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夜一眼都沒有往南宮請身上看去,絲毫不把雲歸國太子放在眼裏。
但同時他沒有細究南宮清比賽資格一事,也是在暗中提醒南宮清莫要再多生事,借此還他十分看好的友一個清淨。
蘇黎月朝夜比了一個“多謝”的口型。
南宮清幾次被駁麵子,手腳冰涼,把所有憤恨不甘咽進肚子裏,噤了聲。
慕容少祁把號碼牌和儲靈藥劑拿給蘇黎月。
三麵戰鼓齊響,積分賽正式宣告開始。
蘇黎月按照號碼牌走到第三處擂台。
其餘二十三名選手見她走過來,都下意識的讓開,最後以蘇黎月為中心,形成一丈遠的空白地帶。
對此,蘇黎月表示樂得清淨。
賽製看似複雜,但參賽選手水平就擺在那兒,靈者上下的資質,怎麼打都打不出花兒來,於是除開夜興致缺缺外,蘇黎月也看得好生無趣,甚至分出一些精力進識海中看白澤和終於醒過來的白玩鬧。
準確來是手掌大的白追著腿高的白澤跑,後者滋哇亂叫,喊了不下百次“主人救命”,但白好不容易醒一次,蘇黎月把眼睛上“良知”那道鎖鎖上,佯裝看不見,擅自把白澤正遭受的痛苦腦補成兩隻獸你追我趕嬉戲打鬧的溫馨場景。
白澤見主人實在沒良心,哀怨的看了蘇黎月一眼,把在蘇黎月識海裏僅剩的一絲魂體抽出。
與此同時,臥在蘇家院子內兩人高的白色巨獸悲憤的舔了下爪子。
就在蘇黎月準備跟白交談的時候,身側突然傳來蘇墨跟往常一樣冷硬的聲音。
“今夜我會為你慶祝生辰,你也可以當作是要為你慶功。”
蘇黎月愣愣的聽他完,還未作出反應,就看見他轉身離去的略微僵硬的步伐。
且不蘇黎月生辰已經過了許多日,台上的一號二號還正打的難舍難分,她行事向來低調,現在就談慶功有那麼一點過分。
要尊重每一個參賽者不是?
況且,他們二人何時到了能為對方慶功慶生的地步了?
蘇黎月轉身就把這句話拋到腦後,專心和伴生靈獸起話來。
蘇墨識海中,狐狸已經氣到抓狂。
狐狸試圖跟主人進一步溝通:“所謂示好,是不是應該語氣更溫和一點?你想,如果蘇姐用你剛才那種語氣邀請你,你會怎麼想?”
蘇墨:“......哪種語氣?”
狐狸:“......”
它就活該多嘴。
積分賽沒有太多限製,最後排名皆是各憑本事得到,伴生靈獸和契約獸也準許帶上比賽,當然,僅能帶其中之一上場。因此比賽也多了不少看頭,生了許多變數。
蘇黎月是第三組,蘇墨是第二組,南宮清則是第一組,三人恰巧分在三組,若無意外,在最後的比賽上他們會相遇。
觀眾席上突然人聲沸動。
隻見一組那邊兩輪的戰鬥結束後,四號的南宮清伴著沸騰的觀眾的呼聲,緩步往台上走去。
慕容商略微坐直身體,正了正神色,低聲道:“來了。”
慕容少祁探頭:“什麼來了?嘶——我尋思著,這太子殿下上場比賽的時候動靜也沒這麼大呀,怎麼這次就搞的跟皇上出巡一樣?”
慕容商差點一巴掌呼過去:“慎言!”
慕容少祁:“怎麼了嘛,莫非是......太子花銀子了?”
這回,慕容商是真的想打不分場合胡言亂語的混賬兒子了,奈何場景實在不適合,隻好略帶尷尬的看向同為皇室中饒南宮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