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黎月攙扶著南宮禦,南宮禦靠在她肩膀上,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她肩膀上,是一種很曖昧的姿勢。
南宮禦在隱秘的角度衝蘇墨挑釁的笑。
蘇蕊兒感覺周圍氣壓又低了好多。
蘇黎月還開開心心的朝他們打招呼說:“你們來的太及時了!”
慕容少祁朝蘇黎月走了過來,不動聲色的從她手裏接過南宮禦,將他們兩個完全隔開,對著蘇黎月擔憂的問道:“你沒受傷吧?”
蘇黎月搖頭道:“沒有,隻是你們沒看到,剛才這兒可是上演了一出好戲。”
慕容少祁在南宮禦不善的目光注視下把他按到輪椅上,推著輪椅和蘇黎月並排走向蘇墨他們。
他衝姬清眨了眨眼睛,換來姬清讚賞的笑。
蘇黎月眼尖的發現蘇墨表情不太對,自認為蘇墨幫了她,她應該去表達自己的關心,自作聰明的湊上去問:“你怎麼了?”
蘇墨側過頭看了她一眼,馬上又移開目光,滿臉寫著不開心。
蘇黎月撓了撓頭。
在絕對的武力壓製下,皇後很快被控製了起來,將近一半的黑衣暗衛投降。
皇後不甘心的瞪著蘇黎月,怨毒的說:“你們要是敢動本宮,本宮母家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蘇黎月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你瞧瞧我這腦袋,娘娘要是不說,我都忘了劉家。”她對身邊的蘇蕊兒說,“蕊兒,劉家就交給你了。”
蘇蕊兒點頭,率領蘇家軍往宮外走去。
蘇黎月雙手環胸,悠哉悠哉的說:“皇後娘娘,您猜毫無防備的劉家僅憑上百家衛,能不能打得過我上萬的蘇家軍?”
皇後:“你!”
皇後一身華袍淩亂不堪,精致的妝容花了,就連她最珍愛的綢緞般的長發也沾上灰土,顯得極為狼狽。
南宮長裏歎了口氣,走到她麵前。
“皇後失德,心思惡毒,敗壞風紀,紊亂朝綱,罪不可恕,但念及結發情誼以及多年對後宮的操持,朕宣布,廢除劉氏皇後之位,打入冷宮,一輩子不得踏出宮門。廢太子,發落到封地宜州,此生不得入雲歸城。”
皇後沒想到會牽連到南宮清,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南宮長裏說:“還不把她帶下去?”
“是。”
錦韻恭敬的應了是,在廢皇後難以置信的目光和怨毒的咒罵聲中毫不留情的把她拖了出去。
蘇黎月都看呆了,敬佩的咂舌:“皇上果然厲害。”
南宮長裏擺擺手道:“就算是被蒙騙了二十多年,朕還是不忍心要了她的命。”
萬人之上的皇帝此刻卻小心翼翼的問南宮禦:“朕願意用餘生來補償你,你......可願原諒朕。”
南宮禦笑了笑,語氣中帶著疏離和勉強:“母妃已經去了這麼多年,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我做不到替母妃原諒,還望父皇恕罪。”
南宮禦站起來認認真真的行了禮,一瘸一拐的朝門外走去。
南宮長裏沉默的看著他漸漸走遠,知道他心裏有太多的怨,也不再說什麼。
老穀主道:“陛下身體已無礙,今後老夫會在大皇子處為其繼續調養腿疾。”
南宮長裏點了點頭道:“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