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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飛傲嬌的哼哼兩聲,打開一看,眼睛一亮,但還是繃著臉,道:“老子是擔心你,你都不知道老子都急的要進皇宮殺人了。”
“知道,知道!以後我會小心的。”上官若離心裏暖暖的,她來到這裏最大的收獲就是有了上官天嘯和肖飛這兩個真心疼愛自己的親人。
肖飛卻啐道:“小心個屁!醒了不逃,還玩兒什麼將計就計!若是沒有元昊,你就死定了!你可是老子唯一的後人,你誠心讓老子絕後是不是?”
上官若離手搭上他的肩膀嘻嘻笑道:“我這不是拿千年鎖陽來孝順你了嗎?趕緊多生幾個兒子,不然我這唯一的後人壓力山大啊!”
肖飛給她一個暴栗,“死丫頭,還跟老子打岔!”
上官若離呲牙咧嘴的揉著額頭,撒嬌道:“我知錯了,以後都以自己的安全為上。”
“哼!”肖飛這才滿意的冷哼一聲,“迷魂陣大多都是通過障眼法來迷惑人的心智的,你眼盲了這些年,完全可以不看,靠聽覺和嗅覺甚至觸覺就可以破陣!”
他說著走到牆邊的架子上,拿下兩本書,“這是奇門遁甲的書,我翻看了一下,雖然不是秘術,但基本的知識還是有用的。”
“謝謝老頭兒!您可真是及時雨!”上官若離正想找幾本有關奇門遁甲的書看看。
上官若離將書收好,就從小院子出來。
想了想,又朝驛館走去,紮紮爾不知是否知道了南雲幽月失蹤、血池古墓被毀的事。
因為城內混亂了兩天,驛館防衛嚴了很多,上官若離找了一棵樹,躲在上麵遠遠的觀察驛館的情況。
許久後見看不出什麼,就要下樹,卻聽見有腳步聲朝她這邊走了過來。
上官若離又把身形收了回去,隱藏身形、收斂氣息,想等人走了再說。
不一會兒,一黑一白兩個身影轉過牆角,來到了樹下的陰影處停住。
那身著月白色錦袍男子側臉堪稱完美,刀削的下巴,高挺的鼻梁,菱角分明的薄唇。
正是曲簫寒!
而另一個人,身材偏瘦,滿頭小辮子,留著小胡子。
不是紮紮爾是誰?
上官若離心中一凜,曲簫寒難道真的與南雲幽月和紮紮爾有關係?
他真的是隱藏在上官家的一條毒蛇?
不知是自己的直覺還是原主對曲簫寒的感情,上官若離潛意識裏不信曲簫寒是那樣的人。
曲簫寒冷冷的開口了,“紮紮爾巫醫費盡心機的引在下來找你,意欲何為?”
紮紮爾目光熱烈的看著他,激動的道:“是,是,你就是寒兒!”
曲簫寒眸色一沉,“少跟我玩花樣,有話直說!”
紮紮爾抓住曲簫寒的手,哽咽道:“你真的不認識父皇了?我是你的父皇啊!”
上官若離大驚,這紮紮爾竟然是南雲的前皇帝,那曲簫寒豈不是落難皇子?!
曲簫寒甩開他的手,戒備的後退幾步,驚異的仔細打量著紮紮爾。
快十三年了,這個男人顛沛流離,已經不複當年的風流俊美、尊貴高傲。
但仔細一看,還是有當年的幾分影子。