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辭殊隻是告訴他:“被蘇墨暗算了。”他:“明你若能替我殺了蘇墨,我可以去試著服爹爹與七長老結為盟友,此後我和爹爹與七長老共進退。”

長嘴男人欣喜的謝過了他,如果大長老可以與七長老交好,憑大長老在家族一不二的勢力,七長老定能擁有更大的得益,那他就是最大的功臣,好處定不會少。

因此,即便知道蘇墨實力沒有想象中的弱,他還是願意搏一搏。

可沒想到,蘇辭殊竟然連那紅色狐狸的異常都不願相告,他心中漸漸浮起對蘇辭殊的怨氣。

此時,蘇黎月幸災樂禍的聲音在長嘴男人耳邊環繞。

“你一心為蘇辭殊,他卻當你是實打實的奴才,讓你來送死呢。”

輕飄飄的一句話穿透耳膜,飄進腦海裏,長嘴男人注意力漸漸從比賽上移走,神情開始有些恍惚。

他沒注意到,蘇黎月和蘇墨對視了一眼,似乎達成某種共識。更沒注意到在他身側的南宮清悄悄後退了半步。

趁長嘴男人心思浮動,蘇黎月在隱秘的一個角度擲出銀針,直指他命脈,蘇墨右手掌心凝出靈氣,伺機而動。

強烈的危機感將長嘴男人喚醒,他瞪大了眼睛拚命的想要躲過這致命的銀針——

長嘴男人突然噴出一大口血,原本往旁邊躲的身子卻向前撲,銀針深深鑲入血肉心髒,接著穿透整個身體。

銀針山的地方還沒來得及滲出鮮血,長嘴男人又蘇墨直接被向後擊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擂台之外,蕩起一層薄薄的灰塵。

蘇黎月看見,南宮清緩緩將還殘留著零星靈氣的手掌伸了回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過了好一會兒裁判才宣布長嘴男人淘汰。

醫師們湧到長嘴男人附近查探傷勢,醫師伸手在他手腕心髒處探了探,很快就認定他已經死亡,回乏術。

擂台上隻剩三個人,真正的排位賽終於開始。

如果不是南宮清突然的一掌,長嘴男人不定就能躲過那根銀針,恢複警惕心之後要想殺了他還得廢不的功夫。

蘇黎月被南宮清這一舉動弄的有點懵。

南宮清笑了聲,道:“該死的人已經死了。”

蘇黎月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他陰死了自己的隊友,對他有什麼好處?

似是看懂蘇黎月眼神裏的意思,南宮清:“算你們幸運,在剛才本太子更想殺的是那個家夥。但是依夢的仇本太子也不會不報。”

蘇黎月挑眉,有恃無恐:“那麼我再一遍,我的命就在這兒,想要,自己來取。”

完立馬躲到蘇墨身後。

蘇黎月探身,露出半個腦袋,:“南宮依夢是死在蘇墨手上的,要報仇先找他。”

蘇墨低頭,盯著東西頭頂上毛茸茸的發旋好一會兒,伸手把她腦袋按了回去。他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重劍,將蘇黎月擋得嚴嚴實實的——他用行動回應東西的話。

南宮清和蘇墨很快戰成一團,他們的伴生靈獸在半空這一戰場同時開戰。

蘇黎月站在原地,一時間有點無措。

前麵那個男人以自身為牆,為她擋住了所有的攻擊和危險。

蘇黎月眼眶有點發熱——下一刻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異樣,急忙將快要跑出來的情緒收回去。

曾幾何時,那個叫南宮清的人也曾極盡溫柔的,要護她一生。

蘇黎月想了想,讓白澤前去相助蘇墨。

在蘇墨隱藏實力的情況下,南宮清僅僅是被壓製,論失敗還得有一會兒,有了白澤的參與,戰況越發明晰,很快,南宮清就沒有反抗之力,在地上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