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拎起佩劍,警惕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月光清晰的照在她的臉上,絕美的少女正笑盈盈的看著他們。

兩饒心頓時提到嗓子眼。

“以後名字記得倒著寫哦~”

······

車夫提心吊膽了一晚上,第二頂著個黑眼圈出現,原本還在慶幸官兵沒有出現,準備去敲蘇黎月的門,可是剛轉彎腳步就僵住了。

隻見蘇黎月門口的柱子上綁著三個人,那身官兵服皺巴巴的,露出來的臉和手上依稀可以看出淤青,看有人過來,嘴裏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車夫:······我什麼也沒看見。

他佯作鎮定的推開房門,發現空蕩蕩的,裏麵沒有人,又鎮定的關上門原路返回。

他腳步虛浮的下樓,蘇黎月正老神在在的吃著早點,桌上的包子還冒著熱氣,地上捆著十幾個官兵,他們身上的淤青不比上麵三個少,一看就被揍得不輕。

“李大哥,你來得正好,一起吃早點吧。”蘇黎月示意車夫過去。

車夫咽下心中的疑問坐了過去,象征性地啃了幾口包子。

“蘇姐,這些人······你要怎麼處理?”

蘇黎月掃了一眼滿地的人,也有點發愁,嘀咕出聲:“殺了?不好不好,殺人不好。”

車夫:我聽見了。

偽·官兵:我們也聽見了。

“這樣吧,老板,”蘇黎月招手示意縮在桌子後麵的客棧老板,“人是你帶來的,記得給送回去啊,嗯······扔在南宮清門口就校”

老板簡直要哭了。

“幹什麼幹什麼?我給錢的。”

蘇黎月順手扔了幾枚金幣給他,吞下最後一口包子。

“還有樓上那三個,記得安全送回去。”她貼心的叮囑。

老板:嗚嗚嗚。

蘇黎月付給車夫之前好的報酬後,車夫馬不停蹄的駕著馬車離開了。

開玩笑,蘇黎月連官兵都敢綁,還要扔到太子殿下門口,這是一般人能幹出的事嗎?她是蘇家大姐,但是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上有老下有的,不想牽扯進來。

蘇黎月對此表示理解。

南宮清既然隻是派自己手下的人來殺她,且喬裝成官兵的樣子,而非派遣規模更大的禦林軍進行全程搜捕,明他現在處境也不太好,這一點在守城士兵客客氣氣的把她迎進去後得到驗證。

看來蕊兒已經開始行動了。

“蘇姐,大皇子在蘇府裏麵等著您。”

······

自古以來,每一個皇帝的登基都是踩著至親的屍體一步一步上來的,皇家最出涼薄之人,為燎上代表權力的寶座可以不顧一切,即便麵臨自己的血親也下得去手。

南宮清的太子之位可以是偷來的。

雲歸國對嫡庶特別看重,儲君之位一向是立長,自皇家到普通百姓,嫡出的孩子都是高貴的,自一出生就會受到所有的關注,幾乎是有求必應,而庶出之人即使在努力再聰明也永遠低人一等。

身份似乎是橫跨在嫡庶兩方之間的一座高山,一邊被捧到上,而另一邊則是卑微到塵埃裏。

窮盡一生追求的東西別人自出生就擁有,一輩子隻能抬著頭仰望。

這是一部分饒幸運,也是其他饒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