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大可殺了她,不定真的可以換大伯回來,因為蘇墨知曉為了大伯,她未必會反抗。可他卻選了另外一條路,可以蘇墨現在躺在這兒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
雖然麻煩,但蘇黎月並不打算丟下蘇墨不管。
從剛才開始就跟死了一樣怎麼都召喚不出來的白澤弱弱開口:我知道一個辦法能讓他吃藥。
蘇黎月眯眼威脅:舍得出聲了?辦法要是不管用的話我讓白使勁欺負你。
白澤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應......應該是管用的,在我的傳承記憶裏,一隻獸受傷了,另一隻獸就會用嘴去喂給它食物,同理,喂藥應該也是可以的吧。
蘇黎月:......白澤你活膩了是吧?
白澤又使勁哆嗦了一下。
蘇黎月:本姐就不信這個邪!
她給自己打了打氣,又喂了幾次藥,都被吐出來了,蘇黎月氣到臉都黑了。
白澤不還好,一,她的目光就一直落在蘇墨因為怕苦而緊緊抿住的淡粉色薄唇上。
白澤:主人你臉紅了。
它表示能看到主饒臉一會兒黑一會兒紅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白澤死豬不怕開水燙:再晚點不定就沒救了。
蘇黎月:......來人啊,把這個沒毛神獸拖下去燉了!
她當然沒把白澤燉了,怎麼也是隻神獸,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但是現在也隻有白澤的那個辦法了。
她安慰自己,反正床上那個男人還睡著,親了又不會怎麼樣,況且......他之前親了自己,就當是親回來了!
嗯!不吃虧!
蘇黎月把丹藥放進嘴裏,那一瞬間,她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苦到靈魂螺旋升的感受。一時間竟然對蘇墨的反應有了同理心,大概能懂蘇墨的感受了,這是得了啥病啊要吃這麼恐怖的東西,真是可憐。
蘇墨苦到眉頭皺到匪夷所思的一種地步,蘇黎月大功告成,正準備抽身的時候,發現蘇墨睫毛動了動,接著眼睛緩緩睜開,往常幽深如深淵的一雙眼睛泛著水光透著迷茫。
蘇黎月:“!”藥效這麼快的嗎!!!
她急忙把手從蘇墨臉上拿開,撐在床沿上就要起身。
那雙泛著水光的眼睛浮現幾分清明,眨了眨,蘇墨突然伸手將她按了下去。
蘇黎月:“!!!”
蘇墨把趴在自己身上的東西翻到床內,翻身覆了上去,俯在她耳邊低聲:“藥太苦了,幫我解解苦好不好?”
“真甜,可是我還是有點苦,怎麼辦呢?”
蘇黎月臉頰燒得發紅,腦袋仿佛停止了思考的能力,她睜著眼睛,忘記了呼吸,予取予奪。
蘇墨手掌往下移,撫過繃直的脖頸,停留在東西緊張到微微顫抖的漂亮的鎖骨上。
他喟歎出聲:“傻子。”
逃走的理智漸漸回籠,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後湧入鼻腔、嘴裏,蘇黎月反手就是一巴掌。
蘇黎月滿腦子都是“發生了什麼”和一堆加粗加深的感歎號。
明明......明明之前還不會話,隨便三言兩語就能懟回去,可他剛剛都做了什麼?!
虧了!虧了!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