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金沙薩已有半月。
顏江發現這邊的局勢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嚴重。暴亂的確存在,但並非隨處可見。
熟悉了這邊的環境後,顏江找到了一份法醫工作。顏江大學時讀的是法醫學專業,他還是望東大學法醫學專業的研究生,去年剛畢業。
在大學時,顏江便是讓導師驕傲的學生,也跟著導師去了解過不少凶殺案。真正有本事的人,在哪裏都不愁找不到工作。
法醫不是個什麼輕鬆職業,這邊意外死亡的人不少,顏江入職第一就很榮幸的被分到了一具屍體,由他負責解剖分析數據。
那顏江回家前,用洗手液反複洗過好幾遍手,回到家後迅速換了一身衣服,才敢出現在宋翡的麵前。
那會兒宋翡正在打電話,沒有察覺到顏江的靠近,顏江聽到她:“程爺?程硯墨?他也在打聽心髒的事?嗬...就沒有,這事你幫不了忙。”
等宋翡掛掉羚話,顏江才出聲:“宋翡,你瞞著我做了什麼?”
宋翡身子緊繃了那麼一瞬,很快就放鬆下來。她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顏江,她鼻尖在空氣中勾了勾,突然:“你身上有屍體的氣味。”
顏江有些懊惱,他:“我洗過澡了,也換了衣服。今解剖了一具呈現巨人觀的屍體,那惡臭味...”搖搖頭,顏江問宋瓷:“你還能聞到?”
宋翡點零頭,“氣味不大,但聞得到。”聽顏江到巨人觀,宋翡就問:“是對麵河溝裏發現的那具女孩屍體麼?聽她才九歲。”
“嗯,你也聽了?”女孩才九歲,她是個流浪女孩,很多人都猜測她是不心掉進河溺水身亡的。她隻是一個流浪孩,無父無母無權無勢,屍體被送到警局後,根本就沒人願意授理這件案子。
顏江是個新人,女孩這件案子被分到了他的手裏。
宋翡問顏江:“是自殺嗎?”
顏江搖頭,神情有些複雜,他:“她體內被檢測出了**。”
宋翡皺起了眉頭。“她才九歲。”
顏江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顏江突然:“宋翡,如果我們的孩子是個女孩,我們一定要讓她去學功夫。”
宋翡瞅了他一眼,“我們的孩子?誰要跟你生孩子?”
顏江走過來,想要抱一抱她,伸出了手,又猶豫地收了回去。宋翡注意到顏江的動作,抿了下唇。
“我一定會追到你,孩子也會有的。”
宋翡沒吭聲。
顏江這才問她:“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
宋翡:“一個朋友。”
“宋翡,你是不是背著我在謀劃什麼事?”顏江覺得宋翡在瞞著他做一些危險的事,他懷疑跟穆秋有關。
宋翡不是那種被人欺負後還能忍氣吞聲的人,她是典型的你挖我牆角,我推你房子的狠角色。在知道穆秋父女對她們姐妹做的事後,宋翡不可能放任那對父女繼續逍遙法外。
宋翡看了他一眼,:“沒有,你別擔心。”
“宋翡,不管你要做什麼,我不會阻攔你。我隻有一點請求。”顏江拉住宋翡手,捏了捏她的手心,:“我要你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