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媽呀,這是木畫話了”
“哎呦,這,咋還動手了,這兩閨女咋變得一個比一個厲害”
木畫打完蘇巧也是愣了,她心裏一團火,當聽見蘇巧咒虎子長不大活不長,這話太陰毒了,她真是怒了。
虎子最近幾乎是長在木畫這的,白和她一起學認字,孩子又懂事又可愛,現在連飯都不回家吃了,賴在木凝家。
而當初要不是虎子去給村長等人報信,她都想象不到要是木凝被蘇大福幾人給綁了,那結果又會怎樣?
可定不會有現在這麼好的結局,哪怕是有胥衛暗中護著。
“你,蘇華你個臭不要臉的的破鞋,未嫁先休的表子,你有臉活著,你敢打老娘,找死呢你”蘇巧隻是愣了那麼一刹那,從地上爬起來就向木畫一巴掌扇過去。
“蘇巧你敢懂我媳婦一個試試”莊氏見木畫要挨打,猛的衝了過去,一聲發悶的巴掌聲,溫立用後背將自己娘和媳婦護在懷裏。
“阿立,她,她太過分了”木畫有些激動抬頭看著護在自己身前的莊氏母子,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溫立見木畫哭了,心裏又氣又急,轉頭怒瞪蘇巧道“你敢誣賴我們,還咒一個六歲大的孩子,你再敢胡襖,心我拉你去衙門”
“什麼”蘇巧再次抬起的手,一下子僵在原地。
“你什麼?蘇巧,你汙蔑別人偷盜這可是重罪,在北地,隻要慣上盜竊之名,家族受累,名聲受損,並還有可能被逐村乃至趕到邊關苦寒之地。
田家清清白白的人家,你偷盜就偷盜,你這女人好不要臉,自己家沒出息,就見不得別人好,北地就你李家一家會做豆腐。你既然敢汙蔑別人,就該有勇氣承擔後果,有沒有偷盜自然去衙門才有個公斷,你以為你是王老子,可以隨便給被人定罪!”木凝推開人群進來,厲目看著蘇巧。
“你,少嚇唬我,誰怕誰。木凝虎子豆腐的方子是你給田家,你這人最是鬼魅,我就懷疑你根本不是,是被狐狸精、妖魔鬼怪附身的肮髒物”蘇巧不服氣的看著木凝,不服氣的大聲罵道,去衙門誰怕誰啊,自古潑婦打架頂多被村長罵兩句罷了,她可是蘇氏一族的人,村裏人自然向著她。
“誰敢咒罵汙蔑我媳婦”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在眾人身後響起,讓圍觀的村民立馬就分開讓出一條路來。
“胥原”木凝轉身,看見裹著披風的胥衛推著胥原進了院子,後邊還跟著一個人高馬大的媳婦。
木凝嘴角抽搐,就買毛線的時候覺得這姑娘男人像是胥衛,這人都來了,八九不離十了。
“大嫂,如花見過大嫂”如花大嗓門,話都是虎虎生威的都帶著勁風,那身板船上皮毛大坎跟在胥衛身邊實在是搶鏡,嚇得村裏人直往一邊閃躲。
“嗬嗬,如花?你叫如花,哎呦笑死個人了”門口看熱鬧捂著嘴笑的蘇雨柔,笑話的看著身高馬大、又高又魁梧又有些黑胖的如花。
“怎麼地,笑話老娘,至少老娘嫁的出去!秀才的妹妹還是著急著急自己吧,聽你家都沒媒婆上門的,你一個姑娘家居然來這裏湊這種熱鬧真不要臉,看不見人家田家閨女都不出門的,那才是教養”如果聲如洪鍾,讓周邊人都直捂耳朵。
蘇雨柔臉色瞬間青紫一片,想要反駁對上如花警告的眼神,之後的話全堵在嗓子眼了,氣得眼睛都紅了。
村裏人不少人看著她,蘇雨柔哭著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