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凝徑直回了自己和蘇華的房間,裏邊陰暗潮濕,半個月沒人收拾,也是髒得不成。
木凝找了布將口鼻給遮上,然後開始打掃,一旦解決自己成親的事,她們就要搬回來了,不收拾沒法住人。
花氏見木凝也沒閑著在收拾自己屋子,想著那屋子自從兩人走後也沒收拾,她打饒藤條還在屋裏扔著呢。
正想著呢。
一條沾滿幹枯血跡的藤條飛了出來,當不當正不正的仍在院子中間。
蘇雲正好返回來,那藤條好死不死扔在他臉前腳下,當即臉就一寒。
張氏正好出屋,拉了蘇大興一把,蘇大興也沒等老爺子發飆,就將那帶血的藤條撿起來給扔了出去。
木凝一直收拾到黑,才將屋裏打掃幹淨,屋裏太潮,她噴了幹燥劑,還放了不少防蟲藥丸。
木凝看著上房擺飯了,就洗了手進了屋,然後一屁股坐在桌子邊。
屋裏蘇雲、蘇大安哥三和一向是當大姐的蘇雨柔,兩個祖宗,都是跟看猴子一般看著她。
“你幹啥坐著”蘇大寧唬著臉,看著木凝喊道。
木凝看著屋裏人,有些諷刺的道“怎麼?不是吃飯了?”
“滾出去,你也有臉來吃飯,一走半個多月啥活不幹,你好意思吃飯”花氏端著一籃二麵饅頭進來,開口罵道。
木凝看著蘇雲問道“以前我和我姐每幹的最多,回家最晚,吃的都是剩菜剩飯還吃不飽。
我走這兩家裏改規矩了,不幹活就沒資格吃飯,那麼他們和蘇雨柔、蘇雨晴、蘇雨心、蘇露露可都沒幹活,是不是晚飯她們也不能吃”
“你這賤人,你能和她們比”花氏一聽就氣得又開始罵人。
“好了”蘇守禮瞪了一眼花氏。
花氏氣得不行,摔了饅頭籃子就坐下,氣呼呼惡狠狠的看著木凝,好似要將她生吃活剝一般。
蘇露露長記性了不吱聲,看著那二麵饅頭,滿眼的嫌棄。
木凝很是淡定,坐在那等著吃飯,蘇雨柔很是驚奇的問道“蘇妮?是你嗎?”
木凝冷冷看了蘇雨柔一眼,然後道“沒大沒,你叫誰呢?我可是你長輩,是你姑姑,你這麼和我話傳出去也別想嫁人了。你哥還讀書人呢,就你這樣沒教養的妹妹,早晚給他拖後腿”
“你”蘇雨柔氣的眼紅了,不過被木凝看得有些發毛,轉開頭不看她了。心裏罵道,這賤人果然變了,以前她哪敢這般和自己講話。
木凝冷笑“有些人,人麵獸心,最好以後基點德,否則心遭報應”
這個大房的女孩也才15歲,生日比二房的蘇雨晴幾個月,所以二房姑娘先出嫁,這不稀奇。
而蘇華和蘇妮都是長輩,也早訂了親的,所以什麼時候成親要聽男方的,一般到了14、5歲,出嫁就在正常不過了。
蘇雨柔被諷刺的臉有些發紅,她知道將蘇華打個半死還致殘的主意是她出的,所以她聽了木凝的諷刺就有些心虛。
沒多會大張氏端著菜進來吃飯了,而三房李氏不準再來堂屋吃飯,主要是她那帶著血的包紮樣子十分難看。
按理李氏傷口早該愈合了,但是可能是她體質或者皮膚不愛愈合的問題,就是不好,反反複複的,也沒少花銀子。
蘇雨晴也沒有出屋,倒是有新嫁娘的規矩,張氏將飯菜端進屋內給她,才又返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