幅雌雄莫辨的樣子。不知道的人有八成都會把他當成女孩子。
另一個青年叫鹿化騰,與司馬憶同齡。是鹿家的繼承人。二十歲便從北大畢業,現在在自家公司當總裁。看似霸道總裁,其實內心是一個中二宅男,家裏的紙片人老婆都可以在富人區換三套房了。因為名字的關係,司馬憶和白玥就“親切”的稱他“氯化銅”。
“憶哥,那你現在要去哪?要不我們去玩吧,我跟你說,最近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地方,那裏……”白玥激動的說了一通,一雙大眼看著司馬憶,希望他能答應自己。
“好,聽你的。”司馬憶摸了摸白玥頭,一臉寵溺的笑了笑。
白玥小臉一紅,捂住了自己的小腦瓜,幽怨的看向司馬憶。“真是的,憶哥你能不能不要摸我頭,摸頭會長不高的。”
“可是這五年也沒見你長多高啊。”
白玥:……紮心了
“行了,快走吧,別把其他人的路擋住了。”鹿化騰冒泡。
“嗯,走吧,白玥帶路。”司馬憶提起行李箱,向邁巴赫走去。
“誒,真的嗎?謝謝憶哥,走走走,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白玥恢複了原來的樣子,蹦跳的上了車。
…………
“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司馬憶看著前麵的女仆咖啡廳,表示很無奈。
“哎呀好了,這裏不挺好的嗎。”鹿化騰嘴上勸著司馬憶,內心的肥宅之心已經覺醒了。快步走進了咖啡廳。
“林姐,來三杯卡布奇諾一份香草冰激淩,謝謝。”白玥進去後就像回了自己家一樣,找了一個位置直接坐了下去,朝櫃台後方的一個cosplay女仆點了一通。
“好的,咖啡馬上就好。”
鹿化騰看著那些女仆,內心激動又轉向白玥“白玥你知道這麼好的一個地方居然不告訴我,不仗義啊。”
“略略略,告訴氯化銅你這個死宅男,這群小姐姐還能安心工作嗎?”白玥吐了吐舌頭回答了鹿化騰的質問。
看著眼前的逗比二人組,司馬憶表示自己不認識他們。
這時一位cos蕾姆的女仆送來了卡布奇諾和香草冰激淩。
“三位客人,你們的咖啡和冰激淩到了,請慢用。”蕾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玥看著蕾姆滿頭的問號“誒?這個小姐姐我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對了,她是我們學校的超級學霸諸葛大力!”
“諸葛大力?嗬,有趣。”司馬憶看著走遠的諸葛大力,忽然有一了想要了解她的念頭。
………………
小劇場:
白玥:“諸葛大力小姐姐,你為什麼會來這裏啊?是有這種癖好還是為了打工?”。
諸葛大力:“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當服務員又太簡單,隻能靠“出賣肉體”才能挑戰自己這樣子。”
白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